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見我嗎？”

他騰地翻坐了起來，竟然好像還有點激，“那你看見我表現怎麼樣？”

他幾乎都可以想象到那個老狗比丑惡的臉。

必然是說著什麼讓看見人的真實面，看看霍聿言背著你是什麼樣子，甚至是要驅使他和假貨發生點什麼來證實他確實配不上做沈云棠的老公。

簡直太惡心了這個人！

還好他表現一如既往的優異，他太太也慧眼如炬不讓他清白損。

沈云棠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又垂下眼去。

“還不錯。”

霍聿言角抿了抿。

還是忍不住快樂起來。

他恃寵而驕了，他得寸進尺了。

霍聿言往邊挪了兩下，底氣十足地挽住了沈云棠的胳膊，一下子歪在上倒了下來。

沈云棠頓了頓，低下眼看他。

霍聿言就這麼靠在臂彎里，竟然還覺得理直氣壯的。

他抱著的胳膊，甚至還往那邊蹭了蹭，蠻不講理道：“……我要抱著你睡。”

他也不管什麼霸總不霸總的了，抱到就是賺到，老婆最疼他了，只要他死皮賴臉就可以和老婆一起睡覺。

霍聿言還空出一只手往上扯了扯被子，掖在胳膊下。

沈云棠看了他好半天，好像對他很無語。

最后，霍聿言終于靠自己堅定的信念和厚臉皮扛過了這一陣死亡注視，沈云棠沒有把他暴揍一頓，他大獲進展。

霍聿言心非常良好，要是有尾他都搖出花來了。

正打算就此睡做個好夢，沈云棠卻忽然笑了一下。

“得寸進尺是吧？”聲音甜，甚至聽不出威脅，可就是讓霍聿言渾一個激靈。

他閉著眼都不敢睜，正在猶豫要不要試著緩緩放開，滾回自己的床沿去，還在艱難掙扎之中，頭頂的燈就忽然熄了。

播放著電影的平板隨手搭在床邊，因為耳機掉落，開關，連線失了效，電影的音效低低地傳來。

是一部西語的電影，霍聿言聽不大懂，只能約理解幾個似是而非的發音。

他閉著眼，靠在沈云棠上，一不。

不知道怎麼一下天旋地轉。

沈云棠就撐在了他上。

霍聿言渾一抖，震驚到無以復加，下意識想往后退卻發現無路可退。

他驚嚇地往后，一邊側著頭死死閉眼一邊驚慌失措道：“沈沈沈云棠你穩重點，我我還沒做好準備！”

“什麼準備？”

“……”

霍聿言閉著眼側頭，從耳紅到脖子。

沈云棠出右手捧著他的臉。

甚至能覺到手下這片皮越來越燙，下頜繃。

搭在耳下的手指尖順著下頜線輕輕收回，最后將他的下微微抬起來。

霍聿言依然側著頭，覺得自己就像任人宰割的魚，渾得發。不敢睜眼，不敢看。

下被抬起時他發出支吾的一聲嚶嚀。

輕輕一下，獎賞似的落在他的角。

“你很乖。”聲音輕輕，像在哄他，甚至帶笑，聲音更低下去，“再乖一點。”

……

……

竟然是霍聿言被迫學會了順從。

全程連眼都不敢睜。

比起反應，他的心跳更劇烈。

他和沈云棠十指扣在一起時，想的是，快樂就最好了。

……雖然他也很快樂。

或許這就是真夫妻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