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著雪, 室卻溫暖如春。
山頂小木屋別墅四面裝的都是幾凈的落地窗,單向玻璃,從窗外瞧過來,卻又神的很, 難以窺探。
雪花簌簌而下, 外頭景迷人。
而對于蘇來說, 眼前的男人之于窗外迷離的雪, 更加勾人心脾。
腦袋有些眩暈, 失神地著眼前的男人。
他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 澤烏黑純粹,平時看人時總是略顯冷淡, 然而專注盯著人瞧時,充滿了蠱的勾引。
讓人恨不得溺死在這汪清泉之中。
這麼個不合時宜的況下, 的小腦瓜里居然冒出幾個大字。
男人。
被他這麼過分的對待。
卻像是中了蠱一樣并不會到過分。
喜歡他。
喜歡跟他接吻。
喜歡跟他做很快樂的事兒。
好像漸漸地被教壞了。
卻又只敢在這種時候,短暫地放.縱自己。
蘇仰著細白的天鵝頸,過幾凈的落地窗,暈乎乎地打量著倒映在玻璃里的小姑娘。
玻璃鏡面里的小姑娘若凝脂,眸似星辰,微的睫被眼淚打, 艷麗得像是冬日里最人的甜櫻桃。
孩子有一頭及腰的長發,潑墨般傾斜而下,襯得雪白細膩的皮越發晶瑩。
細白的手指攤開,按在起了霧氣的落地窗。
說不出是疼痛還是快樂。
的手指撐在冰涼的玻璃,/之時, 忍不住收。
沖/撞之下, 幾乎要站立不住。
卻被他勾著細腰, 向后在懷里。
碾之際。
裴時瑾低頭咬在殷紅潤的瓣, 啞聲警告:“趴好。”
小姑娘嗚咽一聲,委屈得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兔子,巍巍地撐著的玻璃窗,做出一副逆來順的可憐模樣。
這幅模樣并不會激起男人的同,反而因為骨子里出的清純嫵,越發想讓人將碎了,一口一口吃下去。
事實上。
他也的確在做這樣的事兒。
蘇覺得自己仿佛是一條失去了呼吸的魚,被丟在荒漠之中大口大口.息著,又在下一刻,被重新丟進了水里。
/無一不酸,.間尤甚。
后的男人卻不肯放過,帶著細白的手指,一點點往下,勾引著自己去采摘那些不為人知的艷玫瑰。
單純的小姑娘不住這種恥,含著哭腔求他,“裴三哥哥……我不行……”
他的聲線啞得不行,“哪里不行?”
說不出口。
只覺得踩著的潔白地毯,不知何時變得濡起來。
隨后,聽到了一句時常聽到,卻意義大不同的調笑聲,“你是水做的麼?”
不明白。
男人修長的手指驀地撤離。
一陣空虛,就見他攤開漂亮的指尖,毫不掩飾地給看。
漆黑深邃的眼睛玩味輕佻,語氣卻格外正經,“瞧,這還不是水做的?嗯?”
“……”
這才意識到地毯上的那些濡到底是什麼。
短暫的失神之后,蘇沒忍住,丟人的眼淚像是雨后春筍般飚了出來。
然而,依舊沒被放過。
被翻轉過來,摁在冰涼的玻璃窗。
冰冷的讓沒由來地瑟了下,爾后,被攔腰高高抱起。
腳底懸空的覺,讓極度缺乏安全。
蘇只好雙手牢牢摟他的脖頸,像是一只菟子般纏繞在他上。
這個姿勢就像是在他上掛了一只小無尾熊。
可可。
親昵又寵溺。
抱小朋友一樣的方式。
如果不是在做這種事兒。
蘇心頭猛地一跳,以為他要更過分的對待。
眼前的男人卻突然停了下來。
修長的指蹭過眼角的眼淚,他溫問,“不?”
他不提還好,提了,還真的有些了。
畢竟,荒唐了這麼久。
嗓子都哭啞了。
埋首在他頸間,紅著臉小幅度地點點頭,“我想喝水。”
他輕笑了下,了漉漉的長發,“好。”
被他以抱小朋友的方式抱著去了客廳特地設置的吧臺。
給倒了水,他自己卻信手倒了杯紅酒。
澤漂亮的紅酒在他冷白的指間晃,的心也跟著一并搖曳。
男人喝紅酒的模樣實在優雅,十分的賞心悅目。
讓沒由來地想起第一次見他時,他就懶洋洋地倚在沙發上,不不慢地喝著紅酒。
只是那麼一眼,就讓徹底淪陷。
蘇眼看著他飲了紅酒,手里的純水頓時不香了。
遲疑了一秒,怯生生地手,捉住了他拿著紅酒杯的手指。
他怔了下,笑問,“怎麼了?”
