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給打的藥是地塞米松,本就有犯困的功效,再加上昨天晚上幾乎半宿沒睡,即便耳邊人來人往的嘈雜聲不絕于耳,白尋音也有些不住的闔上了眼睛。
吵鬧的周遭,堅的座椅,手背上還扎著的針頭……
這些元素本來有一個白尋音都絕對無法睡的,可困到了極致,便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可見人平日里矯的說喜靜,怕,有一點聲音都睡不著……歸究底還是不夠困,實在是太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覺肩膀和腰有種被人攬著的晃,白尋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天花板上清冷的燈白花花的晃眼。
白尋音詫異的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床上醒過來的,一張類似于醫院里臨時休息室的床,也有可能是辦公室。
十幾平方米的屋只有一床一椅一桌一柜,墻上掛著一白大褂,簡潔干凈的一塵不染。
白尋音低頭看著自己只有一個針孔的手背,滿腹疑,怎麼會從公共長椅上到醫院辦公室里的床上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時,辦公室的門被‘嘎吱’一聲慢慢悠悠的推開,似乎像是怕吵醒似的,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輕聲走進來——卻和坐在床上蔓延錯愕的姑娘對了個正著。
一時之間畫面像是被人定了格,沒人說話。
可能是因為生病的原因,白尋音難得覺腦子發木,看著穿著材修長一‘白’的喻落推門進來,眉目在皮白皙的臉上像濃黑的墨,一瞬間就有種‘時倒流’的錯覺。
仿佛他們還青春年,還在高中的盛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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