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點冷。
冷到對北方的雪都有些幻滅,曾經可以把北方幻想得很好,漫天飄雪的世界,和喜歡的人一起,散步、打雪仗、逛街。
可是現實到底和幻想不同。
真實到了什麼呢,寒冷、出行上的不方便、浸一整天都干不了的服。
就像來之前和來之后的對比。
清初獨自在路邊站了很久,車還是沒來。
十幾分鐘,著行李桿的手都變得冰冷,凍得有點打,寒風肆意,路邊時不時有幾輛車經過,都是約的,清初覺自己是不是被鴿了。
再耽誤下去,火車要趕不上了。
清初開始給林遇嵐發消息,只是對方可能沒有看手機,沒有收到回信。
清初往周圍看看,正想著要不要先找個地落腳約新的車。
也是這時,一輛白現代緩緩駛了過來,在前停靠。
車窗下,清初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顧祁澤,整個人都愣了。
顧祁澤要沉穩了許多,棱角還是那樣,可能是戴著藍牙耳機,也或許是他不說話時氣質就是那樣。
他狀似無意地說:“要坐順風車嗎。”
清初直接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他怎麼會在這?
顧祁澤說:“出來旅游,看到你在這。意外。”
清初懂了,有些猶豫地看了看路面。
說:“算了。”
顧祁澤:“在這站著不冷麼,看你手都一直在打。”
清初搖頭:“還好,我要去火車站,會自己去的。”
顧祁澤:“等的士?這個路段偏,本來就車過來,加上天氣,大概再等半小時也不會有車接吧。”
許是把心思猜,又好像很自然無害。
顧祁澤又側過眸,仿佛毫不在意:“沒別的意思,只是我也剛好要回北京而已。如果遇到的是別人,我也會帶的。”
他的意思是,如果是為了避嫌沒有必要,麻煩面前,當然互幫互助更重要。
天氣惡劣,繼續等下去沒有好。
更不會有其他私家車載。
再就是,確實冷的……
清初覺自己再站下去人都要沒。
說:“那謝謝了。”
一說完顧祁澤就下了車,打開后備箱幫把行李放進去,清初拘謹地又說了幾句謝謝。
車里有暖氣,確實很舒適。
清初剛上去就覺得上的寒氣舒緩了很多,忍不住呼了口氣,就看顧祁澤也沒上車,冒著雪往路邊商鋪走,頎長影在雪中漸遠。
顧祁澤是去找店家要了些熱水,上車后遞給清初:“冷的話,喝這個。”
清初有些意外。
還以為他是去干什麼。
說:“謝謝。”
到現在為止,已經對他說了不下十句謝謝,也不知道是接了他的好意覺得心里不安還是為了保持疏遠拘謹的距離。
車開,駛道路。
清初著慢慢后退的街景,捧著手里的熱水,裹著毯子,心也緩緩松了下來。
抿了口熱水,還帶有一點姜味。
原來是驅寒的姜湯。
去看手機,發消息這段時間林遇嵐回了消息,問現在怎麼樣。
也不知道可以怎麼說,就回:[已經上車了。]
[Lan:那就好。]
[Lan:剛剛不在,沒看到手機,又下雪了,我一直在擔心。]
清初輸消息回:[沒事的,估計馬上就能到了。]
發覺在打字,可能是在聊天。
顧祁澤開著車,忽然說:“你來這邊,是做什麼?”
清初回:“本來是想旅游,順道見了下他家里人。”
顧祁澤:“哦,這樣。”
清初:“你呢?”
顧祁澤輕笑:“剛不說了嗎。”
清初:“一個人旅游嗎。”
顧祁澤:“嗯,一個人到走走。”
清初哦了聲,低下頭捧手里的杯子,說:“那好的。”
之后他們沒怎麼說話,車安靜了許多。
其實本來也就沒什麼聊的,關系在那,能聊什麼呢,近況嗎?
雖然,確實大部分人都會聊聊這些。
清初確實想問他一些退役相關的事,不是關心,純屬好奇,就是看顧祁澤這樣子,又不想多說什麼怕尷尬,就算了。
反正一小時車程,等去了火車站就好了。
只是車廂空間到底閉了些,雙方有點什麼靜都能注意得到。
就像顧祁澤把著方向盤只是轉個彎或者拿下什麼東西清初都會注意,不怎麼敢,覺得顧祁澤應該也會發覺。
但坐久了捱不住,調整了下坐姿,微微往后靠了些,要比坐直舒服。
清初聽著聲音,著車窗的眼睛閉了閉。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推薦一下俺基友開的新文
《黑蓮花不演了》作者:姜北梔
文案:
喻希跟唐澤宴,是兩小無猜,門當戶對
唐澤宴喜歡黑長直,小白花,溫似水的
喻希磨去棱角,全都照做
七年,等到的是他滿世界向另一個孩告白,淪為笑話
喻希眼淚都懶得留了
滿屋子的白燒的一干二凈,黑長直被燙大波浪……所有人認為了刺激,行為偏激。
唐澤宴被長輩回來道歉,隔著門痛心疾首道:“希希,為了我這樣不值得。”
房間,被男人握著后脖頸吻的發紅發燙的喻希:“……”
喻希是圈出名的花瓶,則矣,沒有靈魂。
放眼去,風評能跟比肩的也只有裴渡了。
裴渡心狠手辣,能在親爹病重時奪權,邊的人總是換了又換,是冷的。
兩個人在一起第一天,圈就已經預言了結果,喻希遲早被裴渡玩的團團轉,然后慘遭拋棄。
唐澤宴也是這樣想的。
他認為喻希跟裴渡在一起,是因為被他傷的太重。
在看到喻希另一面后他果斷轉頭祈求獲得喻希原諒,同時救于水火。
當天唐澤宴到了喻希公寓樓下。
看見喻希從賓利下車,手靠著樹,哎呀一聲,“裴總,腳扭到了。”
演技足夠表面。
裴渡睨一眼,冷的眸里多了見的溫,他走過來打橫抱起,輕哂,“小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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