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把紙從顧憫手里拿過來,隨意扔在一邊,道:“我也就是自己胡寫寫,這不是賬本上字太多,看得人眼花嘛,就隨便想了個能看起來簡潔明了點的方法來記賬,也只能自己個懶,上不得臺面。”
沈映并沒有想將阿拉伯數字和科學計數法等等這些關于數學的理論知識放在這個時代推廣,阿拉伯數字畢竟不是他發明的,若是拿去廣泛推廣運用,豈不是改變了歷史?
他是學歷史的,知道歷史不可變,一點兒細微的改變就會產生巨大的蝴蝶效應,雖然他穿越的是一個并不在歷史上真實存在的朝代,但誰知道貿然改變歷史會產生什麼后果?
況且這種拿別人的創造發明來給自己增添功績的行為和盜竊有什麼兩樣?他以前看穿越小說的時候,就最鄙視這種“文抄公”式的主角了,他才不屑做這種事。
倒是顧憫好像到了沈映的啟發似的,開始認真地思考起來數字的可行,安沈映道:“皇上也不必妄自菲薄,雖然這些符號用來記賬時會面臨一些問題,但瑕不掩瑜,容我再想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沈映拍了拍顧憫的肩膀,笑道:“算了吧,還是先看賬本吧,這麼多賬本,估計這一個晚上都難看得完。”
顧憫聽他這麼說,便作罷了,拿起一本賬本翻開來,隨意問道:“皇上為何忽然會想起要查賬?就算要查,讓底下的人查就是了,何必親自勞。”
沈映解釋道:“這你就不懂了,財務問題還是得親自看一眼才放心,我為當家人,總得知道家里的錢從哪兒來,又花到哪兒去了吧?行了,別閑聊了,趕看賬本吧!”
接下來兩人便各自專心翻看著賬本,默默無話。
明間里蠟燭點得足足的,照得屋里很亮堂,兩個人并排坐在案后,專注地做著自己的事,一度讓沈映有種回到了高中時代上晚自修的覺,顧憫還了他的同桌。
兩個人也不知看了多久,沈映忽然覺得有些口,打了個呵欠,本能地去夠手邊的茶杯,結果茶杯里的茶早就空了,茶壺里的水當然也涼了。
顧憫見狀,便起出去讓候在外面的小太監再泡壺熱茶過來,等熱茶泡好送過來,顧憫端著回到屋里,卻發現沈映趴在案上已經睡著了。
顧憫輕手輕腳地把茶壺放在桌上,沒有醒沈映,而是站在一旁眸溫地細細打量他。
自從回到京里,沈映手握大權,也肩負起了作為君王的責任,朝政事無巨細,事必躬親,這些日子以來,他日夜為國事勞幾乎沒有一日得閑的,整個人眼可見的比在行宮的時候瘦了一大圈。
沈映側趴在桌上,燭火照在他臉上,如羽般濃纖長的眼睫像兩把小扇子,在眼瞼下掃出一片影,沈映本來就偏瘦,這些日子一忙起來,臉頰看著就更沒多了,下也變尖了,顧憫出手掌放到沈映臉龐比劃了一下,對比出沈映的臉還沒他的手掌大,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那一刻,顧憫心底生出一自私的想法,他忽然不想沈映當明君了,當明君太累,他只想要他的皇上一生順遂平安,每天都過得無憂無慮就好。
可是他們兩個人都是一生下來命運就不由自己決定,注定這一輩子,都不能為自己而活,自由,對他們而言,是最奢侈的東西。
顧憫輕輕著沈映的臉,眼神專注繾綣地著沈映,燭搖曳跳躍,男人的眸里有一不加掩飾的癡迷,他的皇上,將來可以為天下人的信仰,但只有他可以。
沈映在睡夢中覺臉有點,以為是蚊蟲在咬自己,于是揮了揮手,想把蚊蟲趕走,可沒想到,那只蚊蟲竟然飛進了他的領口,在他脖子上肆意叮咬。
沈映不勝其煩,抬手想拍死那只咬他脖子的蚊蟲,不料卻被人抓住了手腕,沈映一睜開眼,便見到咬他脖子的那個罪魁禍首在他眼前放大的臉。
“你干什麼啊?”沈映被顧憫在桌子上,頭無法轉,只能被地承,因為清夢被擾所以聲音里帶了些委屈,聽起來糯糯的,“不是讓你好好看賬本嗎?”
