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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 第168章

老板頓了一下,以為要自己給臺階呢,當即表好看了點:“小季啊,你是不知道,我這次也是沒辦法的事,托我辦這事的人我實在得罪不起……”

“申屠川。”季聽突然打斷。

老板怔愣一瞬:“什麼?”

季聽定定的看著他,半晌笑了一聲:“沒事,你繼續。”

老板倒也沒有多想,吧啦吧啦開始說自己的苦衷,季聽安靜的聽著,等他說完就點了點頭:“知道了老板,那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就這樣?”老板說得都干了,沒想到就換來這麼一句不冷不熱的。

季聽奇怪的看他一眼:“不然呢?”

“我跟你說完這些,你應該能理解我了吧?我希你好好幫助他完這個項目,不要再提離職的事了,至于以后,我會把更多的項目給你,你放心,有我在,你肯定會升職加薪。”老板立刻保證。

季聽笑笑:“別鬧了老板,我又不是剛出社會的小新人,您畫個大餅我就耐心等著,現在您既然能從我手里把項目搶走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就不奉陪了,今天我會重新打一份辭職報告,您看什麼時候給我批了就行了。”

說完不等老板發火,就先一步往外走:“那什麼,我就先出去了,還有很多事得接呢,您忙吧老板。”

話音剛落,門啪的一聲就在二人中間關上了,下一秒季聽聽到屋里砸東西的靜,嘖了一聲后回了自己辦公室。

同事們早就三五群的聚在一起了,看到后急忙圍了過來:“聽姐,你真要辭職嗎?”

“我剛才說話這麼大聲嗎?”季聽驚訝。

小姑娘趕搖頭:“沒,是剛才那個老板什麼侄子說的,說老板把項目給他了,你氣不過就要離職。”

“對啊,我現在就要打辭職報告了,你們先出去吧。”季聽微笑。

同事們面面相覷,突然有人小聲道:“聽姐,我舍不得你走……”

“行了,趕回去工作吧,這社會離了誰不能運作呀。”季聽好笑的把他們攆了出去。

等人一走干凈,臉上的笑就淡了一分,若有所思的站了許久,掏出手機調出今天早上拍的藥瓶,想了想給一個醫生朋友發了過去。

那邊似乎很忙,半天才給回復:這是神類藥,你從哪弄的?

季聽指尖了一下,半晌隨便回復了一個理由敷衍過去了。結束跟朋友的聊天,發了許久的呆,好半天思緒才漸漸理清,垂眸給申屠川發了短信:我今天晚上同事聚餐,你別來接我了。

申屠川就好像守著手機一般,幾乎是秒回:不行,我陪你去。

季聽頓了一下,知道他既然這麼說了,哪怕自己不同意,他也會跟在后面,到時候想做什麼還是會被他輕易發現。想起之前自己的每次拒絕,都引起他強烈的反饋,只能無奈回復:好的。

然后就收到了申屠川回復的笑臉表哭笑不得的看著手機上的笑臉,想到他繃著臉發這個表的模樣,頓時眼中笑意更濃。

本來想撒個謊讓晚上空出一點時間,去做自己今天很重要的事,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想了想,再次起到老板辦公室。

老板剛發完脾氣,看到有些不好:“你又來干什麼?”

“老板,我年假還沒休完,想請一下午假。”季聽微笑道,仿佛剛才把老板氣出心梗的人不是一樣。

老板瞪眼:“你是真不想干了啊!早上遲到也就算了,現在又要休年假?!”

“我就休一下午,明天會正常上班的。”

“我不同意!”

季聽沉默一瞬,勉強道:“我記得我年假還有二十天。”

“那又怎麼樣?”老板冷笑。

季聽看向他,微笑:“老板,如果你不肯給我半天假的話,那我現在就休二十天年假,再麻煩您了,我要多請十天事假,到時候剛好過一個月,您記得批準我離職。”

老板:“……”

大辦公室就聽到老板辦公室哐當一聲,下一秒季聽就從里面走了出來,剛才才回到自己位置的同事們又圍了上來:“聽姐,你跟老板說什麼啦,老板竟然這麼生氣。”

“就一點小事而已,他要生氣我也沒辦法,”季聽說完頓了一下,“對了,我待會兒出去拿份資料,晚上下班前會回來,到時候請你們吃飯。”

