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打的對局,流水的路人。
和誰打,又有什麼特別的呢。
最后,刀妹的戰績并不好看,被顧祁澤的作完。
一波團戰失利后,清初這邊被團滅,中路直破,高地被推。
彈幕里面全在惋惜,顧祁澤那邊也有人說對面那個刀妹玩得還不錯。
起碼能跟顧祁澤媲比比了。
只是再怎麼好,輸了就是輸了。
顧祁澤的為他歡呼。
智子結束這一把后高興地笑了,回到直播間說:“澤哥好厲害。”
所有人都在歡呼。
只有電腦前的顧祁澤笑不出來。
他看著那個你初爹最強的ID退出了組隊,之后的頭像也暗了,顯示那邊斷線下了。
顧祁澤結束了直播,臨走前就說了句:“先下了。”
們紛紛說讓顧祁澤多注意休息,比賽加油什麼的。
畢竟人那麼忙,能在休息時間空降來打兩把直播路人局已經是給的饋贈了,不多要求什麼。
關了直播后,顧祁澤那邊歸于一片寧靜。
他盯著游戲里那個發暗的頭像看了許久。
清初下線了,是一點緩沖也沒有,直接走的。
現在在想什麼?
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樣,估計是覺得沒有什麼面的。
那麼是生氣,還是失落,還是……
顧祁澤也說不清自己的心理,本來休息時間就不多,還做這些有的沒的。
想干嘛?故意給看?
顧祁澤往后靠了靠,點了煙了起來。
煙霧順著他那雙眼慢慢繚繞,往上浮散,他著煙霧直直盯著對局列表的那個名字,沉默很久。
打完那把后清初就下游戲了。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太想玩。
彈幕里全在安:
[初寶不要喪氣,你打得已經夠好了,真的,剛剛好多作我們都看呆了。]
[能切到顧祁澤就很好了啊,你想想,咱以后說出去也有面子,咱是跟職業選手打過的人了!]
[對對對,起脯!]
[而且那個智子太菜了吧,做模特就好好做,跑來打什麼游戲,無語。]
[咱們初寶的直播間里就不提這個人了哈。]
[那會兒顧祁澤中途把麥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那的煩,閉之前說吵,哈哈哈我看笑了。]看著們的安,清初的邊淺淺彎了起來,看到顧祁澤這個名字,又斂了回去。
他和那個的的互,一點也不想知道。
說:“沒事的,一把游戲而已,那麼多對局呢,不差這一把。”
下了直播后,清初盯著屏幕熄掉的電腦,嘆了聲氣。
話是那樣說,真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怎麼說心里也是不大能輕易過去的。
特別還有智子的嘲諷。
清初心里其實不太舒服。
大概也是這些原因,所以那會兒才那麼認真針對,比平常直播打的任何一把都要認真。
然而,還是輸了。
心里好像有什麼在著。
那麼顧祁澤是出于什麼?
看把智子給了,所以為了那個人報復,逮著殺麼。
估計也是。
最近網上不就都在說,他跟智子打游戲,誰殺,他殺誰。
英雄救麼,又能鞏固自個兒在人心里的形象地位。
當然要幫報仇了。
可是,明明已經安過自己好多遍,說了不要在乎他,真正靜下來回想起這些時,還是會難。
心臟那一塊疼得厲害。
清初輕輕吸了口氣,平復了會緒,關掉設備走出直播間。
剛好到過來的顧問雁。
顧問雁神很驚異,一過來就說:“清初,可以啊。”
清初有些疑:“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顧問雁說:“剛剛那場直播流量不錯,你不知道嗎,現在平臺引起了熱議。”
清初問:“是……”
以為是自己技問題。
顧問雁說:“話題度,現在平臺話題起來了,就剛剛那場直播,你跟顧祁澤的互不錯,再加上大主播智子那邊的添油加醋,整場直播流量很高,突破你過往最高觀看數了。”
清初的心提了提:“互?”
