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過去了,冬天跟著到來,在下了第一場雪后,兒園放假了。西瓜從兒園跑出來的時候,仿佛一只被放出籠子的鳥,快樂得腳步都是飄的。
季聽哭笑不得,把沖過來的小丫頭抱住后,幫把歪了的帽子戴好。這半年如果說西瓜小朋友最大的長,應該就是手能力強了許多,現在儼然就是兒園一霸,聽說連大班的小朋友都不敢惹,在學校簡直如魚得水。
“我還以為你很喜歡學校呢。”季聽看了眼那些跟西瓜打招呼的小朋友,好笑又好氣的說。幸虧這孩子從不欺凌弱小,只是揍那些嘲笑名字的人,否則可真夠自己頭疼的了。
西瓜笑嘻嘻:“喜歡兒園,更喜歡媽媽。”說完頓了一下,四張起來,“爸爸呢?”
“爸爸還在開會,等一下媽媽要去出差,我先把你送到爸爸辦公室好不好?”季聽跟商量。
西瓜一聽就不高興了:“我要爸爸,也要媽媽。”
“媽媽后天就回來了,到時候給西瓜帶禮。”季聽耐心道。
西瓜一聽有禮,雖然還是不高興,但比剛才好說話多了:“那、那你記得要按時回來。”
“一定的。”季聽笑笑,牽著的手上了車,把送到申屠川辦公室后,自己就回家收拾東西去外地了。
坐在辦公室等爸爸的西瓜緒不高,看到申屠川后撅起小:“媽媽出差了。”
“我知道,后天就回來了。”申屠川平靜的走到邊。
西瓜不滿:“我現在就想媽媽。”
“那西瓜幫幫爸爸,給媽媽一個驚喜好不好?”申屠川揚起角。
西瓜眨著大眼睛:“什麼驚喜?”
申屠川看著,半晌笑了起來。
季聽出差的這兩天,父倆本就沒閑著,一直忙到回來,才算勉強把東西都置好。
季聽下飛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申屠川打電話,卻沒想到他說讓司機來接了。季聽愣了一下,本能的開始擔心,畢竟這是他們結婚這麼多年,第一次他沒來親自接。
問了司機幾句,司機卻一個字都不肯,要不是司機表還算輕松,肯定要給申屠川不停的打電話,非把況問出來不可。
司機很快把接回了家,季聽一進屋第一件事就是找人,結果剛走到門口,管家就過來了:“夫人,您回來了。”
“小川他們呢?”季聽問。
管家微笑著看:“您順著這繩子去找一下。”
季聽頓了一下,順著他的手勢看過去,就看到墻壁上了一紅繩,如果不是他指出來,可能真的發現不了。
……這個套路多麼悉啊,季聽的心安定下來,甚至有些想笑:“西瓜跟小川在一起?”
“先生和小小姐都在等您呢。”管家笑道。
季聽懂了,點了點頭后順著繩子往前走。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臥室門前。一想到申屠川會像之前求婚那樣站在屋里,就覺得十分好笑,咳了一聲后推開了房門,卻在里面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
“小李?你怎麼來了?”季聽驚訝的看著,“不對,你怎麼在我房間?”
小李就是三年前跟著的實習生,如今已經是部門經理了,笑笑道:“聽姐,時間來不及了,先別問我是怎麼來的了,趕換服吧。”
“什麼服?”季聽不解。
小李笑而不語,只是從帽間將一條奢華的婚紗拖了出來,季聽看到后愣了一下,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有些哭笑不得:“申屠川你做的?”
“哎呀聽姐,你就快點吧,大家都等急了。”小李催促。
季聽愣了一下:“等什麼急啊?還有其他人嗎?”
小李吐了吐舌頭,就是不肯說實話,季聽只好先把婚紗換上,在小李的幫助下穿戴好后,才意識到這套是兩年前無意間翻雜志時覺得好看的。
當時西瓜才一歲,兩個新手爸媽正是手忙腳的時候,申屠川聽到說好看后就要買給,想了想還是覺得沒必要,于是就拒絕了,沒想到卻還是被他買了回來了。
看著上的婚紗,季聽角的笑意就沒消失過。小李不斷驚嘆的貌,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行了,他們都在哪?我們過去吧。”
“我可不能陪您,您還是自己下樓吧,樓下有繩子提示哦。”小李朝眨眨眼。
季聽無語的看一眼,只好自己拎著繁復的子一步步往樓下去。
到了樓下,果然有新的繩子出現了,估計是趁剛才換服那會兒功夫布置的。這回的繩子不是往樓上房間去的了,而是不斷在一樓往前,直到到了房子的后門,繩子由在屋里的墻上變了在草地上。
從后門出去,一眼便看到了后院草坪上擺放的鮮花、裝飾,還有滿院子悉的人。
這麼多年什麼大場面沒見過,明明不該張的,可當隔著玻璃門和申屠川對視后,為什麼心跳卻那麼厲害呢?
