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師妹,很抱歉用這種方式和你道別,我不想把離別弄的大張聲鼓,就這樣靜悄悄的最好,桌上還有封信是留給周遠的,如果他要是來找你,你就幫我轉給他 ,沒有的話就算了。我走啦,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祝你和陳屹早日修正果,我們更高見。”
落款,師姐林嘉卉。
B市秋日的早晨薄薄一層,帶著不怎麼明顯的暖意,空的客廳,鋪滿了每個角落。
阮眠站在餐桌旁,看完林嘉卉留給自己的信,沉默良久,低頭長長的呼了口氣。
拿起另外一封信,外面的信封上只寫了周遠兩個字,力道很深,像是要把這個名字生生刻進去。
阮眠又嘆了聲氣,將這封信收好。
等到下午,正準備出門去醫院,卻不想周遠突然找上了門,男人的神落寞又著急,“阮眠,嘉卉……”
“師姐已經離開B市了。”阮眠看著他,卻不覺得同,“你等下,給你留了信。”
阮眠進屋把那封信拿給他。
周遠沒著急拆開看,而是問道:“怎麼突然離開B市了,還把以前的東西都寄給了我。”
阮眠語氣冷淡,“也許等你看了這封信,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周遠忽地一哽,低頭看著手里的這封信,微微攥了,像是不敢面對,遲遲沒有打開。
阮眠沒跟他說太多,把信給了,人就下樓了。
之后的幾天,周遠聯系不上林嘉卉,醫院科室里的同事也都給的去做了瞞,他找不到人,就每天堵在阮眠家門口。
二號晚上,陳屹開始休國慶假,回去收拾了些行李,準備搬到阮眠這兒來,八點多到小區門口,阮眠留了串鑰匙存在門口速遞柜,他下車拿了鑰匙,登記完把車開進去,刷卡上了十五樓。
一出電梯,看見蹲在門口的男人,神愣了下,他推著行李箱滾走到那人面前,淡聲說:“麻煩讓讓。”
周遠扶著門從地上站起來,嗓音有些啞,“你是?”
“這話不該我問你嗎?”陳屹抬眸盯著他,“深更半夜,你蹲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你家?”周遠皺著眉,“阮眠把房子租給你了?
“跟你有關系嗎?”陳屹從口袋里出鑰匙,那是之前林嘉卉用的那串鑰匙,上邊還有留下的一個掛件。
周遠下意識手要去拿,陳屹反手扣住他的胳膊,將人在墻上,冷聲道:“做什麼?”
他梗著脖子說,“你那個鑰匙是我朋友之前用的。”
陳屹看了眼鑰匙,猜出他應該是林嘉卉的前男友,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拉開門,“你也說了是之前。”
他提著箱子走進去,把人關在門外,任由他將門板敲得砰砰響。
陳屹把行李放進次臥,從冰箱里拿了瓶水,在門口的電話本上找到小區業的電話,人上來把人帶走了。
等消停了之后,他又出門開車去了醫院。
阮眠今天是晚班,十點多才從科室出來,在醫院門口找到陳屹的車,走過去敲了敲車窗,“我不是說不用來接我嗎?”
“反正也沒事。”陳屹偏頭,“上車吧。”
阮眠點點頭,從車前繞過去,拉開車門坐進來,陳屹看著扣上安全帶,說了句,“我剛剛回去送行李,見你師姐的前男友了。”
“周遠嗎?”阮眠也有些無奈,“師姐走的時候沒跟他說,也沒跟他說去哪兒了,他找不著人,就天天堵在我那兒。”
“天天?”陳屹看著,“有多久了?”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每次下晚班回去他都在那兒,有時候回去早點反而不到。”
陳屹點點頭,神若有所思。
阮眠怕他擔心,又說道:“別擔心,他也就是想找我要個師姐的聯系方式,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他嗯了聲,沒再多問。
等兩個人到家,卻意外的又在家門口撞見周遠,阮眠之前跟門口值班室打過招呼,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混進來。
“阮眠……”周遠著急上前,見到站在一旁的陳屹,腳步又停了下來,“你能不能告訴我嘉卉到底去哪兒了。”
阮眠看著他,“師姐既然選擇瞞著你,我想自然有的道理,我沒有權利也沒有義務告知你的去向。”
周遠還要說些什麼,陳屹側擋過來,拿鑰匙開了門,推著阮眠往里走,“你先進去,我和這位周先生聊聊。”
“你別那什麼他。”阮眠擔心道,
他笑,“不會,就聊兩句。”
關了門,陳屹回過頭看著周遠,慢條斯理地卷著袖,垂眸看著他,“怕疼嗎?”
“……什麼?”
“沒什麼,就是等會我下手可能會比較重。”陳屹笑了一下,笑意卻不達眼底,“希你能忍忍。”
……
屋里,阮眠卸完妝,聽見開門的靜,從浴室里了個腦袋出去,“他走了嗎?”
“走了。”
“你跟他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隨便聊聊。”陳屹瞧,“和平的聊了聊。”
作者有話要說: 陳屹:我真的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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