和顧祁澤哪有互。
不都是游戲里的廝殺麼。
“哦。”顧問雁記起了什麼,說:“我也不知道他今天那場是怎麼回事,不像失誤,但確實有兩次放松了。都在說,他對你放水了。”
清初記了起來。
原來是逃的那一次。
那會其實也以為自己必死的,被警大招鎖定那是逃無可逃,可是也不知道顧祁澤怎麼沒有對自己放大招,是游戲視角,并不知道在別人眼里是怎麼樣。
現在才知道,原來那會兒顧祁澤是準備放大招的,不知道為什麼停了一秒。
再就是越塔強殺顧祁澤殘的那次。
在眼里,一般況下顧祁澤是可以反應過來并及時做出應對的。
按他平常作來說,那種況下顧祁澤是不該就這樣被切死,但他的反應遲了那麼一秒,據悉,在那之前他在看對戰欄,確實有出神。
可是有了先例,把這歸結于放水。
于是,們紛紛來看清初到底是個什麼人。
有過來噴的,也有過來為的值結果關注的,也有覺得作技不錯關注的。
話題度上來,熱度自然而然就來了。
“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題度。”
顧問雁說:“雖然我也不知道那家伙當時在想什麼,還不知道這些對他會不會有什麼影響,不過,流量有了。”
一般來說,職業選手要是在比賽中出現以上這種事,影響和懲罰是很重的。
常規失誤都會頂著斥責的力。
更別提因為這麼一秒的遲疑錯過絕佳機會。
只不過這是小號路人局,又是小直播,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清初卻陷了沉默。
大概理解了。
話題度,說白了就是緋聞熱度,能蹭就蹭,就像之前鹿寶在直播里多次cue顧祁澤。是真的跟顧祁澤有什麼嗎?不一定。
確實對顧祁澤有覺嗎?也可能。
但無疑,那樣做確實一定程度上讓熱度起來了,別人提起顧祁澤的時候就會帶鹿寶,這樣就話題度。
顧問雁說:“反正,你在游戲里跟人廝殺的那種覺,當時很努力地想反殺對方,都看得出來。”
清初訝異:“大家都是這樣的想法?”
顧問雁說:“是啊,后來,你不是一直在跟顧祁澤對麼。”
清初說:“沒有,我只是想贏。”
不知道在別人眼里,原來是單獨想殺顧祁澤。
雖然,心深可能有那麼一這個想法。
確實有點反骨存在。
顧問雁笑了笑,手拍拍肩膀:“反正你繼續保持,今天你漲了很多,看的人可多呢,加油。”
清初抿抿,點了點頭:“好。”
直播過后,顧祁澤空去了趟顧問雁的公司。
說是找顧問雁有事,去了也不說是什麼事,反倒不不慢在公司部參觀了起來。
顧問雁帶著他從走廊走過,說:“我平時忙著,有什麼事說完了就快回去訓你的練去。”
顧祁澤單手著兜,戴著頂鴨舌帽,帽檐下,那雙眼淡漫地從一個個工作間略過。
漫不經心地說:“想我姐了,過來看看都不行?”
“平時沒看你這麼獻殷勤。”
顧祁澤也不說話。
經過幕后組的大辦公間,這邊就是單獨的直播室。
顧問雁說:“這里邊都是在直播的,你可別隨便進去,打擾了人。”
“哦。”顧祁澤隨眼睨過去,看到一間帶著初初兩字掛牌的直播室。
他的手了過去,若有所思了那塊牌子。
“平時你底下的人就是在這直播?”
“是啊。”
“清初也在這?”
“是,你真的跟認識?”顧問雁之前就覺得他倆是不是有點啥,現在看來,更像了。
要不然之前只是跟顧祁澤說說清初做主播的事,他那麼大反應。
現在更是直接說對方名字。
他倆肯定有點啥。
可是要真有,每次說起顧祁澤的時候,清初怎麼一點反應沒有呢?
顧祁澤淡應了一聲:“是。”
顧問雁哦了聲:“那就好辦了,提醒了我,那個清初,你多關照下。”
顧祁澤回頭看:“什麼關照?”
“現在是我底下的游戲播啊,你在這一圈不是那麼火,你好歹是我弟,水不流外人田,帶帶我底下的人唄,就像之前那樣。”
“之前哪樣。”
“你不是路人局故意給放水麼,下次別這樣了,但是吧,偶爾可以帶帶,怎麼做流量,怎麼制造話題度……”
“我什麼時候說我是放水了?”
顧問雁的話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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