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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 第44章

“你們怎麼在這里?”季聽啞著嗓子開口,一說話才發現嗓子有些疼。

一行人看到醒來了,立刻都圍了過來。扶云急忙沖到床邊,抓著的眼淚汪汪:“殿下,你總算醒了。”

季聽沉默許久,才緩緩問道:“我……怎麼了?”

“你昨晚嗆水了刺激,直接昏過去了,夜里又開始發熱,現在才算把熱降下去,你沒事就好啊殿下。”扶云說著抹了一下眼睛。

季聽看著他發紅的眼眶,顯然是已經哭過幾次了,不免有些心疼,正要說什麼,便聽到旁邊的老者道:“小爺若是無事,可否先讓老夫替殿下診脈?”

“哦哦……太醫請。”扶云急忙讓到一邊。

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季聽趁診脈的功夫瞄一眼牧與之,看到他角意義不明的笑后,心虛的別開了臉。

診脈結束,老者松了口氣,對季聽行了一禮道:“殿下已經無事了,只需調養個幾日,便能恢復過來。”

“多謝太醫。”季聽輕聲道。

“殿下客氣了。”

牧與之對老者拱:“大人守了一夜辛苦了,與之恭送大人。”

說著話,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牧與之一走,季聽立刻神了點,把扶云邊問:“褚宴呢?”

“啊……他啊,昨天守了您一夜,回去歇著了。”扶云眼神閃躲一下,面不改的說。

季聽沒注意到他的變化,聞言正要再問什麼,就聽到扶云不高興的問:“殿下,你昨日為何要跟申屠川洗鴛鴦浴?不是說好了,對他已經沒有任何了嗎?”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質問來了。

季聽有些窘迫的看他一眼,片刻之后便調整好了緒,一臉茫然的看向他:“什麼鴛鴦浴?”

“……還能什麼鴛鴦浴,昨日我可是親眼看到了,殿下不要再撒謊,我可告訴您,這事不僅是我,整個公主府都知道了。”扶云氣鼓鼓的看著,但礙于現在不好,又不敢真的發脾氣。

季聽眨了眨眼睛,相當無辜的開口:“你在說什麼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昨日不是在泡你做的溫泉嗎?怎麼又有鴛鴦浴的事了?”

“你不記得?”扶云一愣,“昨天跟申屠川一起洗澡那事兒,你不記得?”

……怎麼就一起洗澡了?要不是為了裝失憶規避麻煩,真的要跳起來打這小混蛋的膝蓋了。季聽點頭:“不記得。”

“殿下你失憶了?”扶云臉一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季聽立刻裝頭疼:“不知道,什麼失憶……我現在不能回想,一試圖想起昨天的事就頭疼。”

“那那那你別想了,千萬別頭疼,要不我去太醫回來吧。”扶云一臉無措。

季聽幽幽嘆了聲氣,剛要拒絕,就聽到牧與之的聲音傳來:“太醫回來做什麼?”

季聽下意識的皮

“殿下失憶了,把昨天的事都忘了,一想還頭疼,我想把太醫回來給治病。”扶云焦急的看向牧與之,在大多數季聽不靠譜的時候,他還是下意識的聽牧與之的話。

牧與之走上前似笑非笑的看季聽一眼,扭頭對扶云道:“既然是失憶了,那便說明不是想記著的事,何必費勁讓想起來?”

“說得也是哦。”扶云覺得哪里不太對,但也想不出來。

“殿下昏迷了一夜,想來也是了,你去廚房做幾道清淡溫補的菜,待會兒給殿下送過來。”牧與之不的打斷他的思考。

扶云點了點頭出去了,走出好遠才想出哪不對:失憶是病,就算不想違逆殿下的想法,可總得治病吧?

可惜他已經走遠,而且惦記著要給季聽弄吃的,只能把這事拋到腦后。在往廚房去時,路上看到了都有些狼狽的褚宴和申屠川,就知道他們又打了一架。公主昏迷后,這倆人干幾架了?

打吧打吧,反正申屠川只躲不反擊,褚宴下也有輕重,沒看這倆人打這麼多架了一個都沒傷呢。

他頓了一下對褚宴道:“殿下已經醒了,你去看看嗎?”

“我還在忙,你去哪?”褚宴酷酷的釋放冷氣,眼刀不要錢一樣落在申屠川上。

“廚房,給殿下弄吃的去,一起去吧,我有話要告訴你。”殿下失憶的事,總得跟褚宴說一聲才行,扶云問完看一眼冷著臉的申屠川,不高興的哼了一聲。

褚宴本來不想去,但見扶云表凝重,便知道有重要的事,于是對申屠川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然后就跟扶云離開了。

申屠川一臉平靜,聞言也沒什麼反應,只是等他們離開后,猶豫一下朝著公主臥房走去。

扶云一走,臥房里的氣氛頓時微妙起來,季聽默默往被子里,一抬頭就看到牧與之意味深長的笑,當即一臉痛苦:“我頭疼……”

“殿下覺得我像扶云一樣好騙?”牧與之淡定的問。

季聽頓時不敢裝了,一臉訕訕的看著他:“我演技這麼差嗎?竟然被你發現了。”

“演技不差,只是你又沒傷到腦袋,又怎麼會突然失憶?”牧與之坐到床邊的凳子上。

季聽一本正經的反駁:“這你就不懂了,這世上有一種病做應激障礙,若是嚴重了就會失憶,跟撞沒撞到腦袋是沒有關系的……”

“殿下見多識廣,那麼能否告訴與之,為何某些人口口聲聲保證過不會跟申屠川有過多牽扯,卻還是跟人家洗了鴛鴦浴?”

“……”大家都是好朋友,沒事說這個干啥?

“啊,又或者告訴與之,專程扶云把池子挖在申屠川隔壁,可是早就做好了打算?”牧與之似笑非笑。

季聽有點遭不住,但還是著頭皮解釋:“那個……扶云挖池子這事,我是真不知道,再說我跟申屠川……我要是說我倆沒關系,你信嗎?”

“自然是信的。”

季聽剛松一口氣,就聽到牧與之一臉平靜的開口:“畢竟避著丫鬟冠不整的泡在水池里這種,聽起來就像兩個沒關系的人會做的事。”

“……”牧哥牛,牧哥真是反諷界的天才。

牧與之似乎嘲諷夠了,輕輕一打折扇,緩慢的搖著扇子:“現在可以告訴我,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

“……說說說,我全說。”季聽哭無淚,把昨天的事一點一點都招了。

牧與之靜靜的聽完,半晌輕嗤一聲:“這個申屠川,倒是個能屈能的。”他還以為要再犟幾天,沒想到見到公主之后,倒是先道歉了。

“我跟他真沒什麼關系,真的,我不會喜歡上他的,”季聽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他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怎麼可能會跟他發生什麼呢。”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間發出一聲輕響,季聽疑的看向那邊:“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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