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道題紀思璇是會的,那次的考試對而言很簡單,就是想調戲那個一本正經監考的人,想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而放棄自己的原則。
紀思璇回神的時候就看到喬裕一臉無奈的笑著,“就是這樣啊,就知道這道題的答案是C。”
“哦~”
“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為是不會,后來我才知道,是故意假裝不會的……”
氣氛越來越火熱,一張張年輕的面孔上寫滿了八卦。
“是個生吧?”
“是想追你吧!”
“師兄后來有沒有被追上?”
喬裕點點頭,“有。”
“師兄,你不覺得談很浪費時間嗎?”
“時間啊,人都是的了,時間算什麼,浪費就浪費吧。”
“師兄對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怎麼看?”
“結婚這個事只要時機了,什麼時間都是可以的,畢業的時候也不是不行。當年我就打算在一個孩畢業的時候向求婚的。”
“后來呢后來呢?”
“后來出了點事就沒有求。”
“好憾。”
喬裕微微笑看向紀思璇,“不會啊,好在后來求了。”
“喬師兄做過最浪漫的事是什麼?”
“睡不著的時候,我給念書。”
“念的什麼書?”
“思想概論。”
“……”
“別人對你做過最浪漫的事呢?”
“我睡不著的時候給我念書。”
“也是思想概論?”
“不是,是建筑史。”
“……”
主持人忍不住吐槽,“師兄的世界我們果然不懂。”
“聽說學建筑的和學醫的男生手很靈巧,喬師兄能不能現場給我們展示一下?”
喬裕想了想,“我找個同學上來幫我一下吧。”
說完站起來往臺下掃了一圈,最后停在某個角落,“那位同學,能不能麻煩你一下?”
紀思璇倒是很配合,很快站起來走到喬裕面前,乖乖巧巧的了聲,“師兄好。”
喬裕扶了下的肩,“你不要。”
然后很快蹲在面前,解開的鞋帶,又解開自己的,作極快的開始打外科結。
坐在前排的幾個學生看得真切,“師兄你是有預謀的吧!”
“師兄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防火防盜防師兄!”
“咱們學校什麼時候有這麼漂亮的生啊,我怎麼不知道!”
“哈哈哈哈……”
喬裕打了幾個之后站起來牽著紀思璇的手作介紹,“這位是我夫人。”
“啊啊啊啊啊……”
臺下的尖聲不斷,臺上的兩個人十指相扣,相視而笑。
訪談結束之后,喬裕牽著紀思璇的手在校園里一直溜達到天黑才回去。
喬裕休年假的時候準備帶著紀思璇回故里看看,之前紀思璇一直不知道喬裕的祖籍竟然在南方。
臨出發的前一天晚上,喬裕把旅行箱從帽間翻出來,干凈之后囑咐紀思璇,“小朋友去床上躺著自己玩會兒,有什麼要帶的就跟我說。”
紀思璇躺在床上抱著被子來來回回打了幾個滾,想起要帶什麼便大聲喊喬裕。
喬裕在臥室和帽間進進出出幾次之后,終于大致收拾好了,便拖著行李箱去臥室慢慢整理。
紀思璇趴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我忽然想做你妹妹了,可以和你一起長大,你一聲二哥,你就屁顛屁顛的跑來看我,多好!”
喬裕正在收拾的睡,有些無語的抬眸看,“我可從來沒幫我妹妹做過作業,也從來沒幫做過弊。”
紀思璇一臉認真的權衡半晌,終于下定決心,“那我還是不要做你妹妹好了。”
喬裕忍俊不,小聲嘀咕,“說得好像你想做就能做一樣……”
半天沒有靜,他再抬頭看過去時,已經抱著被子睡著了。
喬裕帶著紀思璇在這座南方的城市待了幾天,南方氣候潤,倒也養人,玩兒了幾天之后便打算離開。
臨走那天的清晨,他站在喬家祠堂中央,拿著筆在紅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后簪花掛在了祠堂前的高樹上。
紀思璇站在一旁看了半天,一臉好奇的問,“這是在干什麼?”
喬裕了手走過來解釋,“喬家的習俗。族里男婚后生下男孩,就要用這種方式告訴祖先。”
紀思璇著毫不顯的小腹,“可是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孩啊。”
喬裕牽著的手往外走,轉頭溫的看著,“男都一樣。”
從祠堂出來,青石小路古樸幽靜,喬裕走了幾步才發現紀思璇沒有跟上來,他停下來,輕聲了一聲,然后向后出手去。
笑嘻嘻的跟上來,從青石板上跑過,步履輕盈,綻放出大片的絢爛,空靈靜致,很快牽上他的手,站在里對他莞爾一笑,極盡妖嬈。
然后喬裕明白,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喬裕微微垂眸看著,彎起角,“真好,你還是當初的模樣。”
真好,你還是當初的模樣,沒有因為生活的變故和我的放棄而沉默寡歡,還是當初那個明,朝氣,勇往直前的紀思璇。
紀思璇忽然開口,“喬裕,我忽然覺得我好虧啊。當年是我先追的你,連求婚都是我先開的口。”
喬裕睨一眼,“你說這話不昧良心嗎?二維碼沒看到?”
紀思璇理虧卻一臉任,“我不管,反正是我先喜歡上你的!”
喬裕在春風中角微揚笑得有竹,眉眼間不乏俊逸溫,“好啊,那我們就來比比看,到底是誰先喜歡上的誰吧?”
當年夏日里的畫中人,清亮明眸,笑靨生花,你怎麼會比我早?
初識鐘,終于白首。
眉眼如初,歲月如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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