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飯啦!”溫眠極有儀式,給和鐘遠分別倒上了飲料,“謝鐘遠小哥哥過去一年對我的幫助,我敬你一杯!”
鐘遠出進來后的第一個笑容,舉杯前他問:“我不是過來修燈的嗎?”
溫眠嗔地看了他一眼:“不這樣說你怎麼會來。”見鐘遠還未有作,催促道,“快點,我手舉累了。”
鐘遠與杯,一飲而盡。
年夜飯氛圍極好,溫眠的話多,一個人撐起了家里的熱鬧。因為在,鐘遠心里不再覺得空落落的,以后總覺得這節日并無特別,直到溫眠出現他才現到這個節日所賦予的與溫暖。他走進溫眠的世界,幾乎要忘記此刻已是寒冬時節。
吃完飯,兩人分工合作,一起收拾好碗筷。之后溫眠又指使鐘遠去洗水果,自己則把下午買的零食擺在茶幾上。等到鐘遠出來,兩人便一起坐在地毯上,看著春晚。
不過十多天,這里便有了極大的變化。鐘遠環顧四周,心里默默記著。
溫眠添置了茶幾與地毯,沙發上多了幾個小貓抱枕,柜子上多了些可的擺件,窗戶邊的窗簾換了米白,家里四可見綠的盆栽。而現在,電視開著,熱鬧的聲音環繞在客廳,茶幾上擺滿了零食飲料,還有溫眠指使他去洗的水果。
與初搬家之時對比,多了鮮活生的氣息,也多了家的溫馨。
“啊,你的手。”溫眠小小驚呼一聲,拉回鐘遠的注意力。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背上有一條劃痕。
“不小心劃到的。”鐘遠解釋一句,溫眠卻已經捧起他的手,滿臉關切:“疼不疼?”
“不疼……”
話還沒說完,溫眠已經站起來,跑過去從柜子里翻出創口,又噔噔噔跑回鐘遠邊。
“家里只有這個了。”又重新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鐘遠覺得有些不自在,剛了一下就被溫眠呵斥:“不許!”
鐘遠便不再,安靜看著溫眠。半坐在他面前,低頭細心地幫他創口,耳邊有一縷頭發垂下,因為靠得近,能聞到若有似無的香氣。
鐘遠下意識撇開視線。
“你在慌什麼?”溫眠的聲音響起,鐘遠竟如所說的那般,心慌了一下,而后否認:“沒有。”
“還說沒有。”溫眠卻不信他,“以前都不讓我占你便宜,現在怎麼就不要原則了?”
鐘遠低頭一看,溫眠雙手握住他的手,也不知占了多久的便宜。
不知他剛剛在想些什麼,竟沒有察覺到的,這下發現了,鐘遠便要出自己的手。溫眠握得,鐘遠并沒有立馬出來,倒是這力道讓本就坐得不太穩的溫眠一下倒了過來,兩人各有作,最后導致的結果就是溫眠撲到鐘遠的懷里。
溫眠的手撐在他的膛上,他的手下意識摟住的腰,兩人四目相對。
一個曖昧又糟糕的姿勢。
半晌都沒作。
溫眠在鐘遠這無聲的縱容中,突然生了些勇氣。道:“對不起。”
“沒、沒事。”鐘遠下意識回答,慌松開摟腰的手,他以為溫眠要離開,卻又被撲過來的作弄得眼睛下意識閉上。
隨即只聽吧唧一聲,溫眠湊過來響亮地親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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