申屠川格那麼多疑,他既然知道今天下午聚餐,如果沒看到的話,估計又要多想了。

辦公室的同事們當即歡呼起來,季聽又同他們說了幾句話,才拿了包離開公司。

從公司出來后,打了一輛出租,僅憑借記憶給他指路,用了快一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下了車,就站在了大門前,半晌終于按響了門鈴。

僅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又一次踏這道大門,然而兩次來時的心境卻是完全不同了。隨著中年人到了客廳,看到悉的臉后揚起角:“你好。”

“好久不見,終于不了要跟他分手了?”牧與之微笑。

季聽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你想多了,我沒有分手的意思。”

“那你來干什麼?”牧與之驚訝。

季聽沉默一瞬:“能告訴我他到底生了什麼病嗎?”

“我只能告訴你,是一種奇怪的障礙。”牧與之緩緩道。

季聽放松的倚著沙發:“有多奇怪,很難治愈嗎?”

“不是很難治愈,而是他從來不想治愈,他認為于這種心理狀態的自己是安全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牧與之問。

季聽蹙眉:“不太能,麻煩你說得詳細點。”

“簡單來說,現在的他上一直在鉆牛角尖,他認定喜歡一個人或一件事,就不能再把喜歡分給別的東西,哪怕這兩件東西之間在正常人看來,本沒有互相侵占空間的可能,”牧與之盯著的眼睛,想看出緒,“比如說你對他是,對父母是親,正常人都能分得很清,但是他不行,他覺得對一個人好,就得只對那個人好,其他人都不行。”

季聽沉默一瞬:“就只是人?”

“我剛才已經說了,是任何東西,不止是人,”牧與之淡淡道,“你和他在一起后,應該沒有吃過自己喜歡的食了吧?”

季聽不說話。

牧與之無奈淺笑:“沒錯,他連你喜歡別的食都無法接,所以我說了,他沒辦法正常的人,而他這種況如果不改,早晚會把人走,到時候你是離開了,是去過正常生活了,而他會因此變得更加偏執,最后還是我善后。”

“他為什麼會得這種病?”季聽不解。這種極度偏執的心理疾病,怎麼聽也不像是先天得的,所以到底是什麼契機才會讓他生病?

問出這句話后,才發現自己真的對申屠川一無所知,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竟然從未想過去了解他。

牧與之看著抿起的,沉默許久后放松下來:“按照醫生的職業道德,我不該跟你說這些,但如果能讓你打消和他在一起的念頭及時止損,那我作為他的朋友,愿意告訴你一切。”季聽靜靜的看著他,手指不自覺的了手上的包。

牧與之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開口:“他的父母是丁克一族,當初沒想過要孩子,生下他后也不愿被他捆著,于是長年把他丟給保姆,沒有人他,真正陪著他的只有一個塑料玩偶,他長到六歲左右的時候,就開始對玩偶傾注,等到父母發現時,他的心理已經不太對了。”

“他的父母做了一件特別錯的事,就是燒了他的玩偶,這讓他心理徹底崩潰,等到恢復鎮定后,就變了現在的模樣,他父母后來找了很多醫生,也包括這幾年接手治療的我,只可惜他心對治療很抗拒,哪怕明面上一直配合,心理也沒有痊愈。”

季聽靜靜的聽著,眼眶漸漸有些潤,很難想象在沒有自己的那些年,他是過著一種怎樣的生活。

“……前些年我試著換了個方法,讓他去寫一些狗暗黑的故事,希他能把心的緒排解出來,誰知道故事寫了一大堆,也足夠狗暗黑,只是沒什麼效,我只能放棄,選擇以前的方式保守治療。”

季聽聽到這些愣了一下:“他就是小娘?”

牧與之頓了一下,干笑道:“你怎麼知道的?”他明明沒把這事告訴任何人啊。

季聽想起申屠川在初次聽到這個名字時的古怪表,以及每次遇到關于作者的話題就忍不住逃跑的樣子,總算明白是為什麼了。

“……那什麼,這名字是當時我隨便取的,因為怕別人通過小說分析出什麼來,你沒告訴他吧?”牧與之謹慎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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