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靜生聽見靜,一抬眸看見來了,趕把報紙擱下,對著兒子故作兇悍道:“去去去,上樓寫作業去!”
“沒吃飯沒勁寫作業,我給四叔發短信呢,他下午說晚上不一定趕得回來。”步徽手指靈活地按著手機:“我就說他要是回不來,我就把他的狗熬湯喝了……”
“你小子,沒大沒小的!就這麼跟你四叔說話?”步靜生吹胡子瞪眼,步徽這才覺得氣氛怪異,一抬頭果然看見姚素娟叉腰站著,遂一臉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二話不說從沙發上起來,頂著一頭兒回自己房間去了。
“你看看你兒子,怎麼教的!”姚素娟等兒子走了,氣呼呼地推了一把丈夫:“平常不覺得什麼,今天看見別人家孩子,才知道小徽多招人煩,都是跟你學的……”
“那哪是跟我學的?這孩子從小就喜歡跟著老四瞎混,早學壞了。”步靜生推卸責任,發現沒用,于是轉移話題:“哎,我正想問你,老爺子見那丫頭都說些什麼了?”
姚素娟嘆了口氣,一屁坐在沙發上跟丈夫并肩坐:“老爺子是真心掛念們姐妹倆,但是你沒見那孩子的姨家,本沒辦法講道理,也不愿意放人,咱們每個月給魚家丫頭的資助都不知道能落在孩子上多,你沒看見啊?那書包和鞋,都用多舊了,也不給買新的,這孩子也苦……”
話還沒說完,忽然院子里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像是撞著什麼東西了。
姚素娟和步靜生都是一驚,還沒反應過來,那原本蔫蔫兒地趴地上像是害了相思病一樣的土狗忽然跳起來,“汪汪汪”狂著朝門外猛撲過去,一溜煙兒竄進院子里沒了影。
天全黑了,這會兒夜沉沉地鋪下來,花園里的燈還沒亮,兩束車前燈的刺眼白照得院子里一片明,配著狂躁不歇的狗聲,安靜的宅子立刻陷了喧鬧。
“哎呀老四!你又把爸的夾竹桃給撞壞了,上次那顆石榴樹還沒長結實呢,又來!”樊清略帶山東口音的喊話只在著急的時候蹦出來,平添幾分可。
“嗯?”一個尾音有點欠揍的男低音在花園里響起,聲音懶洋洋的,吐字卻很清楚,不高不低的尾音里著十足的調侃:“呦,三嫂,幾個月沒見長胖了?”
“去,快三十的人了也沒個正經!等著爸回頭訓你吧。”樊清平常很溫的一個人這會兒也惱了。
姚素娟聽著院子里傳來的靜,只覺得頭疼,轉了一眼同樣皺著眉的步靜生:“唉,咱家那魔王又回來了,今兒晚上誰也別想清靜了。”
一句承諾,將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捆綁在一起,她的生活從此天翻地覆。 “做好你的傀儡太太,管住你的心。” 撒旦的愛情不是什麼女人都受得起,他逼她吞下墮胎藥。 她心灰意冷,他卻霸道地圈住她的腰身,“奪了我的心還想跑?”
池恩寧帶著女兒孤苦無依,為了甩掉渣男,隨便找個男人閃婚了。 本以為隻是掛名夫妻,契約一到,倆人各奔東西。 誰知被閃婚老公纏上,在她這裏蹭吃蹭喝,還和她要錢花。 好在婚後,池恩寧好運附體,不但升職加薪,隨便買張彩票也能中頭等大獎,日子過得風生水起,不差多養一張嘴。 忽然有一天,池恩寧驚訝發現,電視上的全球首富怎麼和自家廢柴老公長得一模一樣,名字也一樣? 當他們契約到期,去民政局離婚時,一排豪車停在她麵前,楚黎川帶著兩個同款縮小版男孩,手捧玫瑰,笑容寵溺的望著她。 “老婆,我和兒子來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