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找孟主任請了半天假, 不到九點就出發了。
不過這次唐以夢沒有開車,兩人只能打車去訓練場了。
兩人坐上車,報出目的地, 司機師傅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你們兩個小姑娘去那干嘛呢?看男朋友啊?”司機師傅一邊說著,一邊踩著油門上了高架橋。
唐以夢和葛萱互相對視一眼,然后默契的說:“不、是。”
葛萱比唐以夢健談,主給司機師傅解釋了起來。
司機師傅一聽兩人去訓練場是做調查報告的, 不抬頭看了看后視鏡。
“我說呢!剛才就覺得你們倆眼, 都是大主播大記者啊!”司機師傅的語氣夸張得好玩。
一番說笑過后,司機師傅慨的說道:“那些人啊, 是真不容易……風吹日曬不說, 還做那老多的訓練,不容易啊……”
唐以夢坐在車后座上,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樹影,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下車前, 唐以夢特意對司機師傅說了聲謝謝。
兩人站在訓練場的大門口, 比起上一次, 這次顯然是有經驗了。
葛萱給王睿打電話, 麻煩他出來帶兩人進去。在等王睿的時候, 唐以夢握著手機,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不要告訴姜炎來了。
想給他個驚喜!
王睿來得很快, 練的和兩人打過招呼,在登記本上簽了名字, 就帶兩人進去了。
走進訓練場,繞過一片寫字樓,可以清楚的聽到場上傳來陣陣響亮的口號聲。
唐以夢瞇著眼過去,想要看他在不在場上,可距離太遠,兒看不清。
王睿走在前面,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回頭對兩人說:“這會兒宿舍人,我先帶你們去宿舍吧。”
去學員宿舍,這是唐以夢提出來的。
畢竟之后欄目的方向是偏紀實類的,像這種比較生活化的一面,們多也要了解一些。
王睿帶著兩人來到一棟樓前,放慢腳步,笑著說:“今天有一班學員剛從外面訓練回來,不然平時這個點,這樓里都是空的。”
跟著王睿來到二樓,約能聽到有人走和說話的聲音。
三人剛走到樓梯口,王睿就在前面停住了。
“你們倆在這等我一下,”王睿抬手示意兩人停步,然后朝里走了幾步,扯著嗓子喊道,“都穿好服!——南風衛視來給你們做采訪了啊!”
話音一出,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很快就沒有了聲音。
過了一會兒,王睿這才讓唐以夢和葛萱過去。
每間宿舍的門都是敞開的,唐以夢和葛萱一前一后的走過去。
有兩間宿舍是有人的,也就是王睿說的那一班人,剛從外面回來,看他們一個個頭發上還掛著水珠,應該是剛洗完澡。
“這兩間宿舍都是二班的,”王睿走進去,對后的兩人介紹道,“今天從外面訓練回來,他們有半天的休息時間。”
唐以夢站在還算寬敞的宿舍里,禮貌的對站在床邊的學員們點了點頭,自我介紹著:“你們好,我唐以夢。”
“大家好,我葛萱,”葛萱打完招呼,就和唐以夢說,“我去隔壁那間吧,分工行事,效率高。”
唐以夢點頭說好,和葛萱達了共識,唐以夢也不想耽誤他們的休息時間,于是直接切主題。
拿出錄音筆,在按下開關前,對屋的人解釋了一下:“是這樣的,我們新聞部有一個新的欄目,主要是讓觀眾對訓練場能了解的更多,表達的方向更傾向于生活化的那一面……”
屋子里的人似懂非懂的點頭,但站姿還是筆直,不茍言笑的,嚴肅的很。
王睿已經明白了唐以夢的意思,于是拍了拍手,說:“現在是休息時間,唐主播又不是姜隊長,瞧你們一個個的。”
突然聽王睿提到了姜炎,唐以夢不愣了一下,隨即低頭抿笑了起來。
在王睿的調和下,大家也都放松了不。一個皮黝黑的男孩,正巧站在唐以夢的右手邊,著一口的白牙,笑著說道:“姜隊長剛來的時候我們都怕他,不過現在嘛……我們都喜歡跟著他訓練!”
