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落有些驚喜的湊了過去,低了聲音問:“等我呢?”
不然呢?
白尋音眨了兩下眼睛,捕捉到喻落臉上一鮮明的疲憊后站起來:“我給你下碗面條吧。”
去年的時候還十指不沾春水,
對廚房這東西著實一竅不通。
可今年已經稍微學會做一點簡單的吃的了——雖然香味都不大好就是了。
但喻落總是加班,半夜回來即便吃上不那麼香味俱全的夜宵,也總比外賣或者肚子要強一些。
至于為什麼不考慮他自已會做飯……白尋音總覺得做了幾個小時手后的人不應該在做飯,就像加班回來的時候,喻落也不會讓手的。
廚房橙黃的燈溫和,洋洋灑灑罩在穿著睡形纖細的人上。
‘小心翼翼’的切著案板上的西紅柿和蔥花,作頗為笨拙的認真,旁邊燒水的小鍋里‘咕嘟咕嘟’冒著蒸汽。
一片歲月靜好的安穩靜謐。
喻落忽然就覺剛剛還在囂的腸胃暫停了,他走過去輕手輕腳的從后面攬住白尋音纖細的腰肢,輕輕親了親人纖長的天鵝頸:“老婆,你不累麼?”
白尋音也是要早起上班還要加班的,這麼晚了還等他。
不知不覺的,喻落覺他們兩個都變不折不扣的‘社畜’,被時間鞭打著走的蠢驢了。
總得……總得找個時間好好休息休息。
喻落暗暗想著。
“還好。”白尋音聲音恬淡輕,手肘輕輕懟了他一下:“去桌子上等著,馬上就好了。”
做飯賣相不怎麼樣,但速度倒是很快的。
不一會兒,一碗飄著綠蔥花和紅西紅柿的熱湯面就被端到了桌上。
喻落毫不嫌棄這清湯寡水,隨便吹了兩下就大口吃了起來。
白尋音坐在他對面,趁著難得的閑適安靜,就把今天傍晚見到顧苑后那場短促的談話同喻落說了。
“媽說的其實是對的,在我這個年齡這次晉升可能是最好的機會。”一說起這事兒白尋音就有些鬧心,輕輕的嘆了口氣:“可去了科學院,肯定更忙了。”
于理來說應該接這個提議,為之準備,但于來說……他們夫妻兩個都忙的不可開,對于喻白起就不公平了。
錯過孩子的長是他們不愿意的,況且還有喻落的例子在前面警告著——每個人都知道父母對于孩子的重要。
喻落顯然也知道其中棘手之,垂眸沉了半晌才說話。
“其實我小時候也不是因為我爸媽老不回家,不陪我才討厭們的。”喻落笑笑,顯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因為一年到頭見不到他們兩次,只能偶爾見一次我叔,和家里的保姆面對面。”
因為他小的時候,正是顧苑和喻遠最忙的時候。
后來他們沒那麼忙了,自已有不是那麼需要所謂的親了。但是這都不是重點,他想說的是……
“但我們不會那樣。”喻落抬眼,定定的看著白尋音:“我們就算再忙,也會回家,也會重視白起的教育,不會讓他產生所謂的孤獨,他不會是下一個我。”
“所以,放心做你想做的事,晉升,去科學院,只要你想都可以。”
白尋音知道喻落是個頂聰明的人,他可以迅速悉的所思所想,在擔憂心著什麼……可沒想到他會毫不猶豫的放手讓自已做想做的一切。
并為此做了完的解釋和后盾。
一時間,指尖都有些震的發麻。
白尋音心里戰,半晌,才低低的說:“你說的沒錯。”
他們不應該為了孩子,放棄自我,放棄想要追求的事業。
可同時,他們也絕對不會為喻遠,顧苑那樣子的工作狂。
想明白了其實本來好解開的一個結,其實豁然開朗,幸虧有喻落。
白尋音忽然就很想親他,走過去俯吻了吻男人的角。
但沒想到快一個星期忙到沒空接的子,一到就干柴烈火。
人纖細的腰肢被眸子猝然黑下來的喻落控住,反在了桌子上。
他品嘗,像是品嘗味佳肴。
餐桌上似乎更增加了某種不可說的趣,喻落極了。
白尋音生怕喻白起會鬧人,繃了子不那麼配合,一直都在哼哼唧唧,清冷的聲線的更磨人了。
男人咬著的下,就想發狠弄。
還好今晚喻白起乖的很,讓自家爸爸盡了興。
洗漱完躺在床上,白尋音倦懶的很,趴在床上一手指都懶的,只優的曲線微微起伏。
在喻落靠在床頭給輕輕的吹頭發時,白尋音才想起來另外一件事。
“對了。”人微微抬頭,茶眼睛還含著未散去
的,水汪汪的:“崽崽的那個兒園老師怎麼樣?”
“那老師啊。”喻落漉漉的黑發發梢凝聚著小水珠滴在白尋音白膩的皮上,他討人厭的故意過去親,聲音含含糊糊:“一個丫頭片子,年輕的。”
但他如非必要,不太想去送喻白起上學了。
丫頭,年輕?
白尋音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想起來喻白起晚上復述的話,便說:“明天我去送崽崽上學吧。”
“嗯。”喻落隨便應了聲,實際上本覺得這個問題無關痛。
他想著別的事。
男人修長的手指撥似的了白尋音的下,忽然意味深長的說:“我突然有了一個避免崽崽孤獨的辦法。”
白尋音一愣:“什麼?”
喻落笑笑,清雋的眉眼狡黠,他低頭輕吮人眼角的淡淡的一顆小黑痣,聲音嘶啞:“他不是想要個妹妹來著?”
……
#努力造人才是終極目標。
#滾。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你們覺得會造人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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