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休息室在排練廳的旁邊,夏青霜一出來,便冤家路窄地撞上了小七。
小七在人前還是一副溫潤無害的樣子,夏青霜在這里看見也意外的,暫時還不知道替換后自己是小七的助演。
小七剛從電梯里出來,就撞上了一同在等電梯的夏青霜,當然,小七的邊還跟著一個方木洲。
方木洲看見,表從驚訝轉而變驚喜:“青霜,你也在這里。”
小七看到手里的劇本,裝作疑的問:“青霜,你也是來錄‘喜劇大咖秀’的麼?”
夏青霜只想離這兩人遠遠的,只要有小七在的地方,絕對是是非之地。
點點頭后,不準備有集,正要走就被人攔住,小七裝作很意外的樣子,揚了揚手里的節目名單:青霜,我才看到哎,原來我們是一個組的,你是我的助演哦。“
夏青霜了手里的劇本,淡淡道:“是嗎,我接到的不是這份劇本,而是單獨一個角,并不是你的助演。”
小七以為還不知道被自己替換了消息,于是有意看的笑話:“是嗎,或許你該問問你的經紀人,對了,你有經紀人嗎?”
夏青霜冷冷的回答:“我沒有經紀人。”
小七笑了笑,一臉好意地說:“你可能沒參加這種節目不知道,沒有經紀人就是助演哦。”
夏青霜抬眼,毫不退讓:“有沒有經紀人我不知道,但我的節目是孫制片人親自拍板的,你問他去吧。”
小七以為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夏青霜怎麼可能認識什麼孫制片人,畢竟自己都不認識。
夏青霜想笑無知,又想笑狂妄。
這邊正槍舌劍,走廊里傳來一陣高跟鞋的敲擊聲。由遠及近后從拐角進來一個人,是剛才穿白襯衫的人。
那個人看到小七后立刻帶上笑:“小七來了。”然后抬眼打量方木洲,“呦,護花使者也跟過來了。”
白襯衫人施文,在**電視臺混了很多年,知道小七的背后有那麼點來頭,約約猜到是跟某位大老板有關系,所以見到小七時格外的熱。
站在一旁的護花使者方木洲一臉尷尬,趕說道:“我們是朋友,我在隔壁錄節目,順便送過來的。”
小七地了一聲:“文姐,這幾期節目你能做我的經紀人嗎?這里我只認識你一個人。”
之前方木洲是電視臺的常客,施文做過他很多次臨時經紀人,加上小七經常來在他錄節目時候找,一來二去的跟電視臺很多人都很。
那邊夏青霜的電梯也到了,正準備上樓去。卻被施文住了:“那個誰。”
夏青霜站住腳,:什麼事兒。
小七在一旁小聲說:“文姐,是我節目的助演,但是不太想跟我一塊排練。”
施文皺眉,這哪里來的藝人,腕不大牌大,于是語氣凌厲:“助演就做好助演的工作,不要隨便跑。”
夏青霜深吸一口氣:“首先,我不是助演。第二,我有自己的劇本,我也要排練。”
施文手一把拽過的劇本:“你夏青霜是吧,實話告訴你。你那小品早就被取消了,現在你就是小七的助演。演演,不演哪來的回哪去。”
或許是剛才在排練室發生的不愉快,或許是夏青霜的幾句話撞了作為經紀人的威嚴,施文的話每一句的噴著囂張的火焰。
小七見方木洲臉很不高興的樣子,在他說話之前先做了這個好人:“文姐,我就先排主線吧,反正青霜是助演戲份也沒多。”
施文依舊不依不饒,平時在臺里確實很有人敢得罪,就算是大明星過來,礙著在臺里有點私權,表面上也要跟客氣三分。
“你是多大的腕兒,一個助演不主去配戲,難道等著主演去配你?”
夏青霜心想,這些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我覺得你最好向孫制片人核實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助演。再來質問我。”
吵鬧間,小七那邊接了個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只見原本溫和的臉變了又變。
施文顯然還沒注意到的不對勁,被夏青霜的一句話又說的火冒三丈:“聽你的話,你是不想演了是不是,不想演可以啊。”于是從包里拿出一份合同來,“在這上面簽個字,你就可以滾蛋了。”
方木洲到底沒忍住,“文姐,第一次來,不懂臺里的規矩。”
小七慘白著臉也說道:“文姐,這事兒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我們是大學同學。”
施文犀利地掃了一眼,剛才小七對的態度可并不比自己好,回想小七剛才接的電話,以及現在突然轉變的態度,恍惚明白一件事,被人當槍使了。
夏青霜這邊,一直不太想糾纏,但鬧到這種地步了,怎麼也要擔著一個‘耍大牌’的名聲。
真正地耍一次大牌。拿出手機撥了王涵鈺的電話。
那邊立刻通了,“媽,您跟孫制片人方便下來一趟,我跟臺里的一位施文的經紀人之間出了點誤會。”
施文聯想到剛才工作群里大家在八卦的消息,說王涵鈺老師帶著一個孩過來直接上十六樓休息室了,施文的大腦迅速缺氧,快速地回想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心里涼了半截。
夏青霜心里莫名嘆,難怪瑪麗蘇小說里的主角都有金手指。
因為開掛的覺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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