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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被權臣嬌養了》 第24章 辛苦

姜鶯倒沒生氣,手說:“品如何?另一只呢拿出來我先瞧瞧。”

孫嬤嬤趕忙打開手帕。手帕里頭一只玉佩完好無損,另一只卻已經碎兩半。姜鶯拿起細細端詳,定制的玉佩樣式是玉韘,加以鳥花紋點綴。這枚玉佩樣式與所想毫無二致,工藝巧卻總覺哪里不對。

孫嬤嬤自知沒辦好差事,自責道:“老奴該死!辦事不力還請王妃責罰!”

都是老相識,田七雄也幫著求:“孫嬤嬤年紀大了,還請王妃寬恕一二。”

見姜鶯沉默不語,兩人都道大事不妙。聽福泉說那塊琉璃價值連城還是圣上所賜,孫嬤嬤心里一涼這就是也賠不起呀。

“王妃”

良久,姜鶯長吁一口氣,總算明白這塊玉佩怪在哪里了。道:“這兩塊玉佩本就不是用琉璃做的,是翠石。我給嬤嬤的那塊琉璃澤艷麗流溢彩,輕輕敲擊還有金玉之聲,迎著照更是能看見斑駁彩。琉璃做玉佩,改變的只是外形,而這兩塊玉佩質地相比琉璃差的可不是一丁半點兒。”

“不信你們瞧。”說著,迎著將玉佩上的瑕疵指給眾人看,細細解釋道:“玉佩差,表面黯淡無,這里還有一條很淺的裂紋。”

說話聲音慢,還輕,卻是句句在理。田七雄和孫嬤嬤對首飾向來有研究,本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還是好半晌才恍然大悟:“王妃的意思是,店家以次充好,想昧了咱們的琉璃寶貝?”

姜鶯點頭,“店家目的如何我不知,但這兩塊玉佩定不是那塊琉璃所制。翠石這種便宜貨,五十兩銀子就能買。不過我不明白,白玉堂是臨安最有名的商鋪,豈會不顧名聲做這等事?不怕咱們報嗎?”

聞言,孫嬤嬤老臉一紅,半晌才鼓起勇氣道:“王妃有所不知,當日老奴去的不是白玉堂”

說至最后聲音越來越小,姜鶯卻聽明白了。原來孫嬤嬤嫌白玉堂價格貴,便自主主張尋了間便宜的,不想到頭來反被黑心商鋪換了貨。

孫嬤嬤這些年一直生活在鄉下,這次回臨安惦記怎麼省錢了。況且那家商鋪看起來有模有樣,一點不像會騙人。

聽完姜鶯一席話,孫嬤嬤悔不當初,又罵了自己一句:“老奴該死!當日就不該省那二十兩銀子!不過王妃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姜鶯被問的一愣,也不知自己為何知道,好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就比如喜歡首飾,喜歡漂亮裳,喜歡貴的東西,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然而姜鶯不記得,小鳩卻清楚的很。二姑娘自小什麼寶貝沒見過,見的多了分辨真假有何困難。

姜鶯答不上來,孫嬤嬤也沒有再問。因為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回那家黑心商鋪把價值連城的琉璃討回來。

田七雄拍拍腰間掛刀,語氣惡狠狠的:“膽子不小,以假真的主意竟敢打到王府頭上。嬤嬤,你當日肯定沒說自己在王府當差吧。”

孫嬤嬤搖頭,哪里想到首飾定做這一行水那麼深,看來姜鶯選名聲大價格高的商鋪還是有理由的。想到這兒,孫嬤嬤不了一眼姜鶯。

還是淡然的模樣,周瀲滟著淺淺的是安靜的,像一朵不爭不搶的蘭,一出現卻總能勾去旁人的大部分目。之前孫嬤嬤與姜鶯相一直不快,雖說殿下再三叮囑,但礙于姜鶯花錢大手大腳和姜芷的關系,孫嬤嬤一點都不愿拿正眼瞧

今日姜鶯所言,倒是讓孫嬤嬤心里服氣幾分,看來富養也有富養的好

漸漸暗下,田七雄與孫嬤嬤要去找黑心商鋪算賬。田七雄是個人,虎背熊腰看上去宛若猛禽,他沒讀過多書但識字,姜鶯便把玉佩破綻一一寫在紙上。

最后孫嬤嬤提議,“不如王妃戴上帷帽一同去?來王府這麼多天也不見您出去轉轉”

姜鶯猶豫,出門必路過姜府,現在一見姜府大門就怕,生怕里頭沖出來個什麼人將拖回去。

似是看出姜鶯所憂,田七雄爽朗一笑,再次拍了拍腰間掛刀:“無妨,有屬下和屬下的刀在!”

