“哇,拳王哎, 聽說以前這種級別的獎項, 都是被國外包攬的。要麼就是南城, 他們那老牌俱樂部多, 這次又是東道主,”林奚珈用肩膀小幅度地撞了撞明姒,“你們家梁現可以啊, 隨手投個俱樂部玩玩都這麼牛。”
說話的時間里,明姒已經打開了自己的微博。
這條#MMA 拳王#的熱搜還沒爬上主頁,得點“更多”那兒才能看見,目前排名第11。
明姒點進去,是某位選手斬獲MMA大賽金腰帶的新聞報道,文章鏈接里詳細還原了此次大賽的過程,字里行間,毫不掩飾對這位新晉拳王的盛贊。
這條微博經由平城育局等和大V轉發,又有無數網友貢獻討論度,短暫的幾分鐘里, 排名就躥升了兩位。
“這屆拳王好帥啊, 聽說還是大學生, 太年輕了吧這也……”林奚珈不住嘆。
報道里的圖片有兩張, 一張是拍的是拳臺賽場, 另一張則是這位新晉拳王的照片。他個子頗高, 五俊朗, 材比例勻稱, 有種又酷又man的帥勁。
評論區儼然被大批占領。
這次中國選手能擊敗外國選手,坐上州際拳王寶座,本來就非常難得,加上拳王本人值能打,熱度幾乎翻倍發酵。
連帶著把“PARROT”俱樂部的名頭也送進了眾人的視野。
“是帥的。”明姒看完照片,又隨手點進相關的tag里,發現有人提到了“PARROT”。
「啊啊啊啊啊啊他是我們這一家MMA俱樂部的選手啊,我男朋友超級喜歡他的!!為了追他的比賽我們連三周年紀念日都是在俱樂部過的[笑哭]永生難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慘」
「但是比賽很好看!后來我看的超級激使勁把我男朋友錘了一頓!!」
「我知道我知道,PARROT是不是!那個俱樂部的比賽超級彩都給我去看!環境也超一流。」
「本北岸區人民不知道在哪里鴨,求指路」
「就在安平區瑞熙路6號那兒,全稱PARROT綜合格斗俱樂部,黑的牌子,可霸氣了」
「那里我有印象,不是倒閉了嗎」
「沒有呀,換了個老板,不還是原來的員工。他們那經理是我老人」
「老板這下賺發了吧」
「悄悄一句老板貌似只是隨便投資玩玩的,不在乎這點小錢啦,而且本人長得超帥…」
「穆勒」
「想做老板娘」
「想做老板娘加一」
「……」
明姒:“?”
老板娘已經在這里了!
截了張圖下來,順手甩給梁現。等著看他怎麼求生。
剛發過去,就聽到林奚珈了聲,“我去!”
明姒看過去,“怎麼了?”
“馮施如…怎麼給這條微博點了個贊?”林奚珈的眼神充滿迷,“也喜歡這種比賽?還是要賣什麼…‘雖然我看著弱弱但是非常熱跟其他明星不一樣’的人設嗎?”
話還沒說完呢,手機已經被明姒強行征收了。
馮施如的主頁,果然顯示幾分鐘前贊過這條微博。
評論區已經有排隊似的打了一串“???如如居然也喜歡看”、“四舍五我和如如結婚了!”、“如如好像是平城人吧,我今天開始蹲在PARROT會跟如如偶遇嗎!”、“默默問一句MMA到底是什麼鴨”……
明姒難得把人的微博評論差不多從頭拉到尾,再返回頂部,馮施如已經回復了“在PARROT偶遇”的評論,說“你猜”。
雖然整條微博看起來貌似沒什麼病,但明姒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林奚珈更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你說!是不是想接近梁現!”
