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那會兒他看到了,不來找,也不說什麼,雖然是結束后才單獨找,但說的是這樣的話。
他看似關心,會單獨追上來,很多地方又給人覺好像沒那麼在意。
清初的緒,涌了上來。
“你說你在訓練,我信了,什麼也沒說,可是今天在這里看到你。”
“那條信息,你能晾一個下午不回,剛剛聚會的時候隨手空回了句。”
清初又看向他的車:“你從沒告訴我,原來你是公子哥,很有錢,開的也是跑車。”
顧祁澤說:“然后呢?那又怎麼樣,你之前不知道麼。”
清初看著他的眼睛,問出了今晚心中最在意的問題。
“然后,是不是你還可以泡那些主播妹子,不用和我說,我也不知道。”
其實今天晚上他們的對話,字字都了的心。
“你在說什麼。”顧祁澤問。
“你覺得我在說什麼?”
顧祁澤眼眸劃過一抹很淡的不耐。
他垂下擱在方向盤的手,背脊往后靠了靠:“清初,我以為你不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
清初說:“你不回我消息我什麼都沒說的時候,你覺得我無理取鬧嗎?”
“你有好多我不知道的東西。”
“顧祁澤,我是你的朋友嗎,別人的,不是這樣的。”
“那你說,別人是怎麼樣的?”
顧祁澤側目看向:“如果你說我瞞你什麼,之前我有說過給你換位置住,提升你的生活質量,也說過給你錢。”
這一句清初所有想說的話與緒都滯住。
說:“錢,什麼錢?多錢?”
本來很熱的風吹到上,都覺得有點涼。
后面有車開了過來,車上的幾個人在看,說:“祁澤,先走了!”
顧祁澤隨意瞟了眼,抬了抬手指,算是打過招呼。
清初偏過頭去,覺得這種時候見著他朋友不是意思的。
顧祁澤道:“別吵了吧,人前這麼鬧丑的。”
“你覺得我在和你鬧?”清初很失地看著他。
然而沒從他眼里看出什麼自己期看到的。
他視線淡淡,可能也有點緒,但絕不是因為,或許是煩頭一次這樣,或是人前跟他鬧?
又鬧了什麼呢。
清初什麼也沒再說,轉走了。
走出街道很遠,甚至看到前邊馬路的朋友們。
不知道后顧祁澤是什麼狀態。
只知道顧祁澤沒有來追。
很快,跑車轟鳴聲起,漸行漸遠,也如清初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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