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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兄實在太穩健了》 第七百六十章 最弱金仙(又名:論道鴻鈞·終)

兩個男頓時雙眼放,一陣歡呼雀躍。

李長壽看向趙公明,後者對李長壽豎了個大拇指,表示接收到了這般信號。

稍後去聚一聚。

再向前走,迎來的是天庭著名小將。

哪吒鼻子一,委委屈屈喊了聲:“長安叔。”

李長壽擡手他的腦殼,溫聲道:“莫要這般,又不是這就分離了,我只是去個較遠的住

你得了假,就喊上金鵬他們來這邊看我就是,我先回去調養下。”

哪吒嘿嘿笑著:“那我攢著假,一次去就待幾年!”

“我在小瓊峰給你留個住,有空多去廣寒宮跟玉兔仙子流。”

氣了,”哪吒皺眉道,“還說我下手沒輕重,明明是想來切磋的!不過做的月餅很好吃。”

李長壽:……

拍拍哪吒肩頭,繼續向前走。

“星君!”

卞莊帶著大批天將低頭行禮。

李長壽看著卞莊,笑道:

“以後管好自己,雖食也,卻不可放縱自

不應以好爲真,不應以花心爲自品

現在天地間沒了所謂的宿命一說,你若是敢犯天規,可沒了保命的退路。”

卞莊當即有些心虛,撓頭一陣支支吾吾,不知該說點啥,只能鄭重地點頭答應。

“義父。”

李靖主向前拱手行禮,目中帶著幾分愧疚,嘆道:“李靖沒用。”

“哎,”李長壽拍拍李靖肩頭,“莫說這般話語,這義父二字也莫要喊了,免得讓人以爲你在攀關係。”

李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特意颳了鬍子的他,此刻在顯著老態的李長壽麪前,卻是頗有兒孫之風。

李長壽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李靖已不必自己多提醒。

“好好輔佐玉帝陛下,”李長壽溫聲道,“三界雖已安寧,但依然有所患,不可掉以輕心。”

李靖正道:“弟子遵命。”

“善。”

李長壽老氣橫秋地道了聲,笑著越過李靖,走向了一旁笑瞇瞇的天庭老三仙。

壽星南極仙翁、姻緣神月老、天庭老信使東木公。

南極仙翁在袖中拿出一隻寶囊,笑道:

“長庚師弟,這裡有老師送你的一件護法寶。

若有機會當去玉虛宮坐坐,興許會對你傷勢有所幫助。”

月老納悶道:“星君大人傷了嗎?”

李長壽含笑搖頭,道:“並無大礙。”

“長庚……咳。”

木公不自覺自己嗓子有些沙啞,低頭一嘆:“終歸,沒能幫上你太多。”

“木公是天庭的頂樑柱,”李長壽鼓勵道,“是我選擇的路太偏僻,且沒有提前跟大家商量。

木公,這裡有些制式文書,還有一些需你上奏的提議。

天庭今後能否走的正,能否讓生靈信服,就在於仁威兼併。

我希看到的天庭,是一個敬畏天地、敬畏生靈的天庭,這一點就需木公時常監督提醒了。”

“嗯,星君放心!”

“月老,”李長壽笑道,“多謝關照了。”

“哎喲,不敢當不敢當,”某天庭懟玉帝化第一人連忙擺手,“要不是您一路提點,小老兒早就沒了。”

李長壽低頭做了個道揖,三位老神仙同時行禮。

左右更有大批仙神低頭行禮,李長壽盡皆還禮。

三言兩語、依依不絕,本來還都在擔心李長壽傷勢的衆仙神,此時卻都發現了李長壽那奇妙的狀態,將安的話語變了祝福。

道果還在,道沒了。

道境沒了,卻可長生。

更有一種飄然於外、不染凡塵的徹。

大概,這也是一種境界吧。

李長壽下一站是月宮,他想在離開天庭前先去拜訪一次姮娥。

玉帝陛下親口給趙公明下達了天庭公差,要趙公明將李長壽送去鯤鵬境安頓下來,纔可迴天庭覆命。

金靈聖母本也想去李長壽的親友團小聚,但沒辦法,要看倆娃。

紫薇與勾陳這兄弟倆此時正在道的關鍵時刻,不宜外出胡

哪吒和龍吉也在後面跟著,一路朝月宮而去。

臨近月宮,聽聞一聲“奏樂”,便有悠揚絃樂從前方徐徐而來,月桂樹下有數百嫦娥齊舞,展著仙子的芳華與好。

趙公明慨道:“這裡,也曾留下過長庚你諸多汗水啊。”

“咳!咳咳!”

