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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被權臣嬌養了》 第37章 不妙

原來男子的結這麼大一顆嗎?

不知怎的,覺得嗓子干,不自己平坦頸部。王舒珩已經靠過來了,聲音似乎比平時還要低沉幾分,他問:“你要看哪本?”

“就就那本游記。”姜鶯開口才發現自己說話又結了。

相比,王舒珩材高大,書柜最上層的東西于他而言輕而易舉。他抬手,子也隨之靠近,姜鶯脊背在書柜上,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鼻息間都是男人上淡淡的烏沉香,王舒珩道:“游記有三本,次韻賦和閑雜記,還有一本西湖尋夢,都要?”

這種靠近于姜鶯而言簡直折磨,抬手制止王舒珩的作,垂著眼說:“夫君,可不可以我自己拿。”

“夠得到?”王舒珩似乎在笑。

姜鶯抿了薄,有點難堪。覺得自己好不爭氣,明明對方只是替拿書,臉紅什麼?的心跳如雷鼓,跳得那麼劇烈自己都聽見了。

抬頭,一雙清亮的眸子向他,“我我用圓凳墊一下。”本來就不打算麻煩夫君的。

呼吸不順的時候,王舒珩終于向后退了幾步。姜鶯深呼吸一口平復心緒,正打算去搬圓凳,王舒珩忽然攔住了

只見王舒珩彎腰抱住姜鶯小,起視線驟然升高。突如其來的作嚇的姜鶯一聲驚,反雙手環住王舒珩。

這一下很突兀,但王舒珩并沒有說什麼,反而極其諒地讓姜鶯靠在自己肩上,這下總算穩穩當當。

他是個高大的男子,肩寬窄腰又正值青年,渾都是使不完的勁,王舒珩雙眉微挑,示意:“要哪本,自己挑。”

這回姜鶯的臉更紅了,飛快拿下一本書掙扎了下,王舒珩這才放落地。

小臉紅撲撲,王舒珩問:“你熱?”

“夫君不熱?”

正是盛夏,熱不是很正常嗎?王舒珩便道:“是有一點。”

兩人都沒在說話,空氣中彌漫著不知名的愫。好在沒一會王舒珩便回到位子上繼續看他的兵書,心平復后姜鶯搬了圓凳坐在他側。

兩人各看各的,誰也不打擾誰。姜鶯手里拿的這本《次韻賦》是一本不知何人撰寫的游記,里面都是游覽山河的所見所聞。

游記實在彩,辭藻華麗生,就是有些字詞生僻。姜鶯畢竟有好幾年不曾去書院,便指著書頁上的一段問:“夫君,這段什麼意思?讀不懂。”

捧著書本靠近,王舒珩便聞到那幽幽的香,縷縷沁肺腑,王舒珩有些貪

姜鶯趴在書桌上,雙手托著下,一蔥白的小指著看不懂的地方,等他解答。

王舒珩再次凝神。看了兩眼道:“這是前朝宰輔李林柄之作,離開場后他久居泉州十七年,有孤游癖士之稱。這篇講他冬日游覽九日山琴泉軒,只見怪石嶙峋,朱弦枯木,深澗發出泠泠之聲,與軒中琴聲遙遙呼應”

說到一半,他的聲音緩緩停下,因為姜鶯正目不轉睛注視著他,不知有沒有在聽。王舒珩弓起食指輕輕敲了一下的腦門,姜鶯反應過來走神,捂著腦門不好意思地沖他笑起來。

笑容憨,令人目眩。王舒珩問:“可聽懂了?”見姜鶯點頭,他便道:“重復一遍給我聽。”

姜鶯頓住,剛剛確實在走神,哪記得住夫君講了什麼,只記得泉州兩個字。姜鶯笑了兩聲,把書本合上,問道:“夫君說那前朝宰輔久居泉州,我瞧書中不僅寫了九日山,還有蓮花峰勝景,說什麼月曉風清墜白蓮,世間無敢爭妍。泉州在哪里?真的有那麼好嗎?”

泉州好不好,王舒珩也難以評判,如實道:“東南邊我不太悉,倒是北邊和南境去的多一些。”

姜鶯一聽愈發不愿看書了,纏著他:“那夫君給我講講,你都去過哪些地方,好不好玩?”

好玩是不可能好玩的,王舒珩去的地方戰頻發,就算有極好的景致也無人欣賞。不過瞧興致極高,王舒珩便挑了些說:“去年在北疆,我倒是策馬去過天山。時節五月仍是滿山飄雪,長風浩不見草木。雖蒼茫寂寥,但也不失為策馬奔騰的好去,一口氣奔出幾十里無比暢快。”

姜鶯十分羨慕,夫君竟然去過這種好地方,不像,似乎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白沙鎮了吧。“以后夫君出門,能帶我同行嗎?”

“等閑下來。”王舒珩回答的模棱兩可。

姜鶯提議:“那去哪里?北疆嗎?”

興致,王舒珩卻想著別的事。聽小鳩說泉州表公子與姜鶯自小極好,姜懷遠也有意搬遷到泉州,這麼一想,姜鶯對泉州該是有印象的。

“或許,你想去泉州?”王舒珩試探,“泉州的九日山和蓮花峰,聽聞也是極好的。”

哪知姜鶯搖頭,認真說:“夫君怎知我想去的是泉州,而不是別?九安山和蓮花峰再好,我也在書中瞧過了。泉州聽著雖有趣,但說不準只是人們夸大其實。”

“當然,如果夫君想去泉州,我也不是不能相陪。夫君去哪兒我去哪兒。”

那個送姜鶯去泉州的想法,頭一次在王舒珩心中有了搖。想想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去泉州一開始便是旁人的謀劃,姜鶯自己什麼想法沒有人知道。

如果不愿意,王舒珩當然不會強行把人送走。王府這麼大,裝一個姜鶯綽綽有余。姜鶯再怎麼能花錢,他養得起。

翻了一會書,姜鶯便困了,垂著腦袋一點一點。見狀,王舒珩輕輕抬起的下,說:“回屋去睡。”

是個懶蟲,春困夏乏,即便如此還是用力睜著眼睛挨著他:“我要和夫君在一起。夫君看書,我就靠著夫君睡。”

姜鶯這種黏人的勁,王舒珩不是頭一次了。他嘆了聲,只得調整姿勢,讓姜鶯枕著自己的,從一旁榻上撈過條薄毯蓋在上。

趴在他的上一,沒一會果真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王舒珩看書,向來專注一目十行。可是上枕著一名子,他漸漸分神了。

書中明明不是什麼晦難懂的字句,他卻怎麼也集中不起神,目頻頻朝上的側去。

睡覺的模樣極為安靜,皮瓷白玉腮微紅,黑發如瀑般低垂。因整個人不設防備,櫻桃小口微微張開,朱紅人采擷。

沉靜的睡,王舒珩手指不自的耳尖。和想象中一樣細膩,他沒敢用力,生怕吵醒了姜鶯。

王舒珩擱下書本,他發現,事好像不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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