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的當然有點醜,但我也冇在乎,心裡有的隻有興。
小心收起木鼠,跟著我跑去洗澡換乾淨服,照例擺出魯班像,認真上香叩拜,對著魯班像說了祝詞,最後在魯班像前,取出一支筆小心捧著木鼠,進行最後一個步驟——點睛。
當漆黑的墨小心仔細的畫好木鼠的小眼珠,原本看著醜又糙的木鼠,彷彿突然間多了那麼一靈。
最後一步結束,隨而至的,是我神略微的恍惚,魯班像前的香火,似乎猛然間旺了下,竄起一濃烈而縹緲的煙霧,讓眼前一片朦朧,如臨仙境,同時一比之前更加濃鬱的馨香幾乎同時傳遍整個房間。
我買的不是很上檔次的香,畢竟手頭。
可這濃鬱的香氣,不清新自然,讓人心曠神怡,同時又覺提神醒腦,聞著不但不像是什麼低檔香,反倒像什麼很頂級的香,我的心不由重重跳了幾下,愈發的興起來,這次不有“靈一閃”,還有這種異象產生,擺明是絕對功了,甚至比我想象中的更功!
“好香啊!”宿舍門突然被推開,舍友老張走了進來,著鼻子一臉陶醉的說。
“剛點了個香。”我笑笑說,不著痕跡的藏起木鼠,老張看了眼魯班像,咧一笑說,拜祖師爺啊,現在可很有年輕人信這套了,冇事,小穆你想拜就拜,不用躲著,我有空也拜拜咱祖師爺,我對香不過敏,不用在意我。
跟老張閒聊幾句,看老張有些陶醉的聞著空氣裡奇異的芬芳,問我這是啥香,咋那麼好聞,我含糊說我也不知道,彆人給我送的,跟著我趕找了個藉口開溜。
出門後,我揣著激的心,給衛澤濤打電話,跟他約好了頭的地方,就立馬上了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