顧憫埋首在沈映頸間,間逸出幾聲破碎的低笑,“皇上這麼毫無防備地睡在我邊,讓我還怎麼專心看賬本?我又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
“你不是柳下惠,你是個急鬼。”沈映推著顧憫的肩膀,掙扎了兩下,“你先讓朕起來,這樣不舒服。”
顧憫聽話地放沈映坐起來,天子的領口已經了,白皙的脖頸上,布著斑駁的紅點,沈映看到茶水已經倒過來了,便端起茶杯喝水,他得厲害,所以水也喝得急,仰著頭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結隨著吞咽的作,一上一下地滾,畫面實在人想非非。
顧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映,沈映解了,他卻開始口干舌燥。
沈映喝完水放下茶杯,直接拿袖子了,問:“什麼時辰了?”
顧憫:“快子時了。”
沈映捂打了個呵欠,然后又了個懶腰,“都快子時了啊?那也該沐浴安寢了,唉,真想倒頭就睡,不想沐浴……”
“皇上若是懶得,那待會兒我幫皇上沐浴。”顧憫趁機攬住沈映的腰,練地解開他腰間的玉帶,扔在地上,沈映一驚,連忙按住顧憫已經進他中里的手,“你干嘛?”
顧憫理直氣壯:“不服怎麼沐浴?”
沈映睜大眼,瞬間困意全消,“這兒是沐浴的地方?”
顧憫攫住沈映的目,循循善,“先服,然后我抱皇上去浴房。”
“我信你個鬼!”兩人都“老夫老妻”了,知道了顧憫什麼意圖,沈映也不扭,手過去主抬起顧憫的下,戲謔地道,“怎麼?剛才朕讓你坐到龍椅上,你還百般推辭不肯坐,現在非但敢坐龍椅,還敢在龍椅上做了是吧?顧君恕,你這人變得倒快啊?”
顧憫一邊解兩人上的服,一邊言簡意賅地回答:“還不是皇上慣的。”
狗東西,還會倒打一耙的。
不過……在龍椅上,他還沒試過,要不要試試解鎖一個新地點?
顧憫本沒有給沈映猶豫的時間,已經將沈映推倒在了龍椅上,低下頭,目掃過天子纖瘦的腰,薄薄的一層下都能清晰地看到肋骨的廓,不心疼道:“皇上瘦了,以后要多吃點。”
沈映不以為意地笑道:“我每天都吃很多,可沒辦法,就是不長。”
顧憫低下頭,像信徒拜神明一樣,虔誠地落下一枚枚細的吻,“那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你多養些在上?”
沈映閉著眼認真地想了想,思緒卻總被男人故意折磨他的作給打斷,最后惱了,掐著男人的肩膀不滿地道:“你折騰我兩回,說不定就能胖了!”
“那不,”顧憫手撐在沈映腦袋兩側,支起上,俯著他輕笑,“這是兩碼事,飯要吃,也要運,皇上今日在龍椅上都坐一天了,該到了活的時候了。”
說罷,便將沈映抱著坐起來,然后兩人換了個位置,由顧憫坐在龍椅上,沈映則坐在顧憫上。
沈映上的服已經完全凌了,中門大敞,龍袍領口都落到了背后,襟挽在臂彎上,要掉不掉,卻比沒穿服更引人遐想,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風。
反觀顧憫,衫卻仍好端端地穿在上,只有肩膀的服皺了點,概是因為被沈映圈住了脖頸,順帶著給皺的。
沈映雙足踩在龍椅上,后腰被顧憫托著,仰頭看著頭頂上一塊寫著“勤政勉學”的匾額,這字據說是大應朝的開國皇帝題的,沈映咬著,雙眸里霧氣蒙蒙的,看著匾額上面的四個大字想著,若是大應的列祖列宗知道他們的子孫居然會在匾額下面,在龍椅上面做這種荒唐事,恐怕都要氣得活過來。
“皇上在想什麼?”顧憫注意到沈映的不專心,故意松了扶在沈映腰上的手,讓他重重落下去,沈映果然蹙起眉頭,悶哼了聲,回過神低頭似惱非惱地瞪他,惡狠狠地道,“朕在想,要是大應列祖列宗在天有靈,今晚一定組隊到你夢里來誅你九族!”
“皇上忘了?”顧憫不以為然地扯自嘲笑了笑,“臣的九族早已被誅了。”
沈映意識到自己到了顧憫的傷心事,忙低頭在他臉上親了親,“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無妨,皇上無需自責。”顧憫環住沈映的腰,將人抱起來,將后案上的賬本奏本全部掃到地上,讓沈映躺在上面,傾隨而上抓著沈映的手腕舉起來按在桌上,深邃的湛眸居高臨下地著沈映,眸中滿是桀驁不馴,還有一放肆的瘋狂,“先帝們要是來夢里找我,我也不懼,反正我家就剩了我一個,若不是只剩了我一個,我哪里敢在這兒這麼對皇上?”
案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在空曠的永樂宮里經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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