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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 第48章 (1)

他換了一件月白的裳,腰間玉帶輕輕一扣,便掐出了窄窄的腰。季聽突然想起昨夜在那里留下的痕跡,默默別開了眼睛:“申屠公子有事?”

“草民昨夜似乎做了一個有關公主的夢,夢境好像真的一樣,可是草民睜開眼睛,才發現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不可能真。”申屠川靜靜的看著,漆黑的眼眸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季聽頓了一下,像是生了一分興:“什麼夢?”

“說出來便有些冒犯了,”申屠川輕輕一笑,整個人仿佛明亮了一分,“所以草民還是不說了。”

季聽耳朵發燒,咳了一聲淡淡道:“你也真夠無聊的,為了一個夢還特意來一趟。”

“是啊,我真夠無聊的。”申屠川垂眸。

季聽瞄他一眼,冷靜的問:“看來你這夢做得真實啊,不過還是得分清現實和夢境的好。”牧與之做事放心,所以這人醒來時,應該是毫無異樣的躺在他的臥房,加上他前一晚喝了酒,很多事應該都不真切。

“這是自然,”申屠川輕嘆一聲,“草民告退。”

“等一下!”季聽見他轉就走,急忙住他。

申屠川眼底燃起一,剛要回頭,就聽到后開口:“你回去收拾一下,今日本宮便送你離開。”不能再讓他留下去了,再留出事來可就不好了。

“這麼快?”申屠川啞聲問。

季聽笑笑:“不算快了,申屠丞相應該等得很著急了。”

“……是。”眼底的滅了,申屠川面無表的出去了。

等他一走,季聽便將牧與之和褚宴來了,商議這次把人送走一事,褚宴進屋時一臉凝重,看到季聽后的第一句話便是:“宮劉公公來了。”

季聽一愣:“來做什麼?”自打小命保住了,都快把皇帝男主給忘了,怎麼這會兒又蹦出來人了?

“還不知道,殿下去一趟前廳吧,劉公公在那里等著呢。”褚宴冷著臉道,每次皇上找殿下都沒好事,估計這次也不例外。

季聽看向牧與之,見對方朝點了點頭,這才嘆了聲氣往外走,牧與之二人對視一眼,也跟著去了前廳。

劉公公正在前廳等著,看到季聽進院后遠遠就迎了上來:“奴才給公主殿下請安。”

“劉公公今日怎麼有空來本宮這兒了?快快坐下歇歇,與之,人備茶。”季聽微笑著到主位坐下。

劉公公的臉笑得開了花:“不用麻煩牧公子了,奴才這就要走了,來公主府只是幫皇上給殿下帶個話。”

“什麼事呀,還值得勞煩劉公公?”季聽笑了起來。

劉公公輕拍一下:“嗨,這不是皇上惦記殿下,多日未見,想讓您進宮陪他說說話兒。”

“這個容易呀,本宮這就隨公公進宮。”季聽說著就要去更

劉公公急忙攔住,四下看了一圈疑:“這、這怎麼沒見申屠公子呀?”

“劉公公找他有事?”季聽挑眉。

劉公公看一眼牧與之二人,有些為難。季聽掃了他們一眼,他們立刻退下了,劉公公這才開口:“皇上想讓您帶著申屠公子一同過去。”

“皇上此是何意?”季聽心下一沉。

劉公公抿了抿,有些不好說,季聽輕笑一聲,將腕上的玉鐲了下來:“這鐲子是與之前些年走南闖北的時候帶回來的,說是和南山那尊玉佛是一塊料子雕的,本宮不信這些,戴著可惜了,聽聞公公一心向佛,想來你才是有緣人……”

“不敢當不敢當,這麼貴重的東西,奴才怎麼敢要。”劉公公急忙拒絕。

季聽笑笑:“劉公公就收下吧。”

“奴才是真不敢當,申屠公子早年救過奴才的命,就算殿下不給東西,奴才也是要知會一聲的,”劉公公嘆了聲氣,“貴妃娘娘這些日子一直在跟皇上鬧子,怨皇上罰申屠公子罰得太過,皇上便想讓您帶申屠公子去宮里一趟……您明白嗎?”

