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問,那不安又一直縈繞心頭。
最后江巍終于忍無可忍,直接跑上二樓去敲了顧序的房門。
敲了半天,房中都沒靜。
“顧序,你在里面嗎?” 江巍又問了一遍,還是沒人。
不在房中?那他去哪了,難不還沒回家嗎?
江巍又問了顧家打掃的傭,傭告訴在下午六點的時候就看到顧序回來了。
“他回來了?但他不在房中啊,你看見他去哪了嗎?”江巍又問。
傭也很是疑:“我看到他往你房中去了,但沒過半小時,他又走了出來,之后去哪我就不知道了。”
江巍這下更覺得事不對勁,顧序既然來找過,那為什麼臨門不?下午的時候還對一腔熱要負責到底的樣子,現在怎麼又臨陣退了?
“江巍你是找爺嗎?”這個時候家中的王阿姨走了過來。
江巍點頭:“阿姨你看到他了嗎?”
王阿姨說:“我看到他好像往后院去了,不過是三個小時前看到的,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那里。”
江巍走到后院,這個地方來過無數次,小時候就是被江平拉到這練武的,這兒的每寸土地都灑下過小江巍的汗水。
但因為那段歲月太過難熬,回憶起來覺得酸又珍貴,年之后江巍便很來這了。
這幾年不在顧家,更是沒踏足這塊地方,回顧家之后,這也是第一次來,一時有些懷念。
這兒幾年不來,不知何時起種滿了花草,墻上還爬滿了郁郁蔥蔥的綠藤蔓。
江巍穿過這片綠,在后院經常扎馬步的那塊地方,看到了顧序。
他背對著站著,穿著正式的軍裝,姿拔高大,從背影便可念其風采。
江巍皺眉,因為看到了顧序正在煙。
想起他說過的,他就算煙也的,除非有心事或者特別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