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見的客戶是位士,飯局結束得早,寧思音八點半就到家了。
蔣措果不其然在和岳昊宣下棋,寧思音便坐在他旁邊觀戰。旺仔過來的,寧思音讓它跳上來,抱著它一起看。
但沒過一會兒旺仔就跑到蔣措上去了,還有點不服氣,怎麼著,蔣措的上比更舒服嗎?
小神的水平不輸老爺子,寧思音看蔣措下棋多了,慢慢到一點規則。
作為典型的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選手,在蔣措旁邊指手畫腳:“走這里。”
岳昊宣抬頭說:“三,觀棋不能說話是基本規則。”
“好,我不說了。”于是寧思音閉上,食指在棋盤上點點。
岳昊宣的表有點無語,但他看到蔣措真的將棋子落在寧思音點過的位置,明白三爺爺對三的縱容,就不說了。
在寧思音的傾指導下,這局棋結束得很快,岳昊宣贏了。
他收起棋子接著收棋盤,寧思音問:“不下了?”
岳昊宣端著一張面無表的年臉說:“三爺爺都按照你說的走,他不想和我下了。”
“啊?”寧思音沒拐過彎,瞅瞅蔣措。
他悠閑地靠在椅子上,不挽留,也不解釋。
“我給他指揮讓你贏了你還不滿意啊。那我不指了,你們下吧,這次我真的不也不手。”
寧思音信誓旦旦,但岳昊宣去意已決。
“不用了,快到九點了,你們該義務了。”
!
從孫子口中聽到這兩個字,寧思音一口氣差點被自己哽死。
是理解的那個義務沒錯吧?
他怎麼會知道?蔣措跟他說的?
寧思音強作鎮定:“誰說我們要義務了。”
岳昊宣扶扶眼睛:“三爺爺說的。他說可以陪我下棋,但到時間要走,不能耽誤你們履行夫妻義務。”
“……”
這個臭不要臉的千年老烏,這種話都跟小孩兒說,有沒有一點底線了!
寧思音簡直七竅生煙,耳朵都紅了,手過去掐蔣措的胳膊。
掐得很用力,蔣措輕嘶一聲,接著那只手便被他拿掉,牽引著放到旺仔腦袋上。
岳昊宣抱著棋盤:“我先走了,三。我明天再來。”
人走了,寧思音立刻頂著紅的臉質問:“你怎麼什麼都跟小孩說?”
蔣措的視線過的臉,停留,好整以暇地觀賞。“他十六了,不是小孩。”
十六了,該懂的估計什麼都懂了,這更尷尬了好嗎。
怪不得每次洗個澡棋局就結束,還以為是他們不想下才停的……寧思音老臉一熱,覺得自己作為的威嚴一下子都沒有了。
頂著一顆沒臉見人的頭回房間,蔣措慢悠悠地起,在后面回來。
洗完澡出來時,蔣措靠坐在床頭看書。走到床邊,蔣措將書扣在桌子上。
洗澡的過程中已經想好,等下一定要惡狠狠地通知他:“今天別想義務了。”
寧思音在腦海中重復一遍臺詞,掀開被子往里躺,抬眼對上蔣措的目。
線橙黃,他的下頜線條和,劉海落下來幾綹,睫下的眼睛很是漂亮。
“……”
媽的,這個角度該死的好看。
當然最后還是義務了。
嫁的老公這麼帥,不義務不是虧了?
作者有話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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