沒辦法,高中那會兒馮施如這小白蓮給人的印象太深了,賣慘裝弱一流,看著清清純純與世無爭,其實心有七竅八面玲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人給坑了。
“敢,”明姒把手機丟還給林奚珈,環起手臂橫過去一眼,“收拾得渣渣都不剩。”
“娘娘威武!”林奚珈雙手捧住。
---
那次的品牌酒會過后,明姒跟馮施如很久都沒聯系也沒集,電視和微博上馮施如倒是隔三差五刷臉,不過前者明姒很久不看,后者看見了也只是快速劃過,點都不點。
要不是今天馮施如給“PARROT”點了個贊,明姒都差點沒想起來曾經暗過梁現的事兒。
歸究底,馮施如會向岑心雁告,也是這暗心理在作祟。
明姒雖然膈應馮施如,但也不至于對方點個贊就風聲鶴唳。何況當初兩人鬧僵,導/火/索本不是梁現,而是馮施如的人品。
不過既然現在跟梁現關系不同了,問還是要問那麼一下的。
于是這晚回來,梁現就看到明姒斜架著一條,端端正正地坐在會客廳的沙發里,兩只手搭著扶手。
石泰站在后的不遠,得筆直,就跟打算三堂會審似的。
“肚子不疼了?”他邁步走過去,剛走到的沙發邊,明姒便抬起一只腳,蹬在他的膝蓋上方,“你不許過來。”
從表跟肢作就寫著“我很生氣”。
梁現便停下腳步,明姒朝旁邊的位置示意,語氣非常嚴肅正經,“你坐那邊,我有幾個問題要問。”
還嚴格。
梁現后退一步,順著的話在沙發上坐下,兩條長自然開,子往這邊一傾,含笑道,“怎麼了祖宗?誰惹你不高興?”
“你跟馮施如最近聯系了?”明姒手肘搭在膝蓋上,也朝他傾,另一只手手指點著他的鼻尖,“老實回答,不許說謊,也不準廢話。”
梁現收起笑,“沒有。”
“經常來你們俱樂部?”
“沒印象。”
“高中那會兒你喜歡過嗎?”
梁現斜了一眼,明姒不服輸地看回去,就要板起臉來。
他角一彎,“沒有。”
明姒這醋吃得十分明正大,躺回沙發,抬起一只腳架在梁現上,哼了聲,“那給你們俱樂部的微博點贊了呢,你有什麼想嗎?”
梁現這一天連軸轉開了三個會,別說微博,連手機都沒怎麼。
他扣住明姒的小,把的腳扯下來,蓋住/的腳踝,“什麼微博?”
“喏,都說要跟在你俱樂部偶遇了呢!”明姒收回腳,從沙發上直起,把手機遞到他眼前,“你看!”
梁現順勢摟住的腰,把抱坐在自己上,下擱在肩窩,“這樣看。”
他的聲音很低,有點兒干啞,氣息淡淡掃過耳畔,若有若無地著人。明姒本來就不是真生氣,那點兒高貴冷艷差點沒凹住。
“俱樂部已經轉手給了趙經理,手續這兩天就會走完。我目前只是投資人,很過去。”梁現把手機放在一邊。
“過去了也不許跟見面。是我的死敵你明白嗎,超級討厭的那種人,你必須跟我統一戰線。”明姒強調。
“嗯,”梁現低笑,“就因為這個,進門給我擺了這麼久的臉?”
“才沒給你擺臉。”明姒說著,想從他上爬下去,無奈梁現微微收了點力,扣住的腰,彈不得,意思意思地掙扎了會兒也就沒再了。
過了下,轉,一只腳搭著沙發的邊緣,側躺在他懷里,一只手他的結,語氣又兇起來,“我差點忘了,你早上把我關在家里,都沒跟你算帳。”
“合同我給你簽了,”梁現扣住的手腕,“就當將功贖罪?”
緩了兩秒,明姒才聽懂。
“干嘛呀,”不住上翹的角,手指又不安分地從他手里掙出來,一路從他的肩線往下,“要包/養我啊?我要先告訴你,我很難養得起的。”
也就是仗著自己來例假,才敢胡作非為。
梁現勾起角,上下打量了一眼,“包/養是讓干什麼就得干什麼的,你確定你愿意?”
明姒收手收得非常快,一副唯恐他干點什麼的樣子。
梁現低笑,親了親的臉頰,“肚子不疼了?”
“不疼了。”
“冰箱里的冰激凌沒吃?”
“沒有。”
梁現淡聲道,“我等會去數。”
“哼,隨便你。”
明姒跟他一言一語的像斗,卻不住勾起角。
梁現其實不是細心的人,但跟在一起,偶爾也會變得婆婆媽媽。
居然有點喜歡。
---
過了兩天,合同送到,用林奚珈的話來說,這就標志著明姒在平城寸土寸金的高端商業區擁有了一家二百多平的小二層商鋪,真正意義上擁有了屬于自己個人的不產。
聽著厲害的,其實就是買了個店。
一起送來的,還有厚厚的幾疊文件,明姒放下商鋪的合同,隨手翻了翻,“這是什麼?”
