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拿著手機好不容易訂到兩間房,卻離機場十萬八千里。
“住不住?”男同事問。
許隨果敢地給出一個字:“住。”
再不住就要宿街頭了。
許隨他們走出航站樓,和一位車主拼車再加了三倍的錢,對方才勉強同意他們上車。
寧城的暴雨下得很大,一路上堵車,出租車走走停停,雨從車窗隙里拍進來,撲到臉上,刺骨的冷。
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是一家小旅館,一進去,聞到了一味。
同事遞份證登記拿到房卡。
男同事一間房,許隨和韓梅一間房。進了房間,放好行李后,韓梅冷得去洗了個澡。
許隨則在床上休息,然而閉眼不到五分鐘,由于房間隔音太差的原因,墻壁滲出水,傳來一陣穿墻刺目男歡的聲音。
完全睡不著。
許隨有點頭疼,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
枕邊的手機發出震聲,許隨在暗紫的夜中撈過手機,連來電人都沒看一眼點了接聽,聲音有點低:
“喂。”
“怎麼不回消息?”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的凜冽的嗓音。
許隨上眉,說道:“在路上太趕,忘了。”
電話氣流發出不平穩的聲音,接著傳來“咔嚓”打火機點燃的聲音,男人忽然問道:
“你想不想我?”
他突然來這麼一句,許隨轉了個,聲音沉悶:“有點兒。”
尤其是前一晚加了班,第二天馬不停蹄地出差,卻遇上了糟糕的天氣,一路舟車勞頓,好不容易想休息一下,住的環境還這麼惡劣。
其實換以前來說,許隨覺得這沒什麼。
可周京澤電話一來,就下意識地撒,開始想他。
“那你出來。” 啪地一聲,火焰熄滅,男人吸了一口煙,聲音低沉,含著顆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