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兮這才意識到自己想著想著笑出聲了,頓時正:“沒有啊,不過你之前不是說這里飯菜難吃嗎,干嘛還吃。”
江隨洲:“已經改進過了你不知道嗎。”
“……什麼?”
江隨洲:“關元白當時惱怒,但后來還是針對我的說法讓廚房那邊改進了。”
“……”
倒也像是那位哥哥的作風。
江隨洲調整了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又問了句:“所以你昨天怎麼心不好了。”
該來的總要來。
關兮沉默片刻,轉過。
他原是從后面抱著,兩人離得很近,一回,額頭都快抵上了。
江隨洲今天沒戴眼鏡,其實他也不是常戴眼鏡,近視一百多度,可戴可不戴。
不戴眼鏡的時候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睫,又長又,知道若是眼簾掀開,就能看到一雙很好看的眼睛,清清冷冷,深邃明澈。
背后講過他很多壞話,但對于長相卻是從來沒攻擊。
不然會顯得眼瞎。
“你應該有聽說過吧,我們家很久以前有過一個去世的孩子。”關兮直接開了口,想,反正過不了幾天他也會知道。
至于他對于養子是什麼看法,那麼在乎干什麼,以后他也沒機會知道這件事。
現在想想的生氣也沒什麼道理,他們兩人所需求對方的東西向來坦誠直接,利益,,僅此而已。
他們從前需要彼此,互相利用。那如今也依然是,甚至現在更是需要他,對他太過緒化那也實在不理智。
“聽過。”江隨洲道。
關兮:“回來了。”
江隨洲睜開了眼:“什麼?”
關兮道:“其實沒有死,當初被那個保姆隨手丟給別人了,后來就暗地里被賣了。現在,找到了親生父母。”
江隨洲這人向來鎮定,聽到這事后也沒有很意外,只問:“怎麼找到的。”
“關瀅跟媽媽長得很像,哦關瀅是那孩的名字。像到什麼程度呢,就是站在我媽邊上,一眼就能看出是我媽生的。不久前,關瀅意外在新聞上看到媽媽,那是一次商場開業,爸媽都去剪彩了。”
“就因為覺得自己跟新聞上的人長得像?”
“不完全是,最重要的是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親生。所以這種況下再去查一查當年我們家丟孩子新聞,心里肯定就會有猜測。反正后來就聯系上了,驗了dna,確認了。”關兮笑了聲,“是不是神奇的,大概這就是緣分。”
江隨洲靜默半晌,道:“你不開心。”
不是問句,是陳述句。
關兮笑意一僵,緩緩說:“我姐姐活過來了,有什麼好不開心的啊,我很開心啊。”
江隨洲:“不怕跟你分寵?分財產?”
果然是江隨洲,句句扎心……
關兮白了他一眼,手就去掐他,“我沒有,你閉。”
江隨洲輕易牽制住的手腕:“是嗎,那可就不是我認識的關兮了。”
“江隨洲你不說話我也不會把你當啞吧——”
穿睡袍,掙扎兩下襟散,領口風大好。
江隨洲目掠過,卻念及這會時間短暫,不適合白日宣。只好按了輕易勾住的心思,手拉了拉,遮去了的飽滿曲線。
“總算知道你送我二十八個禮是什麼意思了。”作完后,他突然道。
關兮:“……?”
“原來是為了跟我鞏固關系,以便立住基。”
關兮睨著他,毫不臉紅:“怎樣,不行啊,那當初你哥哥娶了蔣家那位大小姐,你當天就跟我確實關系把我帶回家吃飯呢。”
“翻什麼舊賬,我也沒說不行。”江隨洲繼續閉目養神,淺聲道,“這樣好,算是破案了。”
“破什麼案?”
“本來還想著你做那麼多有的沒的是要什麼大不了的東西,現在知道真相,放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江:破案了破案了,省了點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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