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才沒有,”曾如初慌忙解釋,“……我忘記時間了。”
墻上掛鐘報了時間,七點整。
還有十分鐘就要打鈴。
傅言真笑了聲,沒再為難,知道要是遲到,肯定又會不好意思。
他松開手,最后說了聲:“明天來早點,要不然你這小板肯定什麼都看不到。”
曾如初小跑著出了門。
臉和子都是沸的。
路上,想到剛剛傅言真問今天為什麼沒早走。
可能是因為。
從明天開始,就不再是一個人守著他。
一回到班才知道,袁安要利用晚自習的時間,來一次數學測驗。
傍晚那會讓同學喊過來領個試卷,卻發現人不在,最后是趙允恬幫拿的。
袁安在門外,看到姍姍來遲,隨口問了句:“去哪兒了”。
“……吃多了,去散了個步。”曾如初說。
平日里很乖,袁安沒多想什麼,就讓進去了。
心虛慌張都是的。
傅言真卻永遠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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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就是比賽。
籃球館的主場館人擁。
來的算早,但空位還是沒剩多。
傅言真是高二年級的首發前鋒,著一黑籃球服,臂上戴著隊長袖標,氣質顯得幾分凌厲。
雅集是不缺帥哥的。
但他在人群里,還是那麼顯眼。
坐在邊的生都在議論他。
眼神里的芒是不言而喻的愫。
這回終于不是一個人守著他。
場上的人那麼多,男生嘶吼著嗓子,生尖著。
那麼多人在喊他名字,給他加油。
他卻什麼都不理會。
像是本不在乎這些因他而起的瘋狂。
在座椅上坐著,遠遠看著他,腦子里又想到那首《菩薩蠻》:
年春衫薄。
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微微失了會神。
比賽到了下半段,賽況愈加激烈,直到傅言真一個后仰跳投,觀眾席山呼海嘯一片,聲音震得耳都快裂了。
他三分球準,假作花哨,一舉一都讓人瘋狂。
但其實,很多作都看他練過。
最后比分,105:87.
高二斬獲105分。
高一拿了87分.
傅言真一人砍下42分。
比賽結束后,高二學長和高一學弟還惺惺作態地握手表示友好。
趙允恬笑著吐槽了句:“這要不是傅言真,沈逾、陸州同這幾個草包怕是頭都給捶爛了。”
曾如初跟著笑。
他真的很厲害。
“傅言真高一的時候是校隊的,”趙允恬邊收拾東西邊說,“那時候他們訓練,這籃球館的門都快被爛了……”
曾如初想到第一次來雅集的時候,覺得這說法不夸張。
“還有人拍,他的巾,你說是不是變態?”趙允恬嘖嘖了幾聲。
“……真有人他東西啊?”曾如初偏過臉,不太確信剛剛聽到的話。
“是啊。”趙允恬吐吐舌,“嚇人吧。”
“……”真這麼瘋狂嗎。
“雖然我不喜歡左昕晗,”趙允恬又說,“但不得不說啊,當他朋友也遭罪的,傅言真這人我行我素,哪知道疼人啊,還有那左昕晗之前傲的不行,大小姐脾氣,現在分手被甩了,不知道多人看笑話呢,我前些天去文科樓那邊找同學,在他們那邊的洗手間里就聽人說是非。”
趙允恬說了一堆話都是說給曾如初聽的,希懂得什麼是前車之鑒。
傅言真這樣的,真不是能招惹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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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后,沈逾他們要去慶祝。
走之前,傅言真給打電話,問來不來。
想著人那麼多,就說不去了。
快晚上八點,傅言真又給打了個電話,再次問來不來。
那時都已經回到家了。
傅言真說可以來接。
拒絕了。
他后面沒說什麼。電話掛了。
傅言真跟沈逾他們在一家燒烤店,臨江而建,風景很好。
幾個有朋友的都帶了過來,一個個拿著酒瓶就開始吹水。
陸州同把三班的那個班花也帶了過來。
去衛生間時,他看到陸州同和那班花在走廊拐角打波。
他面無表地走進去,又面無表地走出來。
那班花自己不好意思,把陸州同推開,嗔怒一聲,“有人啊。”
陸州同笑了笑,“干什麼啊?真爺什麼沒見過。”
“……但我還是不好意思。”別過臉,不敢看傅言真。
傅言真在水池邊沖洗著手,依舊面無表。
陸州同不滿:“你裝什麼哦,看到真爺走不道了是吧,你看人家正眼看你嗎?”
班花跟他吵了起來。
傅言真往回走的時候,聽到高跟鞋把地蹬的吭吭響。
不過是朝相反的方向,漸行漸遠漸無聲。
沒多久,陸州同跟了過來。
一個人過來的。
班花被他氣跑了。
陸州同邊走罵罵咧咧:“裝什麼純,這的給個三分面就開染坊……”
傅言真看了他一眼,臉上的口紅印還在。
他笑了聲,沒搭話。
落了座,他也沒什麼心思跟這幾個人說話,直到旁邊的空位被拉開。
甜膩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傅言真,這里有人嗎?”
他側過眸,漫不經意地看了眼。
的。
白貌大長。
是陸州同找來的拉拉隊里的一個。
趙海搭了個話:“孫若雪,我們班的文藝委員。”
立馬就有人科打諢:“呦,什麼意思啊?想坐我們真爺旁邊?”
孫若雪直白又大膽,“他現在也沒朋友吧,我坐這兒又怎麼樣呢。”
沈逾看熱鬧不嫌事大,笑的呵呵直樂,“沒沒沒,咱們真爺現在鉆石王老五,就看你們誰有本事把他追到手了。”
作者有話說:
上卷設定是在35章左右,已經在哼哧哼哧磨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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