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瞧著這小樣,好笑的:“記不太住。”
顧著看人,話倒沒怎麼上耳朵,所以這一通話也是白說。
但說了那一大通,他就是豎著耳朵擱這兒聽,也是難記的很。
他干脆把人抱上。
一手扶著腰,一手拿著勺往里送粥。
只記得次序一是喝粥。
“燙。”曾如初眨著眼,得理不饒人地搖頭。
傅言真將勺子往碗沿上擱著,想讓它涼一會兒。
“吹一吹,會涼的快些。”曾如初好心建議。
傅言真低眸瞧,這一臉的得瑟樣兒,輕笑出聲。
曾如初跟他對視:“……你是不是不樂意?那我自己吹吧。”
語氣要慫不慫的。
就擱這兒扮豬吃老虎。
“哪能不樂意,”傅言真順從地去吹那口粥,覺涼的差不多,才往跟前送,“嘗嘗。”
曾如初湊上去。
溫度剛剛好。
傅言真后面便將東西一勺一勺地往里送,間或問吃哪個點心。
不厭其煩地。
他問一句,曾如初就答一句。
一點都沒客氣。
老實說,這被人伺候的覺真是好的。
就跟個大爺一樣。
粥喝到一半,一通電話打來。
傅言真的電話。
曾如初看到來電顯示——
韓紳。
對這人有點印象,他跟傅言真之前是一個俱樂部的。
傅言真這回沒避開,就在旁邊接的電話。
因為騰不開手,就按了免提。
曾如初將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韓紳像是事先知道傅言真來了北城,他眼下也在,問他晚上來不來一起玩。
他在北城開了家酒吧,“我們這兒請了個駐唱歌手,歌手,那吉他彈的的倒是不錯。”
擱電話里賣力吆喝。
傅言真接電話的時候,手上還拿著勺,還一口一口往里送粥。
“改天去你那兒。”他笑著說。
跟韓紳說話的時候,他臉上神里摻著點笑。
聲音也不顯得淡漠。
雖是拒絕的話,但分明是很給面子的。
電話掛斷后。
曾如初仰著臉看他:“你為什麼不去?”
“我把你一人扔著兒?”傅言真說。
“沒事,你去吧,不是有個很會彈吉他的歌手嗎?”曾如初存心逗他。
傅言真將手里的勺子放下,“我來這兒,是為了見那什麼歌手的?”
曾如初摟他脖子:“那我跟你一起去行不行。”
聽到韓紳說“咱們好幾年沒見了,上回還是你來北城比賽那天”。
傅言真沒立刻答話,只瞧著這張臉。
覺到這乖的不行的一張皮下,藏的彎彎繞繞好像還不呢。
不過,他還喜歡這彎彎繞。
曾如初移開視線,“……那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傅言真二話沒說,撈起手機,給韓紳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回改了口:
“今晚過來,我把我媳婦也帶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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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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