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完全不敢相信。

“待會看就知道了。”

進了顧維辦公室，樂檸并不知道外面的人在談什麼。

顧維恰好在打電話，看到時候指了指：“等我一會？”

樂檸一笑：“不著急。”

順勢到旁邊坐下，給周燃說了聲。

樂檸：【我到律所這邊了。】

周燃大概是在忙，沒能第一時間回復。

樂檸看了眼還在跟人打電話的顧維，深呼吸了下開阮秋的聊天。

樂檸：【我到顧維律所了。】

阮秋：【祝你好運。】

樂檸：【？】

阮秋：【怎麼，你是不是張了，沒有我陪著，變了小可憐哦，太可憐了，是不是想我了，要不要來給我探班啊。】

樂檸小小的翻了個白眼：【你太自了。】

阮秋：【哪自了，顧學長要是有什麼不對，你第一時間打我電話啊。】

樂檸：【你打我的，待會我給你信號。】

阮秋：【可。】

“樂檸。”

顧維掛了電話，拿著資料走了過來。

他坐在樂檸對面，低聲道：“這是那些人資料，開庭會審的話可能需要當事人在場。”

他看了眼樂檸：“你覺得如何？”

樂檸拿過那些資料看了眼，上面全是微博上的污穢字眼，簡直不堪目。

快速瀏覽了一圈，低聲道：“當然要。”

說：“不正式一點，他們好像總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之前就發過律師函警告，但沒有人當一回事。

現在的網絡環境就是這麼復雜，大部分人都覺得自己的發言，隨便說什麼都不會對人造任何傷害，但他們從來不懂，有時候就那麼幾句話，就足以擊垮一個人。

更何況――樂檸并不覺得上次席卷而來的整容，抱大風波，又是謠言來的。

背后沒有控的人，不會相信會這樣。

要抓的，是背后的人。

看向顧維：“我這邊沒什麼問題，到時候需要我出面給我打電話就行。”

頓了頓說：“也不需要這些人做什麼，賠償的話，到時候看著來，但一定要道歉。”

顧維頷首：“我了解。”

兩人聊了會工作，顧維低頭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抬頭看向：“待會還有事嗎？”

樂檸一愣，笑了笑：“有。”

顧維一怔。

樂檸不好意思道：“我待會要去接我男朋友下班。”

顧維似乎是沒太聽明白，愣了好一會才應了聲：“這樣啊。”

“什麼時候男朋友了？”

他直勾勾地看著樂檸。

顧維從大學時候認識，到現在，還是頭一回聽說有男朋友。

有那麼瞬間，顧維不清楚是因為自己表現的不明顯，還是在用這種借口拒絕自己。

亦或者是，他行太晚了。

樂檸沒避開他的目，淺笑說：“就前段時間。”

顧維點了點頭，語氣里有點疑：“是嗎。”

“嗯。”

樂檸起，看向他：“謝謝顧學長幫忙，到時候有消息給我打電話吧，我先走了。”

顧維“嗯”了聲：“好，我送你？”

“不用。”

樂檸一笑：“我打車過去就好。”

顧維看著臉上的笑半晌，點了點頭：“注意安全。”

“謝謝。”

從律所出來后，樂檸覺得自己松了口氣。

顧維的眼神太有迫了。

就剛剛那會，甚至都有點擔心顧維還會糾纏下去。

還好，要是再說下去，樂檸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想著，剛想要打車，不遠有喇叭聲傳來。

樂檸下意識抬頭，在看到車里的人后，笑了。

“你怎麼來了？”

上車后，樂檸轉頭看向周燃，手了下周燃的臉：“周隊長，你不是很忙嗎？”

周燃面無表：“接你的時間有。”

樂檸笑：“喲，你是不是擔心什麼？”

了周燃的臉，玩心大起：“說吧，是不是張我，怕我被人搶走啊？”

周燃不吭聲。

但樂檸就是想要他說話。

這男人太悶了，除了在床上，咳咳……也不是這麼說，除了在某些時候他會直白一點之外，其他時間無論是吃醋還是什麼，都不吭聲那種。

樂檸笑，又了下周燃的臉。

“你說不說？”

“是不是。”

周燃抬起手，一把將抓住，低聲問：“你不怕我們出車禍？”

樂檸：“……”

看看，什麼破壞氛圍，這就是。

無語地轉向另一邊：“你還沒說呢，你怎麼知道這里？”

“查到的。”

周燃一板一眼回答。

樂檸沒說錯，他確實不放心。

如果是普通的律師，周燃自然沒這麼大反應，但他可沒忽略樂檸口里的“顧學長”，又是一個學長。

周燃表示很不爽。

所以等隊里沒急事后，周燃開車查了下地址，過來了。

樂檸無聲勾了下角：“所以就是怕我被人搶走對吧？”

周燃一頓，目沉沉看著：“搶不走。”

樂檸：“……哦。”

“萬一呢。”

話音一落，的臉被人了。

“沒有萬一。”

樂檸聽著，角無意識地往上牽了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