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知意揪住了他的服，小聲道；“這樣不是更容易被發現嗎……”

“還信不過我？以前你惹了事我哪次不是幫你在元白眼前混過去？”戚程衍聲音帶著玩笑的意味。

旁助理看了他一眼，眼中有訝異一閃而過。

他是戚程衍從國外公司帶回來的，他跟了戚程衍這麼久，見過他酒局上長袖善舞，見過他生意場上攪風云，也見過他在職場里撥人心。友善、謙和、客氣……他一直知道，這些很大程度上都是假象。

真正溫和的人，怎麼可能扛起戚氏那麼大一座山。

但今天，面對眼前這個小姑娘，助理卻覺得戚程衍的緒是真實的。

難得的真實。

“程衍？”關元白已經走了過來，他看了戚程衍一眼，向了他邊被黑大遮得結實的人，“你這是？”

戚程衍淡定地哦了一聲，將邊上人的肩攬了過來：“一個藝人朋友，喝多了，不太方便被人看到。”

“……”

突然被戚程衍攬過去后，關知意整個人都是一僵。

大概是看不見，覺得自己的神經都集中在了覺和嗅覺上，此刻四周是他的溫度也是他的味道，悉的嚇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了，關知意突然微微仰頭，鼻尖靠近了服料子，悄悄地嗅了一下。

唔……他上的味道好像還和小時候一樣啊。清冽的，好聞到讓覺得安心。

臉莫名有些熱了。

關知意愣了愣，立刻低了頭。在干嘛？什麼時候了還聞味道……

大外完全是不同的世界。

關元白看著明顯是人型的人，有些意外。畢竟他了解戚程衍，能讓他這麼護著的人想必是什麼重要的人，而且這姿態略顯親，不像只是朋友。

關元白心里了然，微微一笑：“要不要幫忙，我讓人帶你們過另一條通道？”

戚程衍攬過關知意這個作就是想讓關元白產生錯覺，此時見目的達到，直接道：“那倒不用，我們下樓就行，車已經等著了。”

“好吧。”

叮——

電梯這時到了。

戚程衍帶著人走進了電梯，對關元白說：“先走了。“

關元白不疑有他：“嗯。”

作者有話要說： 關元白小百科：厲害得一批，但在妹妹的問題上，從小到大被戚程衍糊弄過無數次（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