李長壽氣息差點出錯,瞪了眼趙公明,趕對雲霄和靈娥方向糾正道:“我曾做過一段時間的總教習,也就是坐在一旁喝喝茶、指點他們舞藝。”

雲霄和靈娥各自輕笑。

廣寒宮前,宮門被推開,蹦出了個靈巧,對李長壽忙道:“星君大人您回來了!”

李長壽:……

能不能把回字去掉?

回有幾種寫法知道嗎!

怎麼覺現在的天庭對自己充滿了惡意?

這世道怎麼了?他馬上就是要結婚的人了,到都想給他搞個大新聞?!

偏偏……這廣寒宮,李長壽必須獨自進去。

李長壽咳了兩聲,緩聲道:“我去拜會下老友,你們在這裡等我一陣,很快就會出來了。”

雲霄聲答應,靈娥做了個催促的手勢。

推開廣寒宮木門,李長壽視自,看了眼靈臺在那微版宮殿側旁漂浮的圖老大、鍾二姐、塔三爺,淡定

《安全》。

木門慢慢關上,但留了個隙。

姮娥站在閣樓前,化著淡淡的妝容,雙手端在小腹前,上的霓裳仙也是心挑選。

行禮,喊一聲星君,隨後對李長壽投來了疑的目

李長壽笑道:“太星君不必多管我,我是來見個故人,或者說是帶這故人來見一見道友。”

姮娥指尖輕了下,低頭答應一聲。

李長壽有些反客爲主,看到不遠樹下有兩隻石凳、一方棋盤,就近走了過去。

他自顧自坐在一側,看著棋盤上的殘局。

一旁姮娥有些不明所以,但當李長壽笑著道一聲:

“道友,你覺得這棋如何解。”

另一側的石凳上憑空現出米粒般的點,點抖中,已是化作了一名中年文士,白面無鬚、說不上英俊,著玄黑道袍,坐在了李長壽對面。

來人看向了姮娥,對姮娥出幾分歉然的微笑。

姮娥低頭不語,手指卻攥了自己的袖。

來人看向李長壽,嘆道:“多謝了,只有一次的見面機會,還能帶我來看看這唯一的弟子。”

“不用客氣,”李長壽道,“我此前答應過太星君,當時有些搪塞了,今天引來見見,真正記不起的師父是誰。”

“你贏了,”來人笑了笑,目中滿是安然。

他看著李長壽,像是在看多年不見的朋友,又略帶歉疚的說了聲:“抱歉了,給這個天地添了不麻煩,也給你添了不麻煩。”

李長壽擺擺手,道:“不必多提,已過去了。”

來人納悶道:“不過我還是有些不理解,你如何知道,我還能最後與你相見一面?”

李長壽道:“浪前輩是你,但你不是浪前輩。

鴻鈞和浪前輩其實沒有主次之分,其他魔祖、燃燈本尊也沒有主次之分,都是你被無盡孤獨放大後的格,歸結底是你的一部分罷了。

沒有人的格是單一的,所以他們看起來各不相同,格上各有偏重。

只是你本格更接近於浪,讓鴻鈞和羅睺他們覺得,浪纔是主

鴻鈞也好,浪也好,其實都是你,但你不是他們,只有當一切歸零,在零的狀態再次恢復了均衡,你才能完整、才能再次出現。

對嗎?”

來人自嘲的一笑:“你果然早就知道……”

“鴻鈞道祖放過我太多次了,”李長壽嘆道,“但凡涉及到我時,鴻鈞道祖都會變得有些遲疑,甚至有些優寡斷。

甚至,到了我反過來對鴻鈞施的地步,鴻鈞卻依然放過我在意的親友。

這就離譜。”

“這其實是鴻鈞那一面的子,”來人笑道,“並非是我影響,‘他’原本算是我僞善的一面。

有時候僞善是能自我催眠的,想去做一些溫的事。

我又不是什麼溫的人。

你可以把浪和鴻鈞當做不同年齡段的我,格發生了一些變化。

我其實很矛盾,心底充滿了灰暗,偏偏又有求生的慾,總是想著一死了之,又想繼續茍且生,甚至爲此不顧一切。”

李長壽道:“僞善不好聽,算虛善吧。”

這人笑道:“其實我原本以爲,你會號召三界的高手,搞一次轟轟烈烈的伐天,讓生靈與天道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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