唐以夢輕抿著角抬頭看他,按下錄音筆,走近了問:“為什麼會怕他呢?又為什麼喜歡跟著他訓練?”
男孩突然被提問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輕咳兩聲,認真的回答說:“因為姜隊長剛來的時候,脾氣不太好……不、不是,就是有點兒兇。”
唐以夢看著他,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王睿也揚了揚下說:“大膽的說,你們姜隊長這會兒又不在,能把你們怎麼著?!”
王睿的話音一落,屋里其他人也都按耐不住了,湊過來七八舌的說著。
“姜隊長帶我們第一天的時候,做往返跑的時候我開小差了,被抓了個正著,被罰跑了五公里啊!”
“是啊是啊,自由搏擊的時候,我失誤了兩次,姜隊長上來直接就把我KO了……”
“那陣子我做夢都是姜隊長那張臉,耳邊老是那句——‘五公里,別廢話’!”
……
聽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吐槽著,唐以夢眼前不想象出他嚴厲的樣子。
回想兩人在一起的日子,他生氣的次數真的屈指可數。唯一能想起來的,也就是那次切蘋果把手指劃破的時候……
王睿看唐以夢在發呆,忍不住道:“唐主播?”
唐以夢回過神來,盡量讓表自然的問著:“那個、你們姜隊長現在在哪兒?”
王睿一聽,難道唐主播對姜炎也有意思?想到這,王睿就忍不住做起了‘月老’。
“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場帶隊做訓練呢。”王睿邊說邊觀察著唐以夢的表。
唐以夢點了點頭,沒有著急下去的找他,而是把話題轉開了。
指著床鋪上豆腐塊似的被褥,說:“可以教我疊嗎?”
唐以夢知道疊出‘豆腐塊’不容易,但想試試,看到底有多難?
剛才那個皮黝黑的男孩舉著手,自告勇的要做演示。
王睿背著手站在一旁,對唐以夢解釋道:“就數這小子疊得好。”
唐以夢把錄音筆關上,放到一旁,挽起袖子,一本正經的看著那個男孩做演示。
看似簡單,實則作起來,唐以夢就是折不出有棱有角的樣子。
學完疊被子,唐以夢又了解了他們的洗臉盆是如何擺放的,最后又找那個男孩做了單獨的采訪,從他的角度出發,聽他講述一天的生活。
雖然有些枯燥無味,聽上去只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訓練,但在他的眼里,這些都是值得的,甚至是有意思的。
從他的言語間,唐以夢到了不同的生活彩。
采訪剛做完,正好葛萱也來找。
唐以夢向那個男孩道過謝,讓王睿帶著那男孩離開,這才收起錄音筆。
“你搞定了嗎?”葛萱站在窗邊,朝樓下不遠的場著。
唐以夢把錄音筆放進包里,抬頭著同樣的方向,勾著角,說:“我想去那看看。”
葛萱愣了一下,轉頭看,剛想八卦……但還是忍住了。
“那你要去的話,我就陪你過去吧……”葛萱裝作不是很愿似的說著。
唐以夢故意瞇著眼睛看,用手肘了,拉著長音說:“哦——那就麻煩你陪我過去吧!”
說完兩人都笑了,趕忙下樓朝場走去。
已經是第二次來訓練場了,這里的人對們倆不陌生了,自然沒有過多的管制,畢竟們是來采訪調研的嘛。
今天場上分為兩撥,做著不同的訓練,看樣子是兩個班的。
唐以夢遠遠的就看到姜炎站在人群前,手扶著一個不算小的胎,表認真的講著什麼。
不知不覺間,旁的葛萱步子明顯放慢了。
唐以夢剛想問怎麼了,一轉頭就看見葛萱的視線和是不同的方向。
順著的視線過去,大概猜到在看誰,唐以夢故意咳嗽兩聲,說:“矜持點兒吶!”
