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院對患者的詳細檢查。而且據我們了解,病人在之前的一段時間里突然加大鎮定劑和氟西汀的用量。”
知道,那段時間的變故對仲野的神肯定會有影響,任允非曾說他每天把鎮定藥當飯吃,才勉強撐到中央審查結束。
醫生語重心長的向說病的嚴重,“神類藥副作用極大,而且藥都有依賴,因為病人之前大量服用,現在我們只能加大針劑用量才能穩定病人的緒。”
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
眉頭深鎖,貝齒咬下,病例報告的紙張被皺,上面的每一個字都讓人心中為之一。
醫生又說:“其實我也希患者可以通過自愈緩解病,心理醫生的干預也比吃藥打針強得多,而且從剛才他見你的反應來看,你比鎮定劑有效得多。”
聽到醫生這麼說,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總不能看著仲野年紀輕輕葬送在神病院里,仲爸爸不在,有義務照顧這個弟弟。
清楚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總不能要求對他有原因的“玩膩了”“你好煩”激涕零。
百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那...我可以帶他走嗎?我保證會看著他,絕對不會讓他做危害別人的事。”
醫生猶豫再三后,慎重決定道:“我們醫院需要向公安局報備這個病人的況,同時還需要心理醫生每周定期做心理治療,時刻反饋病人的病發展。希你能積極配合。”
回了一眼辦公室門口,目似乎能穿門板看到椅子上的他,而后緩緩轉回頭,對醫生頷首,應了兩個簡單音節。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