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下來,放了好幾個冷槍,不是打胳膊就是打屁,也不要命,就是讓你沒辦法彈。
槍法一蹦一個準,讓槐江的兄弟們驚嘆不已,不愧是老大看上的人啊,這魅力值簡直表了都!
槐江19部今天也就來了幾十個人,人數上比不過夜鶯的多,半個多小時打下來,夜鶯反倒是干不過,別的不說,論槍法和狠勁兒,誰能跟沐則帶出來的人比。
沐則就是這群人的主心骨,只要他還在,別個野想多加點戲都不行。
最后自然是槐江的人碾夜鶯,沐則也打夠了AK,將他扔在了地上,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夜鶯大佬現在模糊的躺在地上,就剩下最后一口氣吊著了。
沐則站起,修長的手拍了拍上沾上的灰,嗓音低而沉:“趁老子心不錯,帶上你們的老大趕滾。”
一群殘志堅的夜鶯扛著自家老大灰溜溜的跑了,來時多麼囂張,現在就有多麼萎靡不振,那背影怎麼看都像是落荒而逃,沈夏時注意看了幾眼,有的人捂著傷好不委屈,就差哀嚎:媽媽,他們好兇!!
再看槐江的人,臉上都寫滿了“老子不過癮!”和“老子還沒打夠!”的憋屈神。
沐則拍干凈了上的臟東西,這才走到沈夏時面前,見雙腳又沾了地,他眉頭一皺,立刻又將摟起來放在桌上。
沈夏時抱著槍,有些臟的小臉湊到他面前,甜甜笑著:“我沒給你丟臉吧。”
一副邀功的小模樣。
對著別人常常一臉問候你家的表,但對著沐則,經常都笑得很甜,這一笑起來桃花眼微彎,紅齒白,像個糯糯的小姑娘,沐則還能有多脾氣,命都要給了。
他輕輕了鼻尖上沾上的灰,低的嗓音響在耳畔:“這輩子都沒這麼長臉過。”
沐則又聲問:“剛剛怕不怕?”
楊謹和姜昕從藏的地方走出來,正好看見沈夏時把懷里的槍一丟,委屈的扁起:“怕死了。”
“……”
你他媽能不能別這麼戲…
沐則就最不忍心看見這委屈可憐的小模樣,頓時渾上下哪哪兒都不舒服,剛剛還打架打得生猛的男人,現在捧著懷中姑娘的臉,聲音輕的像是哄小孩兒:“不怕,有我在。”
天氣冷,他怕凍著,抱起姑娘就往車的方向快步走去,沈夏時乖乖窩在他懷里,沐則又怕冷風吹著,把的臉護得嚴實。
看著走遠的倆人,斬春問二四:“嫂子說怕,你信嗎?”
“老子信個球,你剛沒看到踹老子一腳嗎!?”
姜昕和楊謹搖搖頭。
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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