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梅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也知道什麼事不能做,回到虞家,需要讓自己無懈可擊。
上次月考,考了年級前十,而虞明雅沒有去考試,虞立華和陳敏娟兩個人都是非常高興的,所以知道怎麼讓自己更自在。
陳青梅想到昨晚在樓梯間,虞明雅攔住,眼睛里像是帶了刀一樣,“你以為進了虞家就可以當大小姐嗎?”
以前是覺得不可以的。
但是現在必須強迫自己可以。
晚自習放學,虞茶和陸以淮一起回去。
把邀請函拿出來,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然后問:“對了,上次放在你桌子里的信,是陳青梅給的,我忘了,你看了嗎?”
陸以淮說:“沒有。”
虞茶一怔,還以為他看過了,不過心里突然有點開心,一時之間就沒有說話。
陸以淮偏過頭,低聲問:“不信?”
虞茶眨眼:“沒有。”
怎麼會不信他。
聽見這話,陸以淮笑了聲,他能聽出來語氣里的信任,不可否認,心里十分舒服。
他開口:“我不陌生人的東西。”
“陌生人?”虞茶說:“那我當初在你那里放糖的時候,不也是陌生人那。”
陸以淮盯著:“我從一開始就知道。”
虞茶呼吸窒了一瞬。
自以為的,沒想到居然一開始陸以淮就知道,真的是……太讓人惱了。
虞茶趕轉移話題,把邀請函給他看,說:“陳青梅給我送了邀請函,過兩天是生日宴會,你會去嗎?”
陸以淮低笑:“你去我自然去。”
他對這個生日宴會沒什麼興趣,不過邀請函必然有陸家一份的,他想去很容易,沒什麼。
陸以淮問:“你生日呢?”
虞茶啊了聲:“我生日怎麼了?”
生日在陳青梅之后兩天,十八歲生日雖然很重要,但是并沒覺得有什麼,上輩子也過完十八歲了,雖然那時候不太開心就是了。
陸以淮低聲音,問:“想要什麼禮?”
虞茶想了想,說:“不知道。”
腦海中閃過回憶,那時候陸以淮也給準備了生日禮,雖然很很驚艷,但那時候害怕他,對那個禮也是棄之如敝屐。
這一次也許送的還是同一樣禮,虞茶絞了絞手指,雖然沒有驚喜,但不會再有同樣的想法。
“真不知道?”陸以淮意有所指。
虞茶搖了搖腦袋,作可,像是在搖撥浪鼓,聲開口:“生日禮,送自然就是心意。”
陸以淮頜首:“明白了。”
虞茶被他的神弄得不明不白,但又覺得哪里有問題,小聲問:“你明白什麼了?”
抿,清亮的眸子看著他。
陸以淮刮了刮的鼻子,聲音低沉,又輕緩地開口:“不是要我送心意麼?”
作者有話要說: 陸以淮:心♂意
今晚沒有二更
校外租房,住進去的第一天晚上就發現竟然是我的新同桌……
“我喜歡他的名字。我喜我生,獨丁斯時。 ”高中同學結婚,那天在朋友家里辦同學聚會。不知怎的,聊起學生時代做過的又傻又浪漫,又不為人知的事。輪到夏漓,她說,“他生日那天,我假公濟私,在廣播台給他放了一下午的歌,都是他喜歡的歌手。”有人問“他”是誰,夏漓笑笑不肯說。 中途她去洗手間,與旁邊房間裡走出來的一人迎面撞上。是晏斯時。晏斯時低頭看她,目光極深,“原來是你。”從楚城到南城,從南城到北城,從北城到洛杉磯。為了靠近你,我跨越三千晝夜,一萬公里。不過你不必知道,因為我就要忘記你了。畢業六年還是會夢見他。那時候最討厭地理,但是當了兩年的地理課代表。因為去文科組辦公室會經過他的教室。抱著一摞書,心裡又沉又輕盈,像怀揣一個巨大的秘密。後來穿梭在辦公園區的灰色的寫字樓間,時常想起往事。我不會再有那樣純粹的心事,在那年,在十六歲,在那個少年到來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