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劉燕香的得意
京中無大事,這些個干大事的人都手了,雖然梁青不算什麼勁敵,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尹樂要風教的頂尖高手齊集京城,是為了護住劉家。因為,如今是梁青要收拾劉家,誰知道之后攝政王楚曄會不會出手?他跟尹樂如今已經徹底地撕破臉了。
尹樂要離開的時候,被軒轅攔住。尹樂知道他要說什麼,淡淡地道:“你不必說了,你跟楚坤做的那些事,我早已經知道。”
軒轅有些吃驚,“你知道?”
尹樂冷笑,“我不能知道嗎?天下原本就沒有不風的墻,既然做了,就不要怕別人知道。”
軒轅臉訕訕的,道:“份不同立場不同自然角度也不同,你可以說我卑鄙,但是,我只是用我的方式保護我自己的國家。”
尹樂默默,從他邊走開。也是跟楚曄翻臉嫁宮后才知道楚曄元神歸位之前楚坤做的那些挑撥,也因為這樣,如今雖然恨楚曄,卻還是不斷地為他找借口。
也許,人只要被傷得夠徹底,才會狠毒起來。
尹樂回到劉府,太妃剛好出到府門口,見到尹樂,擺了個臭臉,道:“好好地在宮里呆著不行麼?偏要帶他回來,這一次出事,全賴你。”
尹樂看著,笑了一下,“你這個人還真賴皮的,啊,什麼事都往我頭上推,再說,你現在是用什麼立場來跟我說話呢?在劉家,你是晚輩,我是長輩;在皇家,雖然你是太妃,但是我好歹還是后宮之主呢。”
太妃氣得臉發青,但是也沒反駁的話,這若是在宮里,這位太妃還能給皇后一兩句話聽聽,但如今是在劉家,輩分擺在那里,容不得來。
最后,恨恨地道:“哀家早晚得把曄兒接到王府去住,他跟著你,遲早學了你這些無賴的東西。”說罷,領著下人走了。
尹樂看著的背影,道:“莫名其妙,分明是自己無賴吧?”
漠巖笑道:“主人,罷了,也是擔心五爺。”
尹樂嗯了一聲,“回去把小九的腦袋給我扭下來,當皮球給壽頭玩兒。”
紅嗤笑一聲,“主人,這可不行啊,咱們五爺這一次嚇得夠嗆了,若是再看見小九的腦袋,只怕嚇出個好歹來,得不償失啊!”
尹樂憤憤地道:“讓看好五爺,倒好,自己遛彎去了。”
“也不是遛彎,只是去了慕容府找晶兒,也怪不得,玩心本來就重。”
“憑的能力,帶著壽頭去慕容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心。”尹樂往里屋走著,迎面見劉勤上來,問道:“壽頭現在好些了嗎?”
劉勤道:“好多了,不那麼怕人。”
“你要去哪里?”尹樂見他一副要出門的樣子,便多問了一句。
劉勤抬頭看著尹樂,有些不自然地道:“我想著去看看姑姑,畢竟說到底,都是五弟刺傷了。”
尹樂冷笑一聲,“如今是攝政王妃的人了,你去看干什麼啊?你真相信你五弟會傷人?這分明是們設下的一個局,你現在好歹也是個代當家了,怎麼這點眼見力都沒有?行,你去看,去了就不要回來了。”
劉勤一驚,頓時瞪圓了眼睛問尹樂,“您說五弟是被陷害的?傷也是假的?”
尹樂哼道:“傷倒是真的,配合外人來陷害壽頭也是真的,罷了,你也該長大了,自己出去調查一下,再說,你弟弟是個什麼樣的人,旁人不清楚你還不知道麼?竟會疑心他真的傷人,還傷他一直懼怕的姑姑?”
劉勤被尹樂說了一通,也思考了起來,片刻,他怒道:“若真的聯合外人來陷害五弟,那我就不放過。”
尹樂道:“去吧去吧,去了解清楚,我總不相信這麼明擺著的事,你們也會想不到。”說罷,領著漠巖紅回屋了。
劉勤去了那日案發的酒館,問了店里的伙計,伙計都說那日人多,沒來得及細看,所以并不清楚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不過一個伙計則在劉勤要走的時候拉著劉勤道:“大爺,我雖說沒有親眼看見五爺傷人,可我卻親眼看到姑往五爺的杯子里放些白的末,當時我沒太在意,因為店里實在是太多客人了,應付不過來。”
劉勤給了那伙計五兩銀子,道:“你再幫我打聽一下,看當日到底誰看見案發經過,若是找到目擊證人,我重重有賞。”
伙計千恩萬謝,恭敬地送劉勤出去。
劉勤想起大夫說壽頭被下了藥,如今聽那伙計的話,看來下藥的人就是劉燕香了。他恨得牙,這劉家本來就多事,一宗一宗的,沒停歇過,作為劉家的人,沒有為家里分憂就罷了,竟然還串通外人來陷害家人,劉勤為長子,哪里按捺得住怒氣,當即就去了順天府,要當面質問劉燕香。
且說那日劉燕香傷后被送去順天府,本來梁青想找人接回去,但是路一句話下來,說是害人,等清醒之后要做供,是把劉燕香給扣了下來,暫時安置在后衙。
高捕頭領著劉勤來到劉燕香養傷的地方,劉燕香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但是知道形勢對不利,所以一直還裝著半死不活的樣子,見人來問供詞,就裝睡,要麼就是裝暈,高捕頭也不生氣,更沒有跟,反正人現在已經在這里了,招供是遲早的事,再說,如今朝中和百姓重視的是路被刺一案,哪里管得了這個劉姑?
劉燕香心中其實也是不踏實的,一直等著梁青和陳老三救出去,但是等了幾日,陳老三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而被關在這里,雖說是養傷,但是門外一直有衙役守著,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久,還沒有人來接。
惴惴不安地等著,吃不下,睡不好,短短幾日,瘦了一大圈。
這日剛喝了藥,想著下床出去問問,但是剛想下地,就聽到腳步聲,連忙躺回床上裝著。
進來的正是劉勤,他臉上沒有什麼表,雙手背在后,多了幾分當家人的凜然和威儀。
劉燕香見是他,微微一愣,心中隨即狂喜,莫非計劃功了?劉家的人來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