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嘖嘖嘖，我們家小四媳婦啊……”

我：“可乖巧招人疼，我們都知道……誒我想到了，不如我去你床上打個滾，就當給自己開個，好運加，跟你一樣娶到一個能讓婆婆安度晚年的兒媳婦。”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挑好良辰吉日去德妃床上滾一滾開，皇上就把太子妃候選名單給了我。

皇上最終挑的三家是：

左相的孫，也就是溫貴妃娘家的侄，溫大人從皇上登基的時候就堅持皇上的路線幾十年不搖，我懷疑國庫的錢有一多半是他當戶部尚書時攢下的，僅憑溫貴妃在後宮啥都沒做隻顧搞自己的刺繡藝還能一路躺贏躺有一個兒子的四妃之首，就可以看出溫大人得多拚多努力多忠誠；

驃騎大將軍韓將軍的長，這位韓將軍出草莽，早年很不得意，是皇上慧眼識英雄提拔了他，自從林大將軍戰死沙場以後，朝中大將軍一職空置，韓將軍統領京郊大營，已為皇上最心腹的武裝力量；

最後一家簡直是選出來湊數的，宣平侯的嫡，宣平侯趙家本來世代簪纓，趙侯爺自己也很上進，曾經還是皇上的伴讀，後來隨著沈老丞相死得不明不白沈家舉家歸鄉，宣平侯也就賦閑在家十幾年，因為宣平侯夫人姓沈，是先皇後的小妹妹。

直到林老將軍戰死沙場，南侯叛逆伏誅，皇上大約開始念及昔年分，開始啟用沈氏一脈的舊人，其中就包括宣平侯。奈何宣平侯閑了十幾年，天天睡到自然醒，突然要一大早去上朝，整個人都不好了，隻好極力向皇上推銷自己的幾個兒子。不過他的兒子確實不錯，世子任刑部侍郎，次子走科舉的路子，在史臺也頗為出彩，三子剛剛中了新科進士，子據說讀書也讀得很好。但不管怎麽說吧，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宣平侯實在是不如溫、韓兩家的。

我卻很希能選宣平侯的小兒，倒也不為別的，就是想著，若我兒子能跟先皇後的外甥結親，那不是天賜的緣分嗎！

但也就想想罷了，又不是我自己娶妻……

皇上把名單放到長思跟前，長思選了宣平侯。

果然是我兒子！有眼啊有眼！

皇上沉良久，點頭道：“這麽選……也不是不可以，到底是年輕，再不肯全然沿著朕給你畫好的線走，朕也管不了你了。不過，為穩妥起見，趙氏進東宮三個月後，你再納兩個良娣就是了。”

皇上，你兒媳婦還沒進門你就在張羅給你兒子納妾，你你你拿錯劇本了！那是我的劇本！宋昭儀的話本裏幹這種事的都是惡婆婆好嗎！

長思卻恭恭敬敬地說：“是。”

皇上又問：“你為何選趙家？”

長思正要答，皇上又搖手道：“罷了，這江山不出意外早晚就是你的了，既做了帝王，就不必跟任何人解釋為什麽。”

他回頭笑著對我說：“兒，一晃咱們的兒子也要娶媳婦了。“

德妃：“嘖嘖嘖，我們家小四媳婦啊……”

我：“可乖巧招人疼，我們都知道……誒我想到了，不如我去你床上打個滾，就當給自己開個，好運加，跟你一樣娶到一個能讓婆婆安度晚年的兒媳婦。”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挑好良辰吉日去德妃床上滾一滾開，皇上就把太子妃候選名單給了我。

皇上最終挑的三家是：

左相的孫，也就是溫貴妃娘家的侄，溫大人從皇上登基的時候就堅持皇上的路線幾十年不搖，我懷疑國庫的錢有一多半是他當戶部尚書時攢下的，僅憑溫貴妃在後宮啥都沒做隻顧搞自己的刺繡藝還能一路躺贏躺有一個兒子的四妃之首，就可以看出溫大人得多拚多努力多忠誠；

驃騎大將軍韓將軍的長，這位韓將軍出草莽，早年很不得意，是皇上慧眼識英雄提拔了他，自從林大將軍戰死沙場以後，朝中大將軍一職空置，韓將軍統領京郊大營，已為皇上最心腹的武裝力量；

最後一家簡直是選出來湊數的，宣平侯的嫡，宣平侯趙家本來世代簪纓，趙侯爺自己也很上進，曾經還是皇上的伴讀，後來隨著沈老丞相死得不明不白沈家舉家歸鄉，宣平侯也就賦閑在家十幾年，因為宣平侯夫人姓沈，是先皇後的小妹妹。

