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序：“要吃新鮮的有啊，我帶你去江城最好的餐廳，哪里的食都是現殺現做，全都是最新鮮的。”

江巍懶得理他，繼續挑。

挑完以后兩人結了賬，江巍說：“我們去我租的那家公寓吧。”

這下顧序明白了，他笑著靠近：“原來我家小仆是想給我做飯吃啊，那本爺可要好好嘗嘗了。”

因為半個月沒回來，打開門的時候，屋子都蒙上了一層灰。

江巍從廁所里拿了一個拖把和一塊抹布，放在顧序手上。

“家里有些臟，你先打掃一遍吧，我去洗菜做飯。”

顧序哽咽，原來他來這不是當爺而是當傭人的。

他接過抹布，在手指尖轉了幾個圈，說：“好，就讓你見識一下顧式王牌清潔工的威力。”

江巍瞪他一眼：“別貧，做不完不給你吃飯。”

墻上的時鐘不知不覺就轉到了十一點，顧序終于將這個房子打掃完，他這人有點強迫癥，要麼就不干，要麼就做到最好。直到將整間房子打掃的不出一粒灰他才算滿意。

不過一連搞兩小時，也累的，他弄完就坐在了沙發上癱著。

而這個時候江巍也已經做好了飯菜，截下圍喊癱在沙發上的男人吃飯。

顧序坐到桌前一看。

兩葷兩素一湯。

還盛的，香味俱全，一看就知道自己住的時候經常做飯。

顧序夾了塊丁往里送，而不焦，十分鮮味。

他一連吃了好幾塊。

江巍將盛好的米飯放到他面前。

“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多吃點飯，別老吃菜。”

“巍巍，你這菜做的真的太好吃了。”

江巍笑，給自己也盛了一碗飯。

“那你就多吃點。”

一頓飯吃的顧序很是滿足，他很久都沒吃到撐了，吃完后還嘆。

“完了完了。”

江巍：“？”

“都說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我這心和胃都在你這，注定逃不出你的手掌了。”

江巍冷颼颼看他：“你難道還想逃不？”

顧序湊過去討好的笑：“不想不想，趕我我都不跑。”

吃完飯后江巍開了電視讓顧序坐在沙發上看，自個去廚房洗碗。

洗著洗著，一雙手從背后抱住了。

“干什麼呀你？”江巍手里都是泡泡，也不好推他。

顧序將下擱在的肩窩，悶悶說：“我不想跟你分開，一刻都不想。”

“……”這麼粘人的嗎？

江巍用哄孩子的語氣跟他商量：“我洗個碗就來陪你，就一會，乖啊。”

顧序就這樣抱著，手環過來，到了洗碗池里，也弄得滿手泡泡。

“咱們就這樣洗，一起洗。”

這個姿勢真的一點也不好洗碗，兩個人的效率還沒有一個人高。

但他們還是倔強地堅持這個姿勢把碗給洗完了。

忙完后，就是下午的休閑時，兩個人窩在客廳的沙發，開了電視泡了兩杯下午茶。

看了會電視江巍就困了，干脆把頭枕在顧序的上睡了過去。

顧序小心地抱著的頭調整好姿勢，方便睡得更舒適。

到了晚上，兩人吃過飯，江巍說：“我們去散散步吧。”

顧序聽了噗嗤一笑：“江巍，我怎麼覺得我倆提前進了老年生活。”

江巍一板一眼告訴他。

“你懂什麼，飯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兩人一同在家樓下的小區附近散著步，顧序手牽著，晚上風吹過來，涼涼的，還舒服。

江巍看到同小區的人遛著狗出來，轉頭對顧序說：“要不咱們以后也養個狗？”

顧序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好啊，你想要什麼品種，我去給你弄。”

江巍卻又說：“算了，我倆工作都忙，也沒時間照顧。虧待小狗就不好了。”