葛萱回過神來,紅著臉說:“那、那個,我去這邊,你去那邊……一會兒見!”
說完就離唐以夢而去了。
唐以夢和葛萱分開之后,繼續朝姜炎所在的方向走著,想近距離看看‘姜隊長’是怎麼兇的。
“最基本,也是最簡單的玩法,就是扎馬步,抓住繩子的末端,雙手替的拉繩子,然后均速向后移,往返拉一百米。”
唐以夢聽他說著,然后慢慢地走近。
姜炎聽到腳步聲,下意識的轉回頭,對上的眼,不自覺的揚起角,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唐以夢:姜隊長,我也要參加!
姜炎:五小時,床上見。
十歲那年,她被帶回顧家,從此成了他的專屬標籤.性子頑劣的他習慣了每天欺負她,想盡各種辦法試圖把她趕出這個家.在她眼中,他是惡魔,長大後想盡辦法逃離…孰不知,傲嬌的他的背後是他滿滿的深情!在他眼中,她是自己的,只能被他欺負…
《瑟瑟生婚》沈瑟跟了程紹仲三年,也當了三年行走的受氣包。直到她失了個戀走向人生巔峰……程紹仲冷待了沈瑟三年,辣手摧花毫不手軟。直到他變成了前男友這種生物……人生
蒋南星爱容时,一爱就是十年。 容时生日那天,他送了蒋南星一份“大礼” 离婚! 原因是他的初恋情人回来了。 为了爱,她努力争取,可换来的却是他的致命背叛...... 当他的初恋以炫耀的姿态把一张孕检报告扔到她身上时,她爱他的那颗心...... 彻底停止了跳动! 可当她真的死了心绝了情,他却又追悔莫及...... 虐夫一时爽,一直虐夫一直爽!
顧昭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一晌貪歡,惹上了最不該惹的人。人前,他溫和有禮,是女孩兒們熱烈追逐的陽光少年。人後,他偏執成狂,是無法掙脫、獨屬於顧昭的夢魘。“沈喻,求你了,我們好聚好散。”沈喻虔誠吻住她的指尖,“真可惜,我隻喜歡好聚,不喜歡好散。”如果愛情是一場狂歡,熱烈之後一拍兩散。那沈喻的愛,就是附骨之歡,痛入骨髓,也絕不成全。排雷:姐弟戀,女大男5歲,不喜請繞路
【先婚後愛+暗戀+蓄謀已久+雙潔+HE】 京圈太子爺陸晏辭,生性寡淡,殺伐果斷,高不可攀。 江南溫家獨女溫阮清,絕色佳人,外界傳聞足不出戶,乖巧高冷。 誰知第一面,便是陸晏辭在夜店碰到她點男模…… * 一紙聯姻,眾人猜測,陸晏辭這樣矜貴清冷的禁慾男,遇上不苟言笑的冷美人,夫妻相處之道除了相敬如賓,再無其他。 直到某天視頻會議中傳出男人溫柔討好的聲調:“祖宗,理我一下行不行?” 眾人汗流浹背…… * 幸福靠自己,第一次見面,陸晏辭便上趕著:“我在獻殷勤。” 溫家聯姻消息一出,他急了,上門自薦:“恰逢溫小姐有意聯姻,陸某自薦上門。” 第三面,陸晏辭承諾:“我娶你,是想你做我的陸太太,一輩子。” 婚姻是場豪賭,賭對了幸福一生,賭錯了……各回各家唄~ 溫阮清用自己下了注,竟賺的盆滿缽滿。 * “傳聞溫家千金乖巧溫婉的很~” 陸晏辭眸底劃過一絲柔意,這話聽得他想笑:分明是一身反骨的祖宗。 “傳聞陸九爺高嶺之花一朵,很難接近~” 溫阮清紅著耳根輕嗤,“送上門的假正經罷了…” 女主視角先婚後愛,男主視角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