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一點后,爬到床上裹好被子,席澤喝完水也去了浴室,只是很久后才出來,而且浴室里的水一直嘩嘩的流著,似乎是為了掩蓋什麼。
席澤預定的是大床間,雖然網上定房間的時候有標準間,但他還是下意識的擇了大床房。
自從上次許夏被他折騰的傷后,兩人便一直分房睡得,期間他也沒再做什麼逾矩的行為,可現在兩人又睡到一張床上,他卻開始后悔為什麼不定個標準間,否則此刻也不會這麼難熬。
于是他拿著遙控胡的換著臺遲遲不肯上床,空調風力很大,穿著酒店睡的他被吹的發冷,即便將溫度調高也沒有好多。
“冷的話就上來蓋被子吧。”許夏輕聲說道。
席澤僵了一下:“沒事,你睡吧,我不冷。”
許夏沒再說什麼,窩進被子著床沿躺著,頭也埋在被子里,聽著電視機里聲音,漸漸生出了困意,只是想要完全睡著又不可能。
就這樣半夢半醒的也不知睡了多久,覺得邊的床凹陷下去,應該是席澤躺上來了,只是他也靠床沿躺著,被子雖然大,但也經不起這樣,所以兩人中間就空出那麼一塊,冷風嗖嗖的往里灌。
“你睡過來一點吧,要不然風都進來了,冷。”許夏嗡嗡的說道。
“你還沒睡?”席澤有些詫異,他以為睡著了才上來的。
許夏回道:“電視機有聲音,睡不著。”
席澤將往床中間移,被子的隙終于小了一點,慢慢的,許夏的呼吸聲均勻起來,這次應該是真的睡著了,席澤也收起心神強迫自己睡。
可是越想睡卻越睡不著,他不由自主的向許夏靠近,著的溫度和上傳來的清香,雖近在咫尺,卻不敢有所作,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又傷了。
許夏又翻了個,這次是直接面對他,而且,眼睛還是睜開的。
“你……你沒睡啊?”席澤見醒著不由說話也結起來。
許夏嘆道:“你一直來去的,睡著了又被你吵醒了。”
“我……我可能是認床。”席澤吞吞吐吐的說道。
“撒謊,去西北和西藏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認床。”許夏狀若無意的說道。
不說還好,一提起那兩次旅行,席澤臉微紅,氣息也不穩了,畢竟那兩次的經驗讓他終難忘。
他咳嗽一聲:“好端端的說那些做什麼。”
許夏沒再說話,而是默默的看著他,房間走廊留著一盞小小的燈,昏黃的燈落在席澤的俊的臉上,他的眼神深邃,有一種噬魂的魔力。
“你看著我干什麼,睡吧。”席澤眼神躲閃的轉過背對著許夏。
正當他努力控制自己氣息的時候,后的卻主了上來,一只白細的手臂更是搭在他的前,弱無骨的往他睡里去。
“你不必這樣。”席澤一把抓住的手不讓火,他知道,格偏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絕大部分時間都是他主,雖然偶爾也會主幾次,但一般都是比較重要的日子,比如,他的生日或者他得獎的時候。
然而現在,并不是什麼節日,而且才出監獄不久,的父親還被關押著,的傷也許還沒痊愈,可卻主了,他知道,并不是想要他,而是為了討好他。
“我怎麼樣?”許夏湊到席澤的耳邊,學著他以前對的樣子輕咬著他的耳垂,的睡早已松開,修長的小更是輕輕的蹭著席澤的,順著他的曲線緩慢的來回移,惹得的席澤差點控制不住。
“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幫叔叔,但你知道的,即使你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我也會為你赴湯蹈火,而且……”席澤停頓了一下。
“而且什麼?”許夏邊問便將移到席澤的脖子,找到他脈所在的地方,張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別咬。”席澤手護住自己的脖子。
“你是不是擔心我的,沒事的,早就不疼了。”許夏見咬不到他的脖子,轉而去咬他的手指。
“許夏。”席澤終于忍不住從床上坐起:“你……你別這樣,我不想在這種況下委屈你。”
可許夏卻像是著了魔,鐵了心,也跟著坐起來,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直接到腰下,出那套人的,皮本就白皙,被黑這麼一襯更顯得的,讓人忍不住咬一口,再加上布料恰到好的遮掩,更讓人浮想聯翩。
“我不委屈,這是我心甘愿的。”突然將席澤的睡剝下,人也順勢將他推倒騎了上去。
即便席澤再怎麼強迫自己鎮定,可許夏這般的大膽主,讓本就不怎麼能控制住自己的他很快就放棄抵抗。
許夏坐在席澤的間起起伏伏的,一向文靜的此刻就像一株妖嬈的藤蔓在風中左右搖擺,即便空調開著,可的還是一層薄汗,前額的幾縷頭發也漉漉的在臉上,在盡力的取悅他。
席澤的著帶來的無比的愉悅,但心里對于的這種突然的變化有著擔心。
“啊……”許夏終于發出一聲哦倒在席澤的懷里,的不住抖,似乎剛才的事耗費了不力氣。
席澤抱住,緩緩的著的脊背,雖然他還沒滿足,但他并不打算再來一次,覺終于平靜下來,他便將抱下來放在邊:“要不要去洗一下?”
