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過來,點一樣的咖啡,一樣的打包送去的地址。
只是每次打包的數量逐漸增加。
應該是海納攝影工作室的員工多了的緣故。
私底下一直在關注著蘇揚和蔣百川的微博,他們沒有互相關注。
但蔣百川的投行海納投行,蘇揚的工作室海納攝影工作室。
文化水平不高,但也知道‘海納百川’這個詞。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三年。
結婚,過著簡單忙碌又充實的日子,也見證著這個男人還始終如一的打包咖啡給蘇揚的工作室送過去。
有次蔣百川又過來打包咖啡,結過賬后,跟說了句:謝謝你。
應該是謝替他守住了這個。
從咖啡館出來,蔣百川又步行去了這附近的一家花店。
他沒給蘇揚買鮮花,給買了幾盆水培綠蘿,蒼翠滴。
又配了明的花瓶。
以前他經常到花卉市場給買盆栽的綠蘿放辦公室里,可下次他再過去時,綠蘿的葉子已經稀稀疏疏,毫無生機,沒有任何可言。
他問有沒有經常澆水。
回答的倒是快:澆的呀,經常澆。
他又問,有沒有施。
回的更利索:怎麼可能不施呢。
所以…他郁悶,怎麼就能把綠蘿這種生命力頑強的植被給養那樣…
蘇揚到了工作室,沒見著丁茜,問正在喝咖啡的助理:“茜兒呢?”
助理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一個中午都擱那里照鏡子。”
照鏡子?
以前不是最害怕照鏡子麼?
說鏡子把這個小天仙照了世界上最胖最丑的人。
蘇揚擰眉,問助理:“這是怎麼了?腦袋又短路了?還是說洗手間裝了個顯瘦的鏡子?”
助理聳聳肩:“還是原來的鏡子呀,誰知道怎麼了。”
蘇揚認真想了想:“大概提前發春了。”
助理:“…”
蘇揚擺擺手,示意助理去忙,轉去了洗手間。
丁茜對著鏡子在自己的臉,不僅在,還用力吸著兩腮,這樣的況下,這張大臉還勉強恢復標準尺寸。
蘇揚雙手抱臂,倚在洗手間的門框上,一臉揶揄:“魔鏡啊魔鏡,請問這世上最瘦的人是誰?魔鏡淚流滿面的說:是丁茜!”
丁茜回頭,惡狠狠的盯著蘇揚:“里吐不出象牙的東西!”
蘇揚笑,下揚了揚:“誒,真的發春了?跟姐姐說說,哪家公貓朝你發的信號彈了?”
丁茜耳一紅,周明謙邪魅狂狷的臉在腦海里無限放大,趕打住yy。
矢口否認道:“誰發春了!還不是因為你現在已經向著國際路線邁去,我這個經紀人也要跟世界流接軌,總不能拖了你的后吧。”
蘇揚才不信,“你什麼時候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了?嗯?”
丁茜:“…剛剛!”
到底是心虛了,快要經不起蘇揚來回的咄咄問。
蘇揚也沒再窮追不舍,了解丁茜,過不了幾天,就自己憋不住主跟代。
話鋒一轉,聊起工作:“對了,周明謙想讓我演他下部戲的主角,你說我要不要接?”
丁茜沒有任何的猶豫,“接,必須得接!一定要接下來!”只有蘇揚接下這部電影,才能跟周明謙經常見面。
蘇揚:“…”
眨眨眼,“茜兒,你中午打了?”
用得著這麼?
丁茜自覺失態,干咳兩聲,掩飾道:“周導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的演員很難他的眼,你要知道有多人努力一輩子也不見得能演一部做主角的戲份。”
說到這里,丁茜那點心虛在漸漸散去,接著說:“如今你有這個機會玩一票,你干嘛不去呢?也不枉費你在娛樂圈里混了一回。”
蘇揚點點頭:“這事還是要跟蔣百川商量,看他怎麼想。我其實蠻想試試的,一直好奇演戲是什麼覺。”
但是蔣父應該會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吧…
這時,工作室的廳里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喧鬧聲。
就聽們在說:“老板好~”
“老板,我們可想你了呢。”
“對啊,整天茶不思飯不香。”
“我們這幾個月沒看到你,一直失眠。”
蘇揚瞇了瞇眼,不用想也是蔣百川來了,那些小丫頭們,可真會拍馬屁,還老板?
老板是好不好!
丁茜也聽到了靜,立馬拿上放在洗手池邊上的手機:“歐耶,下午可以放假拼咯!”
風一般的竄出洗手間。
蘇揚:“…”
每次只要蔣百川過來,他都會自作主張的給們放假,而且們當天所有的賬單,無論多,他都報銷。
所以那些小屁孩們,都眼的等著蔣百川過來。
蘇揚走到鏡子跟前,補了補妝,又重新涂了遍口紅,把服整理一番,這才走出洗手間。
到了辦公區一看,呵,們一個個溜的可真快。
偌大的房間,只有蔣百川一個人。
他背對著,正在給們關電腦。
蘇揚支著,倚在靠邊的辦公桌上,看著蔣百川認真把每臺電腦上的東西保存好再關上,關上電腦后,他又順手把桌上凌的東西給整理好。
然后再移到下一個位置上,繼續重復剛才的作。
神專注的盯著他看。
這個男人對的好,早已滲到生活的角角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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