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措停了停,松開的耳朵,卻屈指彈了一下紅的耳垂。
“你自找的。”
寧思音頭暈得厲害,上車之后腦袋就一直是混沌的,因為喝多有些反胃,蔣措將的椅子放得很低,躺下來舒服多了。
車開到蔣家,蔣措將抱下車,抱進門。
有傭人聽到車聲出來,瞧見他懷里抱著人愣了愣:“三這是怎麼了?”
“睡著了。”蔣措低聲道。
傭人忙上前來想要幫忙:“我、我來吧……”
對上蔣措的眼神,忙閉退開。
寧思音原本像條昏迷的咸魚一樣躺在他懷里,某一下驀然醒來,偏頭往下瞅瞅,又扭回來往蔣措的臉瞅瞅。
來回瞅了三遍,一臉懷疑地說:“你在抱我嗎?”
“你這麼虛,怎麼抱得我?”
蔣措垂眸睨一眼,抱著走進臥室:“虛不虛,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可能是到了特定的環境,喚醒特定的記憶就不需要什麼難度,寧思音混沌的大腦立刻想起昨天未完的生孩子大業。
當機立斷把眼睛一閉,假裝睡著了。
蔣措也沒拆穿,將放到床上,轉下外套進了浴室。
寧思音躺在床上,也許是在路上睡飽了,這會兒的腦子很,各種景翻來覆去地播放,一點睡意都培養不出來。
翻了一會兒,播放到蔣措和一個人并肩而行。
這個畫面在寧思音的大腦屬于不能過審容,當即就被刺激得怒火上頭,騰地一下坐起來,下床氣勢洶洶地去找蔣措理論。
蔣措沒有鎖浴室門的習慣,被寧思音轟地一下踹開時,他正在解襯的扣子。
寧思音抬腳就往里進,因為假肢還沒用習慣還被絆了一下,蔣措手扶住才站穩。
半瞇眼睛,食指點啊點,到他的鼻梁上:“你不干凈了。”
蔣措低眉看看的手指,沒說話,也沒。
“男人就應該安分守己,結了婚還出去勾搭別的人,就是壞男人。你又不行,還想勾三搭四泡妞兒,自己心里沒點數啊。”
蔣措還是沒說話,挑眉看著。
“我警告你哈,你給我老實一點,不許給我戴綠帽子,我不喜歡那玩意兒。”
蔣措住的手指,從鼻子上拿下來。
“你希我對你忠誠?”
“廢話。”寧思音說,“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跟我結婚的,既然結了,在我們的婚姻期間,我不會給你戴綠帽子,你也不能給我戴綠帽子。”
蔣措看了片刻,說:“好。”
目的達到,寧思音滿意了,把手指頭出來,又指了指他的鼻子:“下不為例。”
說完想往后退,腳又不知絆到什麼,往旁邊歪倒。
蔣措在腰上扶了一把,浴室的燈大概是弄得太亮了,他一笑,眼睛里就有在。
“你的權利行使完了,到履行義務了。”
“什麼義務?”寧思音茫然。
“夫妻義務。”蔣措答。
寧思音沉默三秒。
怒氣下頭,終于想起忘了的事。
轉就想跑。
下一秒被蔣措扣著腰重新帶到懷里。
從來不知道他作還能這麼快,整個人被迫上他。
蔣措低頭,鼻尖離太近,寧思音眼皮撲簌撲簌地,左瞟右瞟就是不看他。
“跑什麼?”他嗓音很低,“要權利的時候不是很厲害,該義務了,怎麼就慫了。”
寧思音這才遲鈍地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多麼大一個坑。
或者說,先是挖了一個坑,今天又親手加深了八十米。出不來了。
“今天太晚了。”寧思音馬上說。
蔣措不不慢:“我看你很有神。”
寧思音一秒虛弱:“我頭暈沒力氣。”
蔣措:“我有力氣就行了。”
寧思音咬牙。
艸,結婚那天晚上是誰說沒力氣讓來的?
蔣措在下頜角了一下,寧思音咬的牙就一松。剛松開,蔣措抬起的下,吻下來。
這個吻再不像前兩次的蜻蜓點水,盡管他還是那麼慢條斯理,寧思音卻在他上發覺見的侵略。他撬開了的齒關,一寸一寸、有條不紊地攻陷的城池領土。
“等、等一下……”寧思音用力推開他,聲音都有點不穩了。
蔣措停下來看著,不知是燈太亮堂,還是他眸太深,寧思音無法直視。
“又想到什麼借口了?”蔣措不慌不忙地問。
“我不想生孩子。”寧思音眼神四飄,聲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之前說騙你的,我還年輕,不想這麼早生孩子。”
丟不丟人在生孩子面前都不重要了,要是蔣措再追問為什麼去問他的狀況,再編理由也不遲。反正惦記他的產這事也沒瞞過他,剛開始就告訴他了。
蔣措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寧思音皺眉把眼睛轉過來。
“我知道。”他低笑著說。
作者有話說:
這里有一輛瑪莎拉,只有聰明的人才能看到。
拉燈,不要期待。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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