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玉購廣場和他們家離得并不遠, 就是那段路上有好幾個紅綠燈,車子走走停停, 在路上就需要花不的時間。
知道宋錦西這段時間容易怕冷,沈琉琛并沒有開空調。
宋錦西稍稍開了點窗,下午的熱風吹進來,吹得整個人都有點懶洋洋的。
從方才深吻的暈眩中醒過神來,又馬上陷沉思中。
穿越者林笑笑和原文主林笑笑, 這兩個人相似和不相似的地方,讓非常疑。
好在們明天還會再見,到時候再旁敲側擊問點問題好了。
在心底嘆了口氣。
疑點太多,有點頭疼。
前面紅燈亮起, 車子慢慢停了下來。
宋錦西還在看著前面的汽車排氣口出神,后腦勺突然被人了。
回神, 轉頭看著沈琉琛。
沈琉琛了的腦袋, “想什麼?”
“想你。”這句話不經大腦思考,就直接口而出。
宋錦西這些天習慣了每天用糖炮彈炮轟沈琉琛,沈琉琛大概也習慣了這個小癖好。但是剛才明顯在想別的問題,似乎是在和林笑笑流之后, 才突然開始出神。
不然, 也不會走在路上就往別的男人懷里撞。
沈琉琛總覺得所思考的, 應該也是他現在需要探究的。
他沒有多問。
宋錦西了懷里的娃娃,又回頭看了眼把整個后座都堆滿了的娃娃,猶豫著說道:“這麼多娃娃,我們兩個一次可能搬不完。”
有點想讓沈琉琛保鏢阿全下來幫他們一起拿。
今天他們兩人出門, 沈琉琛放了助理的假,保鏢也一整天不見人影,宋錦西只當沈琉琛連保鏢的假也一起放了。
畢竟他們兩個從穿越來起,似乎就沒休過假。
“阿全在我們后,你帶一個就行,剩下的讓他搬。”沈琉琛說。
宋錦西驚了,過后視窗往后面看了看,“阿全在我們后面?”
沈琉琛:“嗯。”
“那他是坐在哪了?我今天好像都沒看到他的人影。”宋錦西說著,還仔細地回想了一下。
記憶中,今天確實連阿全的背影都沒看見。
“只是遠遠地跟在我們后,看不見正常。”沈琉琛說。
宋錦西想了想:“每天只有阿全一個保鏢跟著我們,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休息的嗎?”
“后續會有新保鏢與他休。”沈琉琛淡淡地回答道。
他并沒有把實告訴宋錦西。
其實,他們邊二十四小時都有保鏢在時刻保護著他們。
曾經吃了邊無人可用,在關鍵時刻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送死的虧,在之前苦等宋錦西的那十年里,沈琉琛圈養了不專門為他所用的保鏢。
只是那些保鏢一直都在暗,且從未派上過用場,全部都被沈琉琛安在地下研究基地,負責研究基地的安保工作。
在宋錦西出現后,那些保鏢才得以“見天日”,陸續被他調出來,安在他們邊。
阿全,不過是唯一一個暴在外,讓宋錦西知道的保鏢而已。
也有更多宋錦西不認識的,在時時刻刻保護著。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一種監視。
一旦宋錦西有什麼異,或者周圍有人想對宋錦西不利,那些保鏢都會及時把觀察到的反饋給他。
如此,他才能及時應對,不再讓輕易逃離。
過了這個紅綠燈,他們就到家了。
停好車后,宋錦西乖乖地只抱了一個娃娃下車,另一只手主牽著沈琉琛的手,和他并肩進了電梯。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宋錦西抓著沈琉琛的手玩手上的娃娃,一會兒抓著他的手指去娃娃的鼻子,一會兒抓著娃娃“撲”上去“咬”沈琉琛的手指,全程玩得不亦樂乎。
盡顯智障本。
沈琉琛卻只是靜靜地看著,一言不發。
電梯開門時,宋錦西被他牽著慢慢跟在他后。
看著他偉岸的背影,看他拿出門卡開門,突然想起自己以前一個人生活時的一些心酸往事。
“我以前一個人住,經常忘記帶鑰匙,好幾次回家,都因為沒鑰匙進不了家門。”宋錦西說。
沈琉琛沒有說話。
他很喜歡宋錦西經常時不時地跟他提及各種以前的生活,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更多地了解,也能更多探究到的過去。
