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閉，不準。”

“……”明明是要做好事，就不能脾氣好點嗎？等有了錢，一定要買個脾氣特別好的男配。

申屠川不知道他的小傭心正在做什麼活，打開燙傷膏在了背上，又用棉簽仔細幫涂勻。他這次作比上次更加輕，季聽想象的疼痛沒有出現，反而背被棉簽來去，又又奇怪的。

房間里十分安靜，靜到能聽到申屠川的呼吸聲，難得有些局促，嗓子也有些發干。

申屠川離極近，第一時間就知到的窘迫，他蹙了蹙眉想問怎麼了，結果抬起頭的瞬間，兩個人的立刻只剩下一公分的距離。

季聽下意識屏住呼吸，臉上不控制的染上一層薄紅。這個男配真的是……太好看了。

雖然還是同一張臉，卻是完全不同的覺。眼前這個人，哪怕經歷了很多痛苦的事，可卻是養尊優的細，連帶著眉眼都跟著致起來，人看了就無法挪開視線。

“好看嗎？”申屠川啞著嗓子問。

季聽猛地回神，倍丟臉的要往后退，卻被申屠川扣住了腰，一個翻轉就落在了被子上。

看著上方申屠川的臉，季聽有些慌的抵住他的胳膊：“你、你想干什麼？”

“回答我，我就放開你。”申屠川說話時，目一直停留在的上。

季聽咬了一下，殷紅的上立刻多出一點白印，又很快消失不見。申屠川的結了，眼神也跟著暗了下來。

氣氛越來越奇怪，明明兩個人誰都沒有，季聽卻有一種再這麼發展下去，就會無法收場的覺。

“好、好看，爺好看。”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妥協’了。

申屠川揚起角，卻沒有依照諾言放開，而是繼續問：“也就是說，我這張臉你是不討厭的吧？”

“……”季聽可不敢答話。

然而不說，申屠川也自有答案：“那為什麼不愿意做我的人？因為我脾氣不好？我以后不對你發脾氣了，你就會答應我嗎？”

他實在是太喜歡這人了，越相越覺得喜歡，從母親去世開始，第一次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喜歡的，所以瘋了一樣想得到。

可是他偏偏不想對用段，不想變前段時間那樣，總對自己理不理的。他想要眼前這樣的，會對他笑、無憂無慮眼里只有他的。所以他覺得，自己妥協一點也沒關系，只要答應為自己的人就好。

這是毫不猶豫的在顧值跟自己之間做了對的選擇之后，他想要給的獎勵。

季聽沒想到大爺有一天也會說出這種、這種類似服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那也不是你脾氣好了，我就會喜歡上你的……”

“沒關系，”申屠川開鬢角的發，聲音有些淡，“只要別喜歡別人就好。”

“那倒不會。”這個世界除了他，其他都是npc，季聽這點還是可以保證的。

申屠川勾起角，在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季聽的眼睛猛地睜大：“爺……”

“下去，太了。”申屠川打斷的話，上一秒還在吻的人，這一秒就把丟在了地上。

季聽：“……”這反復無常的狗脾氣誰敢喜歡？

“你來找我是想說什麼？”不等跟自己計較這個吻事，申屠川先一步岔開話題。

季聽當即就被他引導思緒了，暫時忘了這個吻的事，轉而和他聊正事：“我、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我不生氣，”申屠川說完沉默一瞬，勉強補充一句，“以后也不會對你生氣。”他說了給獎勵，就不會出爾反爾。

季聽一聽放心了，這才小聲嘀咕一句：“申屠山走了之后，我怕顧值欺負你，就在門口守著，結果聽到了些不該聽到的事……”

話說到一半，小心的瞄向申屠川。

申屠川了然：“你都知道了？”

“……嗯，原來爺比我想的還厲害。”季聽干笑，見他沒有發怒，多有些松了口氣。

申屠川慵懶的倚著靠背：“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爺，你圖什麼啊？”季聽一臉的真心求教。不傻，很快就捋順了，那個顧值所謂的商業奇才的帽子，是靠了申屠川才戴上的，可是就不明白了，申屠川為什麼要幫他呢？

申屠川垂眸：“申屠山把他當親生兒子，而我是他的眼釘，你覺得眼釘厲害了開心，還是親生兒子厲害了開心？”

“……你就是為了你爹開心，所以幫顧值？”這個世界這麼充滿嗎？

申屠川頓了一下，看向的目里帶了真實的疑：“你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

“……”保證，自己的想法跟他的比起來，絕對不算可怕。

為了不讓話題偏離，季聽只能虛心求教：“那您是怎麼想的呢？”

“我想毀了申屠山。”申屠川眼，是毫不掩飾的恨意，在說出這句話時，指尖都在微微發。

季聽抿了抿，猶豫一下握住他的。申屠川瞬間冷靜下來，聲音微微發啞：“嚇到你了？”

