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墨聞言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況,此時風雪完全沒有停的跡象,貿然趕路卻是不妥。
金寶珠坐在桓墨邊,探著子看到外面的況便也勸說了句。
“那便先停下修整吧,籠統回渝州也不急于這一兩天。”
桓墨垂眸看了眼仿佛靠在他懷中的金寶珠,輕咳了下才啟聲命令道。
“那便依夫人所言,先把馬車停到盡量能躲避風雪的地方。”
隊伍停下后,空氣的涼意更加明顯了幾分,金寶珠裹了剛剛桓墨蓋在上的披風,然后抬眸看了眼馬車外點起了篝火,想了想從馬車里翻出火折子把小幾上的燭燈也點亮了。
燈火微微閃爍,借著這屢火,金寶珠才注意到懷里是件還繡著牡丹的披風。
這袍子是的?
桓墨哪里出來的?
金寶珠正疑的時候,車簾突然被掀開,桓墨端著熱粥從外面進來,糯米的香味縈繞鼻間,金寶珠一邊結果湯碗一邊驚訝道。
“外面天氣都這樣了,居然有熱粥?”
聽著夫人的詢問,桓墨輕笑道。
“這有什麼,之前在邊關的時候,雪比這可要大多了,但只要是為了吃飯將士總能有辦法……”
金寶珠看著跟細說起邊關瑣事的桓墨,不由得緩緩垂下雙眸。
若要較真的話,他們也算是過了兩世。
但從前的,卻從未聽桓墨對講過他在邊關過得如何。
那些軍中的故事,好像是他與白依依獨有的,旁人窺探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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