“再來一次吧,這次你來。”許夏提議道。
席澤愣了一下:“你確定?”
“恩,我確定。”許夏眼神灼灼,再一次攀了上去。
當席澤掌握主場,許夏就沒剛才那麼了,即便席澤再怎麼控制自己,他的力氣也比許夏的力氣大,更何況,他以為自己已經在控制力氣了,可每一次沖撞還是下意識的加大了力道。
“你這三年,那個部位是不是又……又發育了。”許夏氣息不勻的問道。
席澤想到陸尚也說過同樣的話,于是回道:“我不知道,誰天天盯著它看,你現在不是正用著嗎,你應該最有發言權。”
許夏又挨了他幾下:“好像是……呃……大了許多。”
席澤低頭吻了一陣:“那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許夏的胳膊勾著他,紅微張一字一句道:“喜歡,喜歡的要命。”
席澤聽著的話,本就興的更如吃了藥一般,酒店的隔音好,床也好,再加上他見許夏也沒什麼不適,逐漸就不怎麼顧忌起來。
他越來越激烈的作讓許夏終于有些安心,他現在終究還是喜歡自己的吧,即便自己的容貌已經比不上從前,可他似乎并不在意。
可是自己呢,自己對他的喜歡還是那樣純粹嗎?
以前和林珊曾經探討過姐弟年齡差的事,曾說自己會年老衰后會有斗不完的小三和守不完的空房,但林珊卻認為科技可以保持容貌,手段可以留住人心,沒想到自己擔心的這麼早就來了。
想到這里,的雙更加用力的攀住席澤的窄腰,里面雖然作痛,但還是極力去迎合他。
“你別這樣,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又傷了你。”席澤紅著眼用僅存的理智說道。
這次卻是許夏不管不顧了,眼神迷離的說道:“可我想要。”
這句話功激起了席澤的暴,他將翻轉過去擺自己最喜歡的姿勢,以前他還喜歡拽著的長發,但如今的短發并不好拽,他只好用手掐著的細腰,蠻橫的向深進攻。
許夏被撞的往前爬了好幾次,若不是用手撐著床頭,覺得以席澤的這個力道自己頭撞上床頭是分分鐘的事。
以前兩人在外面做的時候,總是會忍耐的不讓自己出聲,可是今天,卻不想忍耐,于是放任自己的聲音溢出,可每一個字剛喊出來就被席澤撞了單音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是大汗淋淋,席澤終于有了結束的意思,雖然他剛才是不管不顧,但他知道許夏一直不想要孩子,而且現在也不是要孩子的時機,所以就打算在發前撤出來。
誰知許夏到他的意圖后的勾住他:“不要出去,就在里面。”
“可萬一有了呢。”席澤咬著牙關不讓自己沖。
“那就生下來,你不是喜歡兒嗎,我們生一個像圓圓那樣可的兒好不好?”許夏期待的說道?
席澤見愿意生孩子,心中自然高興,全部給之后他并沒有退出來,而是繼續在上運:“我擔心一次不準,要不多做幾次提高下準確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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