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除了喻落。
一路走回家里,腦海中走馬燈似的閃回過不以前的片段,最后想到喻落這麼個‘禍害’東西,白尋音微微嘆了口氣。
先是穆安平,再是喻落,可真是夠讓人頭疼的。
流年不利,回家進了樓里,發現電梯還壞了。
一樓大廳站了不等待檢修的人,都是義憤填膺愁眉苦臉——沒辦法,現如今住在大都市高層中的人群,沒有電梯基本等同于沒了半條命。
不過還好,們家樓層不算高。
白尋音依舊是不嘈雜,不人群,看著烏煙瘴氣的一樓,眉頭輕蹙,干脆的走了安全通道。
磨磨蹭蹭慢條斯理的走了十三樓,到了自家那層安全通道跟前的時候,白尋音發現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喻落坐在安全通道的最高層臺階上,邊堆了兩個煙頭,炎炎夏日里安全通道溫度卻很低,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待久了的緣故,一蕭索,眉目清冷。
直到聽到一陣‘踢踢踏踏’的上樓聲,他似乎自腦補出來踩著白帆布鞋,氣吁吁的爬樓模樣。
等久了就……久等了。
喻落抬眸,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尋音,看著人染上了一層緋紅的象牙白皮,看著有些意外的眼睛。
他有些譏誚的挑了挑角。
白尋音在自家門口看到喻落的確是意外的。
一是因為今天不是據說是陸野的單聚會,二是……他怎麼知道自己家住哪兒的?
下意識的,人秀眉微蹙:“你是過來找我的麼?”
“不然呢。”喻落站起來,慢悠悠的下樓梯走向,他好像在說玩笑話,可眼睛里面卻沒有笑意:“我來你們家樓道里面遛彎麼?”
看著喻落居高臨下,一步一步的靠近,白尋音莫名覺得不安,不自覺的向后退。
直到瘦削的背靠到冰冷的墻面。
而喻落已經走了過來,黑的影子罩住了白尋音小的全,男人微微俯,在耳邊輕輕笑了笑:“覺不覺得這個場景很悉?”
白尋音一怔。
“像不像……”喻落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扣住了的下,修長的指尖輕輕挲,冰涼的讓白尋音覺得頭皮發麻,下頜骨那里不自覺的起了一層細小的皮疙瘩。
然后聽到男人喃喃的問:“像不像我們以前常常約會的安全通道?”
兜兜轉轉,他還是念舊,瘋子一樣。
喻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變的這麼沒出息。
但是從看到白尋音和的青梅竹馬在約會的那一刻起,嫉妒就沒了頂,腦子里的某‘弦’像是斷了。
“為什麼要去相親?”男人冰冷的指腹挲了下孩的耳垂,笑了笑:“我說要追你,你以為我是在說著玩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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