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風有點涼,步霄了外套披在魚薇肩上,摟著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因為晚上要喝酒,他沒開車,距離也不算遠,很快就走進了小區,遠遠能看見他的車停在樓下。
路上他一直還在吃味,說話的語氣都酸酸的,這會兒上了樓,眼看就要到家了,魚薇忍不住問他:“你還在吃醋呀?”
步霄拉住,讓停下腳,停在半截樓梯上,深深看了一眼:“嗯,怎麼辦,你怎麼補償我?一晚上平均每分鐘有兩個男人看你的長,恨不能把眼珠子黏在你上,我就不提什麼峰哥什麼玫瑰花兒了,你是不是漂亮得太過分了?我都想把你關在我的小屋里養著,自己一個人看……”
魚薇當然知道有人看自己,畢竟每天在酒吧工作,有的人喝嗨了,難免有點無法控制,但是的子遮到膝蓋上面,得并不過分,就算看了也看不見什麼,于是說道:“他們也看不到什麼的,你都過了,還吃什麼醋呢?”
此時兩個人站在四樓半的樓道里,步霄聽見這話,一把把魚薇摁在墻上,過去咬耳朵,低啞道:“那你讓我今晚留下來,個夠……”
魚薇也想留他,但況不允許:“可是娜娜在家呢。”
頃刻間,聲控燈突然在此時熄滅了,整個樓道陷了漆黑和安靜里,步霄深深吸了口氣,再也忍不住,難自地低下頭擁吻,舌尖探進熱熱的瓣里,挑起的小舌頭,吮吸著甘甜,著的齒。
已經吻過很多次了,很快進狀態,兩人呼吸糾纏在一起,每次吞咽和廝磨都毫無息的罅隙,步霄的手隔著服從大上一路上來,重重地挲著,最后停在領口的小扣子上,他忍耐了一晚上了,此時獨占像是堆滿了的一點就著的易燃,他吻著,在上,咬牙道:“喊我名字。”
魚薇只覺得口一涼,接著一片不見五指的漆黑里,就聽到小扣子被扯掉了好幾粒,崩到地上,發出清脆、細微的聲響,可還沒張口,忽然樓道的聲控燈全亮起來,響起開門聲。
凌晨快三點了,步霄還真沒想到這個時間還有人開門,接著定睛一看,還是魚薇家的門開了。
魚娜手里拎著一個垃圾袋,出來扔垃圾,剛探出腦袋,把垃圾丟在門口,就看見眼前一幕,眼睛瞪得有銅鈴那麼大。
看見自己姐姐被步叔叔在墻上,上披著一件黑的男士外套,步叔叔的手還在口上,姐姐雪紡小衫的扣子已經解開了一大半,著里面的文。
魚娜詞窮了,想著自己不過是因為明天校慶日放假,熬夜看了個電視劇,吃了個泡面,扔了個垃圾,怎麼就看見這麼兒不宜的畫面,訥訥地眨眨眼睛:“姐,你……”
“你怎麼還沒睡?”魚薇稍微有點不自在,但語調還是很平靜的。
“我不是有意的,我……”魚娜手足無措,正好看見步霄把手從那個很不健康的位置拿開了,還站直了子對著自己友好地笑笑,挑了挑眉,魚娜看見他的眼神很是饒有深意,頓時明白了,本來話到邊的“步叔叔”三個字被生生吞了回去,猶猶豫豫地喊了聲:“姐、姐夫?”
步霄一看小姨子眼頭這麼活泛,喜滋滋地應了一聲:“誒,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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