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是十分華麗的,霓虹燈閃爍在每個角落,讓包間多了幾分迷幻彩,沈夏時優雅的坐下,經理笑著為倒了一杯酒:“小姐,關于收購黑森林的事兒…”
“啊~”沈夏時端起高腳杯晃了晃:“看你們表現吧,如果不好,正好我名下缺一間酒吧…”
言盡于此,冷漠的模樣顯然不太想理會他,經理笑得更加討好:“我一定竭盡全力讓吳小姐玩的開心。”
他可不想把黑森林砸在自己手上。
“那就好。”沈夏時漫不經心的倚在靠枕上:“經理貴姓?”
“免貴姓陳。”
“陳經理。”沈夏時微微點頭:“你年紀輕輕,想必以后會有大作為。”
陳經理抑制不住的高興,忍不住想沈夏時說這番話的深意,沈夏時喝了一口酒:“就是你想的那樣,如果我開心了,你就有升職的機會了。”
“謝謝小姐!”
沈夏時故作不悅的看了看手表:“都這個點了,郭心如和齊韻怎麼還不來?”
這兩位都是上流社會著名的名媛,還沒等陳經理反應過來,沈夏時看向姜昕:“下個星期的宴會帖子別給們發了,既然們遲到了五分鐘,那我的宴會也沒資格參加了。”
姜昕忍住搐的角,扮演好一個合格的書:“是的,小姐。”
陳經理是知道這些有錢人的格的,就喜歡炫富,說話做事都帶著與生俱來的優越,對于陳經理這樣的人來說,炫富才是正常的,不炫耀都不是正常人。
沈夏時看陳經理已經十分相信了自己的份,抿微笑:“我也不想讓別人來了,就陳經理作陪吧,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這是我的榮幸!”
“陳經理在酒吧工作多久了?”
“快五年了。”
“嘖嘖。”沈夏時可惜的搖頭:“像陳經理這樣的聰明人,怎麼五年才坐到經理的位置,你們老板真是不惜才。”
陳經理不好意思的笑笑,沈夏時又問:“我聽說金申鴻經常來這里喝酒?”
提到金申鴻,陳經理眉頭蹙起來,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沈夏時,卻見神并未改變:“吳小姐打聽金爺做什麼?”
“沒什麼。”沈夏時有些不好意思,垂眼甜甜一笑,這模樣落陳經理眼里,他心中一松,看來只是對金申鴻有幾分慕之。
“金爺是經常來喝酒。”
沈夏時湊近了一些,張的問:“他有沒有帶過人來?”
“呃…沒有。”
“你騙我!”的目凌厲起來:“你還想不想升職,信不信我現在就收購黑森林!”
“不不!金爺每次來都會帶不同的人,有時候還好幾個。”
“什麼!”
陳經理一激靈:“吳小姐別生氣,您別生氣!”
“你告訴我,他的小人都有誰,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陳經理了汗,這讓他怎麼辦,說得好了得罪金爺,說不好又得罪眼前這位姑。
躊躇許久也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急得他滿頭大汗,沈夏時冷哼一聲:“楊書,給我爸爸打電話。”
“是,小姐。”
“不不!不要!我說!”
陳經理一口氣把他知道的全說了出來:“經常帶來的都是一些沒名氣的十八線小明星,最有名氣的是最近走紅的孫茜,還有一些富家小姐,剛剛的郭小姐和齊小姐也在其中,還有一些我真的不認識…哦對了,還有我們酒吧打工的寧希。”
沈夏時蹙起眉:“你說的我都認識,這個寧希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小姐不知道是正常的,這個寧希還是個學生,我們也是看漂亮才雇用。不過,貌似并不喜歡金爺,是金爺一直纏著。”
“可惡!”沈夏時覺得自己把一個而不得,善妒惡毒的人表演得淋漓盡致,站起來,趾高氣昂的說:“帶我去找那個寧希,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貨。”
“…吳小姐,寧希已經死了。”
沈夏時蹙眉:“怎麼死的?”
“金爺看上,但是幾次三番拒絕,那天晚上…”話到這里陳經理住了,沈夏時冷哼一聲:“看來是被金申鴻弄死了,這樣最好,不然我也會弄死!”