“……沒有。”季聽安的笑笑。

申屠川沉默一瞬，開始從他母親去世說起，將這些年發生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他從來沒有說過這些事，一次都沒有，可能是因為今晚氣氛太放松，也可能事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候，他突然想傾訴了。

而季聽也是個很好的聆聽者，一直安靜的坐在他旁邊，在他控制不住緒時，輕輕拍拍他的背，安他現在不是一個人。

申屠川把這些年的事簡單說了，淡淡道：“可惜顧值的母親已經死了，沒能親自報復，是我這輩子最憾的事。”

季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給他倒了杯水，等他潤了潤嗓子后，才緩緩問道：“我理解你想報復申屠山，可為什麼要幫顧值呢？”

“毀掉申屠山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毀了他的家業，可惜他太了解我，他知道我不會原諒他，所以怕我有一天會報復他，絕對不會讓我進公司，我只能依靠顧值。”

“顧值愿意被你利用？”

“他沒得選，申屠山再疼他，也不可能把自己最重視的家業給一個庸才，他想繼承家業，而我要申屠山死，我們兩個的目標還算一致。”

季聽頓了一下，算是理解了，顧值這個人，野心大目淺，而申屠山還正值壯年，他肯定不甘于在他下那麼多年，所以會在勢力到一定程度后，直接架空申屠山。

而申屠川想得更簡單，他要申屠山被自己最疼的孩子背叛，再被最看重的事業摒棄，殺人誅心，他要申屠山生不如死。

季聽沉默一瞬：“顧值現在對你下，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實力可以扳倒申屠山了？”

“現在他們兩個意見相左的項目，如果顧值拿下了，就可以借這個項目申屠山讓位，再之后，就用不到我了。”申屠川淡淡道。

季聽點了點頭，先前以為顧值殺申屠川，只是因為容不下他，現在來看，可能也有掩蓋真相的意思。可又覺得哪里不對：“那、那顧值呢？申屠家的家業就落他里了？”怎麼覺得申屠川不會這麼好心？

申屠川頓了一下，眼神里閃過淡淡的不屑。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揚起角了的頭發，季聽被他突然親昵的作嚇了一跳，思路也跟著斷開了。

“你你你以后不經過我允許，不準做這種八糟的作！”季聽有些窘迫，臉上也染了一層紅暈。

申屠川起眼皮看：“這也算八糟的作？”

“所有肢接都算。”季聽一本正經的告知他。

申屠川沉默一瞬，朝勾了勾指：“你過來。”

“干嘛？”季聽一臉警惕。

“過來，我有話問你。”申屠川慵懶的看著。

季聽皺了皺眉，有些懷疑他話里的水分，但看他的表，又不像要做壞事。猶豫半天，還是磨蹭著往床邊走了兩步。

膝蓋剛抵住床邊，申屠川就攬住了的腰，季聽驚呼一聲，下一秒就被拖到了床上，半坐在被子上，隔著一層薄被，能清楚的覺到他的。

季聽忙掙扎著要下去，卻發現這位病懨懨的大爺力氣一點也不小，完完全全把梏在了懷里。

“別……”申屠川聲音沙啞。

季聽能聽他的才怪，掙扎幾下后沒能功，整個人都急了：“你你你放開我，再這樣我生氣了啊……”

“別！”

申屠川聲音嚴厲了些，季聽嚇得肩膀一，接著覺到有些不對，再不敢了，用如蚊鳴一般的聲音抗議：“你、你放我下來。”

“你先回答完我的問題，我就放開你。”申屠川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眼底滿是忍耐。

季聽咽了下口水：“你問。”

“你說的肢接，像現在這樣也算？”申屠川似乎在認真求教。

季聽無語：“當然算了。”

“可是我沒有到你。”申屠川一臉嚴肅。

季聽看一眼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明白他口的沒有到，意思是沒有到的皮，到服就不算接。

“……胡說八道，這樣當然算。”季聽沒好氣的瞪他。

申屠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趁不備用按著的后腦勺，在額頭上親了一下：“那像剛才這種親一下，肯定也算肢接了？”

“廢話！”季聽說完看到他眼底閃過的笑意，頓時明白自己被他耍了，當即大怒，“申屠川！我以后都不會跟你說話了！”

“生什麼氣，你報復回來不就好了。”申屠川心出奇的好。

季聽卻心不怎麼麗：“我怎麼報復？”

申屠川沉思片刻，只是著的下，用額頭抵住了的。

季聽：“？”

“好了，你親回來了，扯平了。”申屠川直起腰，一臉‘可以了吧’的表。

“……”

作者有話要說：串兒：今天起，我就不是一個人了

季聽：對，你是狗，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