平復了一下心,這才推開門走出去。高跟鞋踩在草地上的瞬間,賓客手中的氣球隨之飛起,怔怔的看著前方的申屠川,半晌才覺到婚紗被拉了拉。
低下頭,看到了西瓜圓圓的臉,當即笑了起來。
“爸爸說,舟舟姨不在,讓我給你當伴娘。”穿著公主的小姑娘聲氣的說。
季聽的臉:“謝謝。”
說話間有人走了過來,抬頭一看,看到了申屠川的父親。
“孩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我履行一下爸爸的職責,送你到臺上吧。”父親溫和道。
季聽看著他與申屠川五分相似的臉,眼中終于蓄起了淚,半晌悶悶的點了點頭,挽住了他的胳膊。
音樂聲響起,挽著他的父親,帶著他的孩子,一步一步朝他走去,直到手被他握住,才到他邊小聲的說一句:“我才發現,原來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不,是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申屠川目溫。
季聽笑了一聲,眼角愈發潤。申屠川幫了一下眼睛,頓了一下有些抱歉道:“對不起,這麼久了才補給你一場婚禮,看起來還這麼……不好。”
“我很喜歡的,”季聽說完頓了一下,“也幸虧今天不錯,不然穿婚紗站在這里,真的是要凍死了。”
“我也想等到夏天,可是只要想到這件事,我就忍不住,最終還是沒繼續拖下去。”申屠川對自己都無奈了。
季聽笑了起來,剛要說話就被牧與之打斷了:“你們倆夠了啊,大喜的日子請不要讓我吃狗糧,趕的,我要開始證婚了。”
他的打趣引來一陣哄笑,申屠川幽幽看他一眼,決定給他記一筆。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寫在了死亡筆記上,牧與之愉快的給兩個人證了婚,當兩個人都說出‘我愿意’這三個字時,他突然發現了一個環節。
“不對啊,你們是不是該介紹一下自己的過程啊,我好像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知道的時候倆人就已經得死去活來了,快跟大家說說唄。”牧與之趁機八卦,哪怕申屠川的死亡目也沒讓他停下。
他這麼一說,下面的人都開始起哄,季聽無奈的看著申屠川,用眼神問他要不要編個謊話。
申屠川定定的看了許久,突然笑了起來:“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平行時空,那我可能在那些時空里,扮演了很多落魄的角,或許是淪落街頭的截肢年,或許是不寵的病弱爺,也許是個男寵,也許是個神分裂,或許在遭校園暴力,也有可能被暴力、被折磨、被歧視。”
“但不管生活有多糟糕,只要有那個救贖我的人存在,日子都會甜起來,就是那個拯救了我十一次的人,是我的英雄,我,超過我自己,并且這份會永遠不變質,直到我從這個世界消失,直到沒有來世。”
季聽靜靜的看著他,在他說完之后一言不發的把人抱住了。
牧與之在聽到第一段話時就已經默默退到了臺下,看到有小姑娘在哭,就忍不住問:“你能聽懂他在說什麼嗎?”這不就是申屠川小說里的角嗎?真當他以前不追更的?
“聽不懂,但覺得很。”小姑娘著眼淚道。
牧與之:“……”他是真不太懂在的年輕人了。
一場婚禮折騰到大半夜,賓主盡歡后才散去。西瓜早已經睡了,申屠川拉著季聽到了屋里,神兮兮的從柜子里掏出兩個大箱子。
“什麼東西?”季聽好奇。
申屠川坐到床上:“打開看看。”
季聽疑的看他一眼,隨即打開一個箱子,看到里面的東西后愣了一下,趕又把另一個打開:“你什麼時候做的……”
“都準備半年了,可算在今天之前把服都趕制出來了。”申屠川頗為得意。
季聽看著箱子,懷念的同時又覺得無奈。這些服全是穿越的十個世界里兩人最常穿的那些,除了普通的常服,還有第二個世界時的仆裝,甚至還有耳和尾,以及兩塊算不上服的皮。
“這些又不能穿出去,你弄來干嘛?”
“誰說我要穿出去了,我要在屋里穿。”申屠川的眼神充滿暗示。
季聽愣了一下,隨后面無表:“你想都別想。”
“今天晚上想隨便先來兩三個世界的容,如果你配合的話,我戴耳給你看。”申屠川立刻道。
季聽可恥的心了,而心的下場就是,第二天長睡不醒。
服還有很多套,能陪對方的時間還有很久,所以慢慢來,慢慢來……
作者有話要說:
糟糕!所有想說的話都在昨天說過了,今天不知道該跟大家說啥了,那就請全訂的小同學們給我評個分吧,就在文案封面那個頁面,和評論兩個字挨著的位置,不知道的可以問問同學哈哈,沒全訂的就不為難你們啦,這文確實太長了,讓大家破費真是不好意思,可以去關注一下我vB,我今天想一想,給大家搞個獎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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