讓他有種微妙的錯覺,覺得他好像也參與到了過去的生活。
宋錦西繼續說道:“有好幾次我們全項目組加班,經常要加到半夜十一點才到家,太晚了打電話讓開鎖小哥,小哥基本是不接電話的,我那個房東又總是不在當地,如果當天正好連份證也沒帶在上的話,連酒店開房這條路都行不通,只能警察叔叔……”
門開了,率先走進去。
繼續說道:“后來我學乖了,總是在公司備一串鑰匙,這樣就算鑰匙丟了,或者放在家里沒帶,也可以打車回公司拿。去公司拿總比人換鎖地好。”
“現在有你在,我覺得——”說著,剛想轉頭夸沈琉琛一句,卻在回過時,整個人突然被一力帶著靠在門板上。
材高大的男人隨即了上來。
沈琉琛低頭看著的眼睛。
“你覺得什麼?”低沉的嗓音,像是在人。
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靜靜地倒映著小小的影子,就是那目太深,像是要把人的魂勾進去。
宋錦西雙手抵著他不讓他靠得太近,這才猛然想起之前在電玩城里他那一茬。
有點張,假裝自己不記得那事,故作平靜:“有話好好說,別這樣。”
“別怎樣?”沈琉琛反問。
他低了嗓音,大手往下稍稍用力扣著纖細的腰,強迫向自己。
另一只手曲起手指,在白皙的臉頰上輕輕地勾了勾,的,給人帶來的近乎上癮的。
深邃的目鎖著宋錦西,不放過一一毫的眼神變化。見眼珠子轉不敢看自己,便低低地笑了聲。
手指順著的脖頸,慢慢往下。
夏天的單薄,哪怕是隔著服,也能到他手掌的溫熱,讓人心底升起一燥意。
尤其是他一邊作,還在耳邊,用低低的嗓音假意問:“這樣?”
宋錦西呼吸一滯。
“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抓著他的手。
沈琉琛好整以暇地看著,聲音竟然帶了玩世不恭的意味。
“這可不是‘大庭廣眾’,西西。”他說。
他角微微揚起,大手竟然作地停在了上。宋錦西想把他的手拿開,只可惜力氣太小,在他面前完全不夠看,抓著他的手本拿不。
目無所安放,只好看著他的結。
“我在跟你憶苦思甜夸你呢,”義正言辭指責道:“你竟然打斷我的回憶……”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以后都會有我在,你完全不必擔心進不了家門,”沈琉琛說,“所以,現在應該討論一下方才,在電玩城……”
“電、電玩城……”果然開始找算賬了。
宋錦西想了想,開口道:“可是剛才在車里,你已經討回利息了不是嗎?”
“那是兩碼事。”沈琉琛說。
如果不是宋錦西提起,他幾乎都要忘了。
當時眼看著林笑笑親了就走,他想捍衛主權又有點開不了口,只能事后找討利息。
一想到的臉被別人親了,哪怕那是個生,還是他名義上的妹妹,他也不能容忍。
他輕輕掙宋錦西的手,大手再次上的臉,用大拇指在被林笑笑親了的那邊臉上來回挲,似乎想把別人留下的痕跡抹去。
“我不管,反正你已經‘懲罰’我了,不能逮著這件事不放。”宋錦西撥開他的手,手推了推他的膛,可惜推不。
男人材高大力氣也大,就像一座山一樣,擋在面前,就別想推開他。
“那退一步好了,我以后不會再讓別人親我,就連生也不行,一條狗都不行!”擲地有聲。
沈琉琛眉梢微挑。
這家伙,竟然話里帶刺。
可是他一點都不生氣,甚至有點喜歡。
他知道自己沒救了,只要是,無論是哪一方面,都讓他得不行。
里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刻上了“宋錦西”這三個字,心臟的每一次跳都只為這個人。
是他生命的唯一追求。
見他不說話,宋錦西更加有了底氣:“笑笑親了我,你也親了我,所以笑笑親我的事就算這麼過了。”
“那電玩城呢?”沈琉琛低聲問。
“電玩城……”宋錦西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說法,便直了腰板為自己辯解:“電玩城里我也沒做錯什麼呀?你表現得好了,我不能表揚一下你嗎?難道現在,連親親你都是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