直到林老將軍戰死沙場，南侯叛逆伏誅，皇上大約開始念及昔年分，開始啟用沈氏一脈的舊人，其中就包括宣平侯。奈何宣平侯閑了十幾年，天天睡到自然醒，突然要一大早去上朝，整個人都不好了，隻好極力向皇上推銷自己的幾個兒子。不過他的兒子確實不錯，世子任刑部侍郎，次子走科舉的路子，在史臺也頗為出彩，三子剛剛中了新科進士，子據說讀書也讀得很好。但不管怎麽說吧，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宣平侯實在是不如溫、韓兩家的。

我卻很希能選宣平侯的小兒，倒也不為別的，就是想著，若我兒子能跟先皇後的外甥結親，那不是天賜的緣分嗎！

但也就想想罷了，又不是我自己娶妻……

皇上把名單放到長思跟前，長思選了宣平侯。

果然是我兒子！有眼啊有眼！

皇上沉良久，點頭道：“這麽選……也不是不可以，到底是年輕，再不肯全然沿著朕給你畫好的線走，朕也管不了你了。不過，為穩妥起見，趙氏進東宮三個月後，你再納兩個良娣就是了。”

皇上，你兒媳婦還沒進門你就在張羅給你兒子納妾，你你你拿錯劇本了！那是我的劇本！宋昭儀的話本裏幹這種事的都是惡婆婆好嗎！

長思卻恭恭敬敬地說：“是。”

皇上又問：“你為何選趙家？”

長思正要答，皇上又搖手道：“罷了，這江山不出意外早晚就是你的了，既做了帝王，就不必跟任何人解釋為什麽。”

他回頭笑著對我說：“兒，一晃咱們的兒子也要娶媳婦了。“

他們父子兩個長得很像，隻不過皇上總是斂不聲的，長思再穩重再老練，未免還是帶著年人的幾分鋒芒。他們並肩站在一起，一個拔俊朗，另一個鬢白如霜，相襯之下，仿佛能一眼看完一個人的一生。

長思選趙家姑娘的緣故，雖可以出自許多治國上的考量，我心裏卻不太願意——我兒子做帝王原也是個意外，是我無力管控的事，帝王麵南稱孤，我卻希我兒能有一個放在心尖上的子，不至於冷心冷無牽無掛，若是趙家姑娘不能做他心尖上的人……我……我雖無法阻止嫁深宮的命運，可若長思欺負了，來日黃泉路上，有何麵目見故人呢。

私下隻有我們娘倆的時候，我問我兒：“嘉嘉，你喜歡什麽樣子的孩子啊？”

長思一貫沉穩，我這一問臉上倒有些赧，我瞧著不太對，試探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有心上人啊？能跟阿娘說一說嗎？”

萬萬沒料到，我這一向年老的孩子，竟然伏倒在我膝蓋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像個大傻子。

這這這……這孩子是瘋魔了嗎……

等他笑夠了他才抬起頭來：“阿娘不用擔心，婉婉好乖好可的，等進宮了阿娘見過了就知道了。”

婉婉？進宮？

“年紀小，若有禮數不周之阿娘多擔待，不過真的好乖的，毽子踢得可好了，孩兒會好好教怎麽當太子妃的……”

那什麽……這孩子有點厲害了啊……這這這這真的不是在演宋昭儀寫的傳奇話本子嗎！

長思著樂太久了，沒能好好與人分一下他的喜悅憋得難，不用我怎麽騙他就開始花式誇心上人：

“五哥建府以後孩兒就偶爾到順王府上去嘛……真的就是偶爾，五哥在宮外朋友多，三教九流沒有他不到的朋友，大家都他李五哥……他與宣平侯的二公子，韓將軍的大爺好得都拜了把子，比跟孩兒都要好！宣平侯二公子去史臺還是孩兒的主意呢……趙二哥於挖苦諷刺人上真的很有造詣……”

“大家了以後嘛，是不是，就都是兄弟，有一次我們約趙二哥喝酒，他說他得陪他妹子放風箏，那什麽，五哥那個人您也知道！非拉著孩兒去看一看……婉婉那會還不到十四歲呢，就已經很好看了，罵人也罵得很好了，說我們的行徑不是君子所為，說得好吧……”

到底哪裏說得好了……好想掀起他的頭蓋骨看看他的腦子還在不在。

“後來又遇到過幾次……就一兩次，是孩兒越了禮數非跟搭訕的，會去大相國寺禮佛。可識禮了每次都罵了孩兒就走，真的，婉婉是個很守禮的小姑娘……”

我聽得津津有味，瞠目結舌，萬萬沒想到我兒子居然是這麽一個傻狗，被人家姑娘罵得樂嗬嗬的找不著北，等一下，罵……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