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把自己封閉的那麼厲害的生,連個當朋友的機會都不給。”
晚上和幾個哥們兒一起吃飯的時候,陸野‘宣’了自己追人失敗后,毫不意外的遭到了眾人的嘲笑。
他郁悶,卻也忍不住咬著烤串憤憤的吐槽:“你們就說說我這張臉,啊?擺哪兒不是生主過來送聯系方式的一張臉?”
“結果這個白尋音,我追了大半個月,愣是一個微信號都沒要到!”
“哥們兒真是服了,明白為啥李川蘊追不到了,我也玩不下去了。”
白尋音給人的覺并不高冷,卻是真的難追。
一直溫溫的,卻像是生活在與周圍人隔離的真空層中,很難被人靠近。
就算被拒絕也猶如拳拳打在棉花上,讓陸野連連惱怒生氣都做不到。
陸野不得不承認他一開始被值所吸引的‘沖’都被耗盡了,白尋音,他是真的搞不定。
“嘖嘖,別找借口了,你就是不行。”黎淵在一旁笑,不住拱火:“往你還自詡為芳心縱火犯,追了半個月連微信都沒要到。”
“……”陸野怒了:“你特麼站著說話不腰疼,有種你去追追試試看啊!”
“我又不喜歡小啞,去追干什麼?就想嘲你慫。”黎淵毒的很,三言兩語就把陸野氣的跳腳:“要是換做喻哥,幾下子就能把人追到手。”
“艸,你特麼就是仗著喻哥不會去在這兒說空頭支票!”
“那你……”
“誰說我不會去的。”
兩人鬧的不可開時,旁邊一直安靜的喻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嘈雜的桌面登時陷寂靜。
陸野,黎淵,甚至于一向淡定的周新隨都有些驚訝的看了過來。
喻落修長的手指擺弄著一未點燃的煙,角微勾:“既然阿野說了這姑娘難追,不是有趣的麼?”
……
“什麼意思啊?”陸野懵,喃喃的問:“你要去追白尋音?”
喻落笑了笑,只問:“你們還要打賭麼?”
沉默半晌。
周新隨率先開了口,答案卻和上次截然不同:“換了你,我賭能追到。”
黎淵:“我也。”
“我……”陸野氣的憋憋屈屈的吐出一句話:“我去你們的。”
然后他又問:“賭多錢?老子這次可輸不,我就賭喻哥也追不到!”
喻落但笑不語,只想起剛剛陸野說的一句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把自己封閉的那麼厲害的生。
他不自覺的就想到自己之前兩次問白尋音名字時,咬跑開的模樣。
裊娜,但白尋音并不是歲月無憂愁。
也許是因為某種‘不甘心’在作祟,喻落破天荒的,說出了甚至要做出他平時絕對不會干的事。
對白尋音,從一開始他就忍不住破例了。
只是那個時候他們都沒意識到,把當做游戲當個賭約,是多麼混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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