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教室那扇悉的木門‘咯吱’一聲被打開,幾個人走進去,寬闊偌大的教室莫名有了種擁。
白尋音走到自己當年坐的角落位置,發現桌子椅子都已經變了。
比起當年的木頭椅子桌子,現在更舒適,換了高科技的混合木。
怕是和喻落現在當前后桌,后者就沒辦法總悄悄的踢椅子,發出悠悠的聲音了。
白尋音沉浸在回憶里,沒注意到校服服里的手機不停震。
已經在醫院忙完趕到學校的喻落一個人沒找到,又聯系不上白尋音,納悶的看了看手機只好轉而給周新隨發了條信息問人都在哪兒。
還好周新隨比較靠譜,很快回了消息:[你老婆在原來教室,我和阿野他們在籃球場。]
也許男生天生都有無揮灑的運細胞,無論什麼時候都喜歡打籃球。
就像傳言中的那句話——歸來仍是年。
可這種糙流汗的運,喻落打從懂事開始就不大喜歡。
雖然不喜歡不等于不擅長,他高中三年僅有的幾次打籃球,其中一次還是為了吸引白尋音注意力呢。
喻落漫不經心的笑笑,隨意的把手機收起來走向教學樓。
七年過去,教學樓外觀翻新了一次,但樓梯卻始終不變是那頗特的鏤空鐵臺階,踩上去的時候還會有‘咯吱咯吱’的聲音。
走到二樓半的拐角,從上面就能看到下面的籃球場,黎淵他們幾個是已經遠不如十七八歲時靈活的‘老黃瓜’,抱著一個籃球比比劃劃。
喻落忍不住輕嗤的嘲笑一聲,便心來倚在欄桿邊上看了一會兒,他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出來一煙咬在邊。
可世界上最扼腕的況之一,無非是帶煙了沒帶打火機。
只得聊勝于無的咬著。
喻落垂眸,看著場那幾個混小子‘笨拙’的作,心里還未來得及滋生時荏苒的錯覺,耳邊就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有人下樓梯。
白尋音離開教室下樓,在拐角的長廊就看到了倚在欄桿咬著煙的‘年’。
一瞬間時仿佛錯重疊。
喻落似乎還是那個第一次見到,就敢穿著校服在學校里煙,放肆又張揚的年。
白尋音意識到自己的確是個狗的。
因為第一面,就是被喻落清雋俊的側臉牢牢的吸引了視線。
自此便有些挪不開,總會不自覺的關注他。
現在細細想來,大抵就是因為喜歡兩個字吧。
一見鐘的喜歡。
喻落側頭看到是白尋音下來,額前碎發下的慵懶雙眼彎了彎:“下來。”
這是他現在和自己說的話。
而七年前,喻落在抓到‘聽’后問的卻是:你什麼?
只是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個小啞,沉默又自卑,面對喻落揶揄戲謔的態度不敢回應,只能低著頭走開。
而現在……
白尋音踩著灑在臺階上的走下去到喻落面前,拔掉他間的煙。
穿著校服的孩對著年歪了下頭,笑容明:“喻落,戒煙了。”
此后我走向你的每一步,都是走向的路。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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