“知道了。”合著就是王八蛋男主搞不定事主了,所以想讓帶申屠川秀一趟恩,一來告訴主他沒有苛待申屠川,二來主對申屠川死心。

……男配上輩子掘了這倆貨的祖墳嗎?都淪落到這地步了還不被放過!

季聽含笑將鐲子放到劉公公:“這個您就拿走吧,若公公不要,那本宮這便摔了,反正這世上除了公公,也沒人配得上了。”

“殿下你可真是、可真是……”劉公公笑容滿面,“得嘞,那奴才就收著了,以后日日將此供在佛前,替殿下祈福。”

“多謝公公。”

“奴才先行告退,殿下梳洗一下便宮吧,皇上還想今日能與殿下一同用晚膳呢。”

季聽笑著把人送出去,等人一走臉就耷拉下來了,牧與之和褚宴從偏廳走了過來,季聽垂頭喪氣的把這事告訴他們了。

“看來今日申屠川還不能‘死’,否則時太巧合了。”牧與之滿臉憾,他還想把人攆走的。

季聽比他還煩:“今日不行就明日,把狗皇帝這關熬過去就不管了。”

“……你皇上什麼?”牧與之無語。

季聽沉默一瞬,假笑:“我他什麼了?”

“狗皇帝。”褚宴平靜的回答。

季聽:“……”不說話真沒人把你當啞

跟褚宴斗了幾句,季聽便垂頭喪氣的去別院找申屠川了。申屠川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看到季聽后沉默一瞬,眼底流出淡淡的自嘲:“殿下這麼著急讓我走?”

“……你今日走不了了,皇上要見我們。”季聽嘆了聲氣。

申屠家如今兩地分離便是因為皇上,聽到皇上要見他,申屠川的臉微冷:“皇上?”

“你你你到時候可千萬別這個表啊,萬一讓皇上覺得你對他有意見,說不定我也要被你連累。”皇權社會就這點麻煩,就要被上位者搞死。

申屠川微微一頓,這才反應過來不止要見他一人:“皇上為何突然要見我?”

但凡是瑪麗蘇古早,里沒有人會不主,如果有,一定是因為他死得太早還沒來得及描寫……所以申屠川現在是主呢還是只對主有好呢?

季聽覺得自己碎了心,小心的問:“申屠公子,你可是喜歡過什麼不該喜歡的人?”

申屠川一愣,整個人突然繃,啞著嗓子問:“殿下為何問這個?”

“本宮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而已。”季聽嘆了聲氣。

申屠川別開臉:“殿下以為呢?”

“……都這個時候了,就別跟我兜圈子了,我就實話跟你說吧,皇上這次咱們過去,是因為吃醋了。”季聽雙叉腰。

申屠川頓了一下:“吃醋?”

“對,貴妃娘娘幫你求惹到皇上了,所以皇上吃醋了,所以不管你對貴妃娘娘是什麼心思,都請你收起那份心思懂嗎?畢竟今日之后……”

“殿下!”申屠川的臉漲得微紅,雙眸似有火山噴發,整個人都在微微發

季聽嚇了一跳:“怎、怎麼了?”

“殿下若是真的不懂,就請來揣測草民的心思,你這是對草民的侮辱。”申屠川氣得恨不得將抓過來,狠狠的揍一頓。

季聽求生極強的后退一步,乖乖的點了點頭:“知、知道了。”

“時辰不早了,殿下去更吧。”申屠川逐漸冷靜下來,聲音恢復了清冷。

季聽咽了下口水,急匆匆的跑掉了。申屠川好可怕,一點都不想待在這里了嗚嗚……

等到梳妝結束,已經是一個時辰后,季聽和申屠川一同坐進馬車,馬車緩緩朝宮里走去。

旁邊是鐵青著臉的申屠川,季聽一時間有些坐立難安,瞄了他幾次后,季聽嘆了聲氣道:“今日是我不好,不該沒問過你就想,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申屠川沉默不語。

季聽放緩了語氣:“就算生氣,也不要表現出來,皇上想看咱們秀恩,以證明他的決定是正確的,你要是甩臉子,到時候皇上就算不為貴妃,為了我也會發火的,到時候你不就危險了?”