“我名下的所有產業。”梁現把一杯熱水放在面前,一只手順勢撐在的椅背上。他的影子落在書桌上,形淡淡一個圓,將籠罩在里面。
這些文件涵蓋的產業非常廣泛,包括MMA俱樂部、車行、國外的賽車俱樂部以及一些新興能源科技公司,甚至近來在資本領域聲名鵲起的投資公司,居然也有梁現百分之五十的份。
明姒一份份地看過去,抬眸看了他一眼,“干嘛,炫富啊?”
梁現了下的頭發,低笑道,“展示一下養你的實力?”
明姒還沒開口,就看到他展開桌角那份文件的一頁紙,修長的手指點了點簽名頁,“還有,邀請你來做老板娘。”
他權勢滔天,俊美矜貴,清心寡慾,卻獨獨看上了極為妖豔的她!她,遭人算計,上了車,卻纏上了他:“帥哥,本小姐就給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男人:“那就以身相許吧!”白向暖一不小心睡了身份尊貴的大人物。
閨蜜結婚,蔣莞去當伴娘 賀聞朝也來參加婚禮,多年不見,依舊斯文清雋,氣度不凡 婚禮結束,蔣莞去逛超市,發現賀聞朝也在 他修長的手指夾着一個“小盒子”去前臺結賬 蔣莞視而不見,冷漠走開——反正現在也不是給她用 - 傍晚,新娘新郎撮合着一羣高中好友聚餐 推杯換盞中,賀聞朝碰到了蔣莞的手腕 酒灑上她的白裙子,髒兮兮的 賀聞朝把人拉了起來:“去洗洗。” 蔣莞也是這麼想的,但她沒有想到賀聞朝口中的洗,是他幫她洗…… 洗手間裏,門外是老同學們說話的聲音,近在咫尺卻是賀聞朝捂住她的嘴,把她抱在洗手檯上的灼熱溫度—— “下午不是裝不認識?”他拿出在超市買的東西,聲音冷淡,譏誚:“我打算把這東西用在你身上。” “用完。”
舒清晚和容隱曾有過一段 但她清楚,他們之間差別太大,不可能有結局 在圈裏盛傳他的白月光回國之時,她放手離開。 - 回國之後,作爲國內熱度正盛的非遺傳承人,又被爆出那段火過很久的旗袍視頻就是她 玉骨軟腰,穠麗清絕,舒清晚的熱度一下子爆到最高 採訪中,在談起曾經的戀情時,她沒有避開,只是笑道:“是他教會我免嗔癡、早悟蘭因。” 那日他就在當場,親眼看着她說出每一個字 她跟在他身邊許多年 可他教的明明是當貪嗔癡,當貪深欲 —— 舒清晚是林家丟失多年的女兒,尋回之後,父母自覺虧欠她良多,待之如珍如寶 他們見兒子一場戀愛接一場地談,女兒卻始終單身,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場相親 對方能過她父母的眼,自然百裏挑一 她覺得試着談上一場好像也沒什麼 卻在她落定主意的功夫,容隱忽然出現,與她道了一句:“好久不見。” 男人矜貴淡漠,卻氣場迫人。中途攪局,強勢的掠奪感和佔有慾於那一刻盡數顯露 *他親手澆灌的玫瑰,當然只能爲他盛開 【小劇場】 容隱是出了名的禁慾冷淡,他有一處深山別墅,經常往裏一待就是數月,好友皆知 卻是突然有傳聞說他那深山別墅另有玄機 他哪裏是擱那兒修身養性,裏面分明是藏了心頭白月光! 風聲越傳越盛,一衆好友也心癢難耐,終於決定趁他不備一探究竟 計劃十分順利,所有人成功探入 可他們沒想到,這一場夜探挖出來的不是什麼白月光,而是不知爲何消失多日的—— 看見拈裙赤腳跑下樓的人,有人愕然:“清晚?!” - 容隱見過她最愛他時的模樣 也見過她不愛時的那一句:“容先生,我總是要結婚的。” 「我見烈焰,起於孤山」 後來。 她是他的無條件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