陳經理沒說話,顯然是默認了,沈夏時挑眉:“陳經理,你的很嚴,最好不要隨便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寧希是被金申鴻殺死的。”
陳經理以為沈夏時喜歡金申鴻,自然而然要替心上人好好敲打自己,于是點頭:“小姐放心,我們黑森林的員工向來將客人的私保護得很好,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
“很好!”沈夏時輕松的靠在沙發上:“我聽說最近有個檢察在查金申鴻的事兒,你們興許還會出庭作證,哪怕到了法庭上,你也要閉,一個字也不要說啊。”
“吳小姐放心,哪怕到了法庭上,我們也絕對會維護金爺!”
“非常好。”沈夏時安靜的喝完紅酒,離開包廂時陳經理還一路尾隨,笑了:“陳經理忙去吧,我四轉轉,收購的事兒你就別擔心了,至于升職,你很快就有機會了。”
這話正中陳經理下懷,他喜不自,連忙說了謝謝,陳經理一走,姜昕收好了錄音筆:“夏夏,你可真啊。”
沈夏時不可置否:“這年頭,檢察辦案像個賊一樣,唉,工資不好拿啊。”
“咱們剛剛喝的紅酒怎麼辦,我瞅了一下價格,老貴了。”
“多?”
“五十萬一瓶。”
沈夏時差點崴了腳:“什麼酒這麼貴?”
片刻后,云淡風輕的掏出黑卡:“姐不缺錢。”
說到這個也是令人驚奇,沈夏時的確不缺錢,甚至稱得上富有,但檢察的工資一個月也沒多,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錢。
楊謹重復著年復一年的問題:“夏夏,你是被誰包養了吧。”
沈夏時翻了一眼:“沒有,別瞎說。”
幾人轉轉悠悠的出來,原本也是想尋找一些蛛馬跡,路過一個包廂,門沒有關上,門外看去,周桐坐在一眾富豪中間。
他們正著喝酒:“你不喝酒,我們怎麼知道你賣的酒好喝?”
周桐臉煞白,想起離開卻被一個富豪拉了懷中,今天晚上穿的是賣酒郎的制服。高腰上,超短,間的在男人部,那人在他上拍了拍:“好好陪我們,今晚小費你想要多有多。”
周桐哭著祈求:“求求你們,我不賣了,這酒我不賣了。”
“喲,哭了。”富豪拍了拍周桐的屁:“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帶勁!”
他的手正要的底,周桐慌忙抓住,哭得渾抖:“求…求求你先生,我才…17歲,求求你讓我走。”
掙扎不開,富豪的抱著的腰:“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雛兒。”
沈夏時推開門走進去,包間里喝酒寒暄吵吵鬧鬧,沒人發覺。
那富豪的手正游走在周桐上,忽然被一只冰涼的手抓住扔開。抬眼看去,沈夏時半個子撐在桌上,一張態天的臉,笑瞇了眼:“玩什麼呀,帶上我唄。”
角落里喝酒的沐則看了過來,二四拍了拍他,低聲:“頭兒,是嫂子!”
沐則瞥了他一眼,二四趕轉過跟兄弟們喝酒。
他們在這兒自然是來談生意的,誰知道還有意外收獲。
沐則定眼看著沈夏時,手里的杯子險些被他碎了,冤家路窄原來是這個理兒,上哪兒都能遇見,沐則將這歸咎于緣分。
他喝了一口酒,目不轉睛的盯著沈夏時那張姣好的容,忽而笑了一下,這的,今天非要收拾一下不可。
沈夏時開幾個人,在那幾個富豪中間坐下:“喝什麼酒呢?”
倒了一杯聞了聞:“嘖,這酒不好。”
沈夏時瞥向周桐:“拿著你的酒趕走。”
周桐慌忙離開,一步三回頭看向沈夏時,后者冷靜的看,略微點頭,周桐抹了一把眼淚,趕拉開門出去。
這一幕搞得眾人目瞪口呆,大家看著沈夏時:“你誰啊?”
“啊~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沈夏時掏出自己的工作牌擺在桌上:“鄙人,沈夏時。”
眾人在和那工作牌上看來看去,那富豪突然冷笑:“原來是沈檢察,怎麼會有空大駕臨黑森林。”
沈夏時抱起雙臂靠在沙發上,舒服的嘆了一口氣:“這不是想跟各位學習一下飲酒作樂嘛,這還真是個好地方啊。”
沐則冷笑出聲,沈夏時這才發現黑暗里坐著的男人,心咯噔一聲,怎麼上哪兒都能遇見這瘟神,臉上的笑意有幾分發僵了。
眾位見沐則笑,也跟著笑起來,富豪們看沈夏時表真摯,仿佛真是來玩樂的,正準備跟勾肩搭背套關系,手到一半,沈夏時瞪著那富豪:“干什麼?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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