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遠呸一聲,罵了句不要臉的。他現在就覺得自己是個傻子,被這兩人耍的團團轉。這個不要臉的沅王,虧他以前認為他是什麼正經人,哄他的兒,還當街強迫姜鶯與他親?
是的,姜懷遠麻痹自己,姜鶯一定是被強迫的。姜懷遠的兒絕對做不出那種事,他只能把仇都算在王舒珩上。
“姜老爺,回臨安我就上門提親。”
姜懷遠剜他一眼,沒給準話,“看你的表現。”
依姜懷遠的脾氣,這時候肯松口已是不易,王舒珩也沒有再。兩人靜靜坐了一會,姜懷遠想到如今姜府不如從前,等回臨安還有諸多事務需要打理。
家宅,生意,還有害姜鶯傷失憶的兇手
他沉著,臉越來越黑。恰好王舒珩也想到此,道:“平昌街姜府的地契在我手上,等回臨安自會奉還。還有遭遇海盜遇襲一事,是姜懷正勾結黑胡子海盜所為。至于姜鶯在千臺廟傷的事,雖還沒查清,但應該也與姜家自己人不了干系。”
聽王舒珩一五一十道來,姜懷遠驚訝地著這個年輕人。非親非故的,他竟然替姜府做了這麼多事?
其實這段時日在幽州,他一直覺得姜府接二連三出事不簡單,但無奈距離臨安太遠不知況。況且他啟程去泉州那日,明明做了萬全之策,船上有經驗富的海員,特意挑海盜不常出沒的路線走,但還是遇上了。
姜懷遠也是后來才覺得哪里不對,現在聽王舒珩一說就全明白了。姜家二房三房什麼德行他是知道的,能做出這種事也不稀奇。
等回臨安,他要一一討回
不過姜懷遠很好奇,他問:“堂堂沅王殿下很閑,為何要花時間調查這些?”
“這不是姜老爺要看我表現麼。”
姜懷遠暗罵一聲,此人當真是有備而來。搞這麼一出,他當真有那麼點被。更何況,姜懷遠一開始就不討厭王舒珩,不止不討厭,還很欣賞。
他只是太不能接賢弟變婿這件事了
事談到這里也差不多,姜懷遠該出的氣出了,臨走前還不忘威脅:“我告訴你,鶯鶯是我的寶貝,誰欺負我都能拼命,可不管你是什麼份。”
王舒珩答:“我知道。”
聽王舒珩好聲好氣應答著,其實姜懷遠也就表面囂張,現在已經心驚跳。方才在氣頭上太沖,現在回想,畢竟人家是天子近臣,如今又封了天策府上將,若沅王要找姜家的麻煩,怎麼著都只有著的份。
就是因為知道這些,姜懷遠才一直致力修補兩家關系。民不與斗,然而如今,這關系是愈發復雜了。
想到這些,姜懷遠不冷不熱問了句:“還疼不疼?”
王舒珩十分有骨氣,“不疼。”
“今日之事”
王舒珩知道他在想什麼,直截了當:“是我有錯在先,更何況岳父大人是長輩,做錯事教訓晚輩是應該的。”
聽這人岳父,姜懷遠角了又
姜鶯在外面沒走的太遠,來來回回踱步,看見姜懷遠氣呼呼出來就跑進屋子。
很快,屋傳來姜鶯憤憤的埋怨,“爹爹,你真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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