顧序聽著他說我倆這個詞，莫名覺得順耳，角也不自覺上揚起來。

兩人散了會步，江巍說：“好了，咱們今天的行程結束了。”

顧序點頭：“那我們回去吧，我去開車。”

江巍這時卻拉住他：“我不回顧家了，我今天就住在這個公寓里。”

顧序眼神暗了下來，往前走一步，拉著的手問：“那我可以也睡你的公寓里嗎？”

然后他聽到夜風中江巍清冽的聲音。

說：“好。”

兩人意太濃，彼此心意相通后都對彼此充滿，一進小區的電梯，電梯門關上的那刻顧序轉就將抵著親，他的攻勢很熱而迅猛，江巍扶著后背抵著的電梯扶手，仰頭回應他。

兩人一路從電梯吻到了門前，江巍著氣：“你等等，讓我先開門。”

顧序撤離開一點距離，一雙眼如狼般盯著看。

江巍用著剩下的那丁點理智在，找到了鑰匙開了門。

鞋都還沒來得及，一聲驚呼下，整個人就被顧序抱了起來。

他一路邊低頭吻著，一路還能靠著強大的直覺找到臥室在的地方。

江巍被他放到床上，話都還沒來得及說，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顧序邊吻著他，邊扯下自己的領帶。

江巍看著他，咽了咽口水，心想這如猛虎撲食一樣的男人簡直讓覺得害怕，但害怕的同時又有些興，因為眼前的他實在的要命。

“顧序……”輕聲喊了聲他的名字，閉眼到他的手在上游移，慢慢一顆顆解開了襯衫的紐扣。

可就在這時，顧序卻似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坐起，坐在床上背對著不再看。

原本炙熱像一團火一樣的男人突然從上離開，江巍有點懵。

坐起問：“你怎麼了？”

顧序不敢看，怕一看就失去理智。

他沉著眉眼：“江巍，我的職業真的很危險，就如同這一次，我不怕死，但我怕沒辦法再回到你邊。所以，在沒辦法給你一輩子前，我不能你。”

江巍從背后抱住他，聲音似水溫：“我不怕，顧序。”

“未來怎麼樣我管不了，但我不想再留憾了。”

這句話讓顧序整個形一震，他轉過，有些迷茫又有些痛苦著。

江巍雙手上他的臉，著他說。

“顧序，這兩天，一天是熱，一天是生活。我想與你相，也想為你的妻子。對我來說，就算有一天你不在了，那這兩天也足夠我回憶一生。”

一天是熱的意綿長，一天是婚后的柴米油鹽。

不管未來如何，完整擁有過他，完整驗過幸福的姿態，這就是追求的生活。

就算他這次真的不能回來，也能守著回憶過這一輩子。

“以前我可能不懂，但現在我懂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哪怕危險也總要有人去做的。祖國的每一寸壯麗疆土都埋有前塵忠骨，人們眼中的明康莊大道總該有人去為他們擋去前途的黑暗。”

目一片堅毅，又溫也有鐵骨。

“我愿與你，一同守護山河壯闊。”

說完，灼熱的著他的。

“讓我完整擁有你吧，顧序。”

再抬起頭來時，顧序臉上已是釋懷的表。

他的手指描摹的眉眼，用盡畢生，看只覺怎麼都不夠。

“老婆大人的請求，我怎麼敢不從。”他笑著說道，然后再次覆上的。

……

做了二十多年子的顧序，這夜開起葷來簡直如狼似虎。

若不是念著江巍是第一次，他覺得他還能再來個幾次。

最后江巍實在經不住他折騰，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顧序看著疲力盡的小人，饜足的再次吻了的額頭，將抱去洗了個澡，然后再將小心放回被窩。

他看著江巍安靜的睡，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終于明白了的意思。

一天做，一天做夫妻，這小丫頭是要打算在這兩天跟他把一輩子都過完嗎？

“江巍，嘗過你的滋味，我怎麼舍得死。”他對著睡夢中的人說道，眼神中滿是占有。

“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