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生:這的怎麼這樣。
白艾庭安靜了下來,直到下午四點三刻時,突然在小群里發出一段短信記錄,并說:弄到了他們最近的聊天容。
第四個生很快附和:我發進大群里。
白艾庭不說話表示默應,隨后就立刻有了大群的那些容,這幾個在小群里罵罵得歡的生紛紛化為“熱心”幫助卓清的紅知己,表面上解析短信容,實則明目張膽地把信息歪解各種匪夷所思的意思,一步步把往壞又矯的人形象上推,腦大得滲人。
卓清只是默默看著們解析容,再在最后發一句蒼白的“你們別說了”,其他的再也不做什麼,最多也只是向白艾庭單獨發一句:唉,我的短信還是別給們看了。
估計白艾庭沒來得及回就被龍七搶登了賬號,手腳冰涼地看著這些記錄,腦子里的世界觀稍微被顛覆,終于知道卓清缺了哪些,不是要這樣一個對誰都客氣的爛好人,要的是一個有是非價值觀,有反駁力和責任,也有一容不得自己人被臆測的凜然之氣,他要偏向自己,要適時為自己說話,要斥責那些想法不正的人,而不是永遠羸弱地保持噤聲,或無能為力地道出一聲“唉”。
而白艾庭貌似圣母實則無聊的行為實在讓人看得反胃,的賬號很快被本人登陸回去,龍七切換回靳譯肯的賬號,果然收到白艾庭的詢問:你剛剛登錯我的賬號了?
幾秒后,又發來一句:今天晚飯來我家吃吧,我媽新學會煲幾個湯,最近聯考剛結束,說要給你好好補補^
好像是怕他真的登錯賬號,看見小群里的小作而心虛轉移話題,那一刻新仇舊恨沖上龍七的腦子,并不知道靳譯肯當時已經站在的后,早就忽視了周遭環境,忽視了很久很久,所以本不知道靳譯肯也已經在后站很久,他將雙手放在袋中,一邊看著,一邊嚼著口香糖,腮幫子緩慢地上下運著。
龍七的手指在他手機的鍵盤上編輯出一行字,正要發出時,他平淡地問:“我的手機好玩嗎?”
發送的行為被迫停止,不回頭,只輕輕抬起了頭,手指按下清除鍵,把那一行字逐一刪除完,隨后將手機放回床頭柜,回面對他:“修好了?”
他慢悠悠地點頭,手繞過龍七的腰際拿過手機,那時候也將手繞到自己的背后,在他拿到手機的那一刻刻意摁住他的手。
兩個人在咫尺之間對視,龍七說:“今天你幫了我,我請你吃晚飯。”
他看著的眼睛,過了一會兒,角微微有點笑意,好像是覺得這提議隨過了頭,隨后將自己的手從的手心下了出來,低頭看白艾庭發給他的容。
龍七那時腦熱,一心想留下他,那顆跟白艾庭對著干的心也躁到極點,于是當著這個悉還不到兩小時的男生的面提著T恤下,僅剩一件單薄的吊衫著。
靳譯肯看了一眼,的呼吸并不穩,冰冰涼涼的,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他懂啊,他當然懂這意思,但是他仍然低頭編輯信息,龍七看見他發送出“好的”這兩個字,腦當時就核炸了,炸得整個人不舒爽,靳譯肯回完信息后把手機放兜里,拿起沙發上的外,留下房卡,邊走邊對說:“我去我朋友家了,你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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