如此,準備一番姜鶯便上了馬車。對出門沒有多大興致,就想隨便瞧瞧,小鳩卻高興的左右張。自從姜家大房出事已經許久沒那麼自在了。

車馬轔轔,一路串串燈火恍若明珠。姜鶯靠坐車壁,昏暗中只覺湊過來一個人影。后退了些,卻聽孫嬤嬤湊在耳畔道:“王妃多多擔待,老奴就是窮怕了,想著能省一分是一分,王府吃過不苦頭”

后面的話姜鶯沒聽清,不過一直好奇,夫君既貴為王侯將相,孫嬤嬤何須如此節儉。一路想著,忽然間豁然開朗。是了,從墻頭落下那天,夫君說過自己沒辦好差事,被圣上一道圣旨貶至臨安自省

一切都好像有了答案,怪不得夫君每天總是睡的遲起的早,怪不得孫嬤嬤總想著省錢,姜鶯一陣自責,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

想到這些日子自己花錢如流水,又想到夫君的辛勤,姜鶯更覺心忐忑不安。

一路都在自責,不多時馬車停下,孫嬤嬤和田七雄進去那家黑心商鋪辦事。此是一條熙熙攘攘的街巷,兩側商鋪,小攤林立,煙火氣息十足。

姜鶯下車氣,站在一賣雜貨的小攤前。攤主是一對上年紀的夫婦,笑意盈盈地隨便看。姜鶯心不在焉,只見那對攤主夫婦相視一笑,老嫗上手替老翁著肩膀,說:“今天你辛苦咯,早上那些貨重著哩。”

老翁哈哈一笑:“無妨,今晚回去沐浴你替我背,完我還能再辛苦十年”

“是是是,我也只有用這法子你了。”

肩,背姜鶯歪頭想著,夫君原來還可以用這樣的法子。與那老嫗相比,這個妻子當的可真不稱職,能花錢不說,連幫夫君系腰帶這種小事也做不好。姜鶯著老嫗肩的作,又想了下

而言,這些應該不難吧。

想的出神,小鳩連三聲才聽見。“小姐,殿下也在這附近呢。”

一聽夫君也在,姜鶯立馬回神,輕輕掀開面紗去

長街上,一縱人馬正由遠及近而來。王舒珩回臨安后圣上的旨意隨而至,要他暫任臨安總督一職剿匪練兵。是以近日忙的見不著人影,常常深夜才歸。

王是帶兵打仗的好手,所到之便是敵寇的噩夢。其實福泉覺得殿下這個總督有些屈才,但王舒珩卻笑笑并不在意。

況且如今他有不得不留在臨安的理由,姜懷遠死了,供應北疆的藥材卻不能停,姜家商鋪給別人打理他不放心。不過聽聞姜懷遠有個心腹名任渠,福泉與人聯系上相約明日議事。

忙碌一日眾人有意去尋歡,轉過街便是春風樓了。因知府劉章齊私下說過沅王不煙花之地,幾位從事客客氣氣與他道別。王舒珩微微頷首,轉眼卻見街邊停著一輛眼的馬車。

他勒馬下地,正上前查看姜鶯已經跑至跟前。掀開面紗,含香帶笑地喚他:“夫君,今日可忙完了?”

王舒珩躲避不及,大街上姜鶯雙手已經纏了上來。

正巧此時鄭從事想起有事還沒同沅王稟報遂去而復返,他剛要喚一聲殿下便呆住了。只見傳言中不近的沅王懷中正是一片。鄭從事嚇的不輕,心道原來不是不近,而是側已有佳人。

鄭從事看了幾眼,心說一會定要說給其他幾位同僚聽。冷心冷面的人熱起來,也是萬般呢。

為避免姜鶯被人認出,王舒珩扯下輕紗覆住的面龐。姜鶯也聽話,輕輕勾著他的手指不放。

明晃晃臨街燈火下,隔著遮面輕紗王舒珩都知道在對自己笑。許是心虛,他找話問:“出門可有什麼想買的?我陪你逛逛。”

一聽買東西,姜鶯心警鈴大作。以前不知夫君難花錢,如今知道便有意勤儉持家。搖頭,“什麼也不買,我以后每天花一點錢,夫君就辛苦一點。”

姜鶯自覺賢惠,這話在王舒珩聽來卻莫名。他恨不得姜鶯都把力放在花錢上,這樣才能琢磨些別的。此時孫嬤嬤與田七雄也辦完事出來,懷中如愿捧著那塊琉璃。

王府馬車沒再停留,回玉笙院又是一天中最煎熬的時候。姜鶯作息穩定,王舒珩一直留宿書房的事便一直沒被發現。今晚像往常一樣,王舒珩要去沐浴,不想姜鶯攔住他問:“夫君今日辛不辛苦?”

“還可以。”

姜鶯笑意盈盈地拖他坐下,一雙荑已經覆上他的肩頭,“夫君在外奔波勞累,我卻什麼也幫襯不了。只能想法子夫君,今日先幫夫君肩,一會再幫夫君背。”

“什麼?”王舒珩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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