申屠川還是不說話,季聽勸了兩句后,發現人家怎麼都不理自己,一時也跟著氣了起來——

這昨晚剛被烙餅一樣烙過來烙過去的,今天補了個覺就往宮里趕,現在還要哄這狗男人,也是可以發一次脾氣的吧?

季聽故意哼哼一聲,告訴申屠川也生氣了,然后就別過臉不理人。

一直到宮里,倆人都沒有說話,季聽看一眼申屠川漠然的側臉,心里又開始沒底了……算了,見了皇上再說吧。

季聽嘆了聲氣,馬車停下后剛要下去,申屠川就先一步出去了。

季聽:“?”這都要跟搶?

正當糾結要不要生氣時,申屠川的遞了過來,清瘦的腕骨節分明,指纖瘦修長而有力道:“殿下當心。”

“?”

季聽愣了一下,這才趕將搭在上面,借著他的力下了馬車。

下馬車后便要往前走,結果被申屠川牽住了。的看向他,申屠川淡淡道:“不是要做恩夫妻?”

“……”說的是秀恩,什麼時候說做恩夫妻了?

“怎麼,不要?”

“……要。”

季聽憋屈的任他牽著,申屠川快一步走在前面,角泄的笑意這才沒有被看到。

從下馬車的地方到皇上此時所在的后宮,要先走過外墻長長的回廊,再經過花園才行。兩個人牽著走了一路,心都出汗了。

經過小路時,季聽看一眼周圍,小聲嘀咕一句:“這里沒人也要牽著嗎?”

“萬一皇上派人盯著呢?”申屠川反問。

季聽一想也是,剛要點頭突然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不對啊,皇上閑著沒事盯咱們做什麼?”

“圣意也是你我能揣測的?”

……這句話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吧?季聽睨了他一眼,決定還是順著他點吧,別到時候又生氣了,平白給自己找麻煩。

這麼想著,便放松下來任由他牽著了,于是在拐彎猝不及防和男主對上時,倆人的還沒松開。

“咳,像什麼樣子!”皇帝假意斥責,不經意瞄了貴妃一眼,看到眼底對申屠川的擔憂后,當即有些不滿。

季聽和申屠川向兩人行了禮,起笑道:“就許皇上和娘娘恩,不準皇姐找個心儀之人了?”

“朕可不敢不準,”皇帝見申屠川始終目在季聽上,心還算不錯,看向貴妃道,“朕這個皇姐,從以前便厲害得很,朕可不敢欺負。”

……信你個鬼哦小王八蛋把老子兵權還回來!季聽輕笑:“還不都是因為皇上護著。”

“朕可不敢不護你……”皇帝笑了起來。

貴妃跟著笑笑,看向申屠川問:“申屠公子近日可好?”

的問題一出,氣氛頓時冷了下來,季聽默默罵一句傻嗶,含笑看向申屠川等他回答。

申屠川沉默一瞬,朝貴妃行了一禮:“多謝娘娘掛念,許久未見,娘娘的頭風好些了嗎?”

貴妃臉一僵:“你說的那個,或許是周婕妤吧。”

申屠川一頓:“請娘娘恕罪,草民除了公主,不太記得子的臉。”

貴妃沒想到自己多日來揪心的男子,竟然連的臉都不記得,不過也是,當初他護送秀進宮時,又不止送自己一人,即便忘了也是正常的。

皇帝最厭煩看到這副為別人失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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