低垂著小腦袋,聲細如蚊,“我、我想嘗嘗。”
裴時瑾瞧著小姑娘躍躍試的小表,稍稍思索,忽然笑了。
“想喝酒?”
點頭。
像是怕被拒絕,忙說,“我都二十歲了,不是小朋友。”
他不聲注視片刻,眉眼淺笑,從善如流地遞過水晶杯。
蘇去接,手指還沒到酒杯,他又收了回去,反而自個兒仰頭將剩余的紅酒一飲而盡。
蘇:“?”
沒等回神,他突然低頭纏吻上來。
與剛才又重又的吻不同,這個吻非常有耐心。
細細描繪濡的瓣,哄張。
馨香的紅酒被渡了過來,被迫吞咽著。
聽他在上笑問,“這樣喝行不行?”
“……”
不等答,紅酒又被渡過來。
毫無酒量可言,沒多久,臉頰便酡紅一片。
似醉非醉的模樣實在乖巧可人。
“不、不能喝了呀。”
他輕輕地笑,“嗯?為什麼?”
“頭、頭暈。”都開始語無倫次。
指尖了他薄涼的,小姑娘眨眨迷離的眼睛,哼哼唧唧的,“奇怪,怎麼有兩個裴三哥哥?”
裴時瑾眸沉沉地著,沒作聲。
小姑娘好似真醉得不清,滾燙的小臉在他頸間蹭啊蹭,小貓似的,可極了,“裴三哥哥。”
“嗯?”
“唔——”摟他,像是怕掉下去,跟一只爬樹的小貓一樣,往他上蹭了蹭,一派的天真無邪,“誒?我好像要掉下去了。”
裴時瑾腳步一頓,被蹭得心頭火起,低頭去咬的,低啞警告,“別。”
驟然聽到他略帶低沉的聲音,小姑娘抖了抖,眼淚汪汪看著他,“你兇我。”
裴時瑾:“……”
委委屈屈,“你還欺負我。”
他忍俊不,“我欺負你?”
“嗯,欺負了。”
依偎在他肩頭,烏黑水潤的眼睛微微瞇起,出白生生的手腕給他看,“咬得我好疼。”
裴時瑾:“……”
剛才沒注意,只顧著陷自己極致的里,完全沒留意自個兒下手多麼重。
眼下一瞧,小姑娘領口出的雪白上,深深淺淺的盡是些紅痕,偶爾會有些淺淺的牙印。
皮白,又極度弱。
稍稍用力就容易留下痕跡。
這麼一看,裴時瑾愣了一瞬,突然沉默了。
雙手捧著男人的俊臉,固定住。
主去親他,邊親,還不忘記迷迷糊糊地提醒他,“裴三哥哥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總是——”
說是親,跟咬人沒什麼區別。
醉了的小姑娘,毫無分寸。
裴時瑾只覺得上一疼,被小醉貓咬了一口,小聲嘀咕,“不要總是欺負我。”
指腹在頸間的紅痕蹭了蹭,他輕聲說,“抱歉,是我的錯。”
“下次輕點,行不行?”
卻不說話了,長發垂下,安安靜靜地依偎在他肩頭像是睡著了。
一只毫無反抗能力的小醉貓。
讓他沒忍心再折騰。
裴時瑾盯著小姑娘俏的小臉,啞然失笑。
小姑娘上還穿著他的襯衫,襯衫紐扣因為剛才的荒唐,被扯得七零八落。
他抬手幫攏了攏襯衫,抱著去臥室。
帶著洗澡,小醉貓一點都不省心。
好不容易幫洗完,包粽子似的丟床上。
小姑娘一挨著床,跟一只找到棲息之地的蠶寶寶,裹著被趴著睡著了。
裴時瑾了眉心,去浴室沖了冷水澡。
回到臥室,躺床上,橫過手臂將醉醺醺的小朋友扯過來,抱懷里。
他低頭吻了吻小姑娘小巧的鼻尖,“寶貝晚安。”
小朋友怕冷,往他懷里鉆了鉆。
裴時瑾輕笑了下,摟。
輕輕闔上了眼。
大約是喝了酒的緣故,也或者是邊的小朋友有種奇妙的安眠作用。
他竟然難得的睡著了。
裴時瑾睡眠向來很淺,夜半醒來,手腕突然被什麼東西纏住,不及反應,是小姑娘小的軀,半趴在他懷里,窸窸窣窣地蹭啊蹭。
他眸一沉,扣的